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没开灯,借着月光,隐约可见她的娇俏动人。
江夜卿没说话,径直走到床前,搂着她钻进了被窝。
凌墨言钻进他怀里,闭眼就睡着了,似乎根本没醒过。
“谁家养的蠢猫。”
江夜卿轻声自嘲两句,薄唇染了笑意,她跟睡觉的猫没什么两样,蜷成一团,再摸都不醒,即便是被人掳走,恐怕也醒不了。
他和衣而睡,每当他想起身洗澡,她就睡得不安稳,吱吱呜呜地闹腾,索性就这么睡了。
……
天微微亮,凌墨言吸了吸鼻子,睁开了眼,趴在江夜卿的胸口,闻了闻。
好一个江大少,不仅喝了酒,竟然又抽了烟!长得再好看,誓言不能乱!说好不抽烟,就是不能抽烟!
“喂,江大少,醒醒。”她用劲戳了戳江夜卿的脸颊,见他不醒,刚想上手去扯,可却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巴掌印。
她惊讶,江大少被打了,除了她以外,竟然有人敢动江大少!
不行,老公是自己的,只能自己打,必须算账!
“江夜卿,你醒醒!”凌墨言炸了毛,翻身坐了起来,拉着江夜卿的胳膊,用劲儿地拽着。
“猫儿,怎么了?”江夜卿一脸迷糊,桃花眼迷离,半醒半睡地被她扯了起来。
“说,谁打的!男的女的!”她懊恼地质问,指着他的脸,紧盯着,非是要看出点端倪。
那架势,像是捉到了他藏私房钱,又凶神恶煞,又可爱俏皮。
江夜卿噗地笑了,俯身抱着她,顺势将她压倒在身下。
“猫儿心疼我了,嗯?”他抓着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身子紧贴了过去,满意地望着她。
“切!面子问题懂吗?江大少要是被打了,就是丢了我的面子,不像个男人。”她理直气壮地解释,冷哼两声,是心疼,可不想承认,免得他骄傲。
“那猫儿行行好,让哥哥找回男人的尊严。”江夜卿邪魅地勾着唇,俯身去咬她的耳垂。
凌墨言哪里肯,弓着腿直接朝着他的要害部位撞了过去,奈何腿短,只撞到了江大少的腹部,无关痛痒。
“江大少,谁打……”
她的问题被堵在了嘴里,化成了柔软的嘤咛,被他压制的双手只剩下微微的颤抖。
他竟然又咬她,肩膀好疼,她蹙了眉,疼得险些掉眼泪,“疼!江夜卿,我说疼!”
都说男人晚上是匹狼,可江夜卿从一大清早开始就是猛兽。
她累得不轻,她的娱乐圈进军计划,被江大少成功地打乱了。
以前是新人的时候,她每天五六点就到公司练台词,看剧本;现在那天不是过了正午,才着急慌忙地去公司报道,简直太可怕了!
“猫儿,我去放水,待会儿,好好泡个澡,解解乏。”江夜卿将身娇体软的宝贝女人放在柔软的被子,好好地裹起来。
三十年,为了她儿时的一句戏言,他走了心,等了她十五年,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女娃娃长大,岂能轻易发过。
他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她欠他的可不止三次,必须好好算账,毕竟他独守空房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