江夜卿的厚颜无耻,让她懂了什么叫衣冠**。
“江大少,少撩我,不吃你这套。”她用劲儿撞了他,跑开了,算是报复江夜卿的三心两意。
“猫儿,慢点跑。”江夜卿摇头,性子太野,穿着拖鞋满院子跑。
雪,真得好美,可惜落在身上就化了。
“妈妈,我好想你,快点醒来!”她转身,抬头对着墨空,大声地喊着。
妈妈曾经跟她说过,冬天的第一场雪,有灵性,可以帮人实现愿望。
江夜卿的眸色暗淡了许多,比起纯洁无瑕的雪,他的眼神像是呼啸而过的东风,打乱了平静。
“言言真是个可爱的女孩,难怪你那么喜欢。”苏依凝跟江夜卿并排站着,平静地望着凌墨言。
“猫儿那性子跟可爱可不沾边,太野了。”江夜卿说着,走了过去,强制性地把凌墨言揪到屋檐下,可刚撒手,她又冲了出去。
苏依凝望着院子里的两人,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抓雪花,可却什么都没抓到。
“凝凝,没骗你吧,夜卿移情别恋了,你跟我都被遗忘了。”苏婉叫嚣,虽然她跟苏依凝是表姐妹,可从来没有被公平对待过,至少现在是公平的,都是被江夜卿抛弃的女人。
“是吗?”苏依凝温柔地笑着,平淡地反问一句。
雪越飘越浓密,绒花越来越大,落满了枝头。
栗色的长卷发上落满了雪花,凌墨言仍是不知疲倦地晃来晃去。
“猫儿,别闹了,要冻坏了。”江夜卿无奈,直接扛起胡乱踢腾的她,放在屋檐下。
“没闹。许你陪初恋堆雪人,不许我玩雪,凭什么?”凌墨言反驳,傲娇地冷哼着,顺手把手中的雪团砸在江夜卿身上。
与其跟他的前女友假装**地待在客厅里开茶话会,不去在野地里奔跑。
“又吃醋了,嗯?”他凑得近,热气扑在她脸上。
“油盐酱茶,我都爱吃,唯独不吃醋。”她辩解,后踢两步,食指推着他的额角,隔开两人的距离。
江夜卿意味深长地嗯着,伸手提着她的衣领送到跟前,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
凌墨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挥手一巴掌拍了过去。
“胡闹!”江夜卿板了脸,呵斥了一声。
凌墨言不但不慌,反倒是踮着脚,勾着她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薄唇。
女人是嫉妒的化身,她是吃醋了,就是要跟他闹,谁许他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
江夜卿伸手抱着她的腰,低下头让她吻得更舒服些。
“猫儿,余生这儿只放着你一个人。”江夜卿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低声在她耳边细语。
“嗯。”她不冷不热地应着,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据说当男女相爱时,他们的心跳频率会是一样的。
“猫儿,我想吃你为我烧得菜。”江夜卿揉着她的脑袋,他也会吃醋,也会嫉妒她的心里放着阿轩。
“嘻嘻,白煮蛋?你是蛇吗?”她笑得甜美,江大少从来不跟她说喜欢的食物,唯一要求过得就是白煮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