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并没有把曲华裳的威胁话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曲小姐等到时候地方到了,在下自然就会让你下娇子,至于没有到之前还请曲小姐在轿子里面委屈一段时间。”
“我委屈你妹啊!”曲华裳瞪着林墨随后站起身就要下轿子。
见此林墨不耐烦地喘了一口粗气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了原位:“曲小姐,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在下的耐心,在下的耐心可没有曲小姐你想的那么好。”
林墨握着曲华裳的手十分的用力,疼得曲华裳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放手!!”曲华裳拼命的甩着手,想要将林默握着自己的手甩开。
可是无论曲华裳怎么甩那林墨都是为丝不动,顿时她就有一些气急败坏,该死的,她真的是太低估这个林墨了。
“曲小姐,请不要为难在下。”林墨眉头一皱:“在下也只是替皇上办事情的,等到了地方,无论曲小姐你怎么样在下都不会反抗。”
“只不过现在!”说这林墨眼眸一冷面无表情的瞪着曲华裳:“现在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在这坐着。”
“林墨你可真是卑鄙,居然辜负我对你的信任,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有想到你居然替简子傲那个狗崽子办事。”
“林墨啊林墨,你是不是有病啊?简子傲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清楚吗?他噬血成命,一点人性都没有啊,你怎么能替他办事儿呢?”
“曲小姐,皇上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告诉在下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等到其他的事情全部都结束了,在下便会放了曲小姐。”
说着林墨顿了一下,随后放开曲华裳的手腕:“而且一切都是曲小姐你自找的,在下本来并没有想将你带到皇上的身边。”
“只是一直将你留在在下的身边,等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结束了之后再放你回去,可是曲小姐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去找王爷。”
“既然如此,在下便只能将你带回皇上的身边,让皇上对你严加看管了,不然到时候你这到嘴的鸭子飞了在下可没有办法跟皇上交代。”
曲华裳咬牙切齿地瞪着林墨:“你为什么要替简子傲办事,你为什么?!”
“能有什么为什么?”林墨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不过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皇上可以给我钱,那我便自然会替皇上效力,至于其他的也没有什么。”
曲华裳眉头一皱嘲讽的看着林墨:“所以你替简子傲办事,只不过就是因为他给了你钱是吗?”
“是!?曲小姐若觉得在下十分俗气的话,在下也认了,毕竟在下就是一个俗人,贪财好色。”
“他给了你多少钱?!”曲华裳面无表情的瞪着林墨:“简子傲他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我双倍三倍四倍的给你,你现在立刻就把我放了。”
“曲小姐,皇上给我的东西恐怕你给不了。”说着他转眸看向曲华裳。
“而且我这个人已经答应了之前的雇主便不会再因为另外一个人给的钱更多,而背叛之前的雇主,除非……”
林墨说这便故作玄虚的不再说话,曲华裳眉头一皱,冷声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那个人是我心爱之人。”林墨说着轻轻地笑了一下:“如果曲小姐可以跟着在下的话,那在下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背叛皇上,为曲小姐所用!”
“我呸!”曲华裳眼眸一冷,厌恶的瞪着林墨:“就凭你?!你配吗?!你给老娘我提鞋都不够!”
林墨听到曲华裳的话也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那就没有办法了,既然曲小姐这么嫌弃在下,在下也不会碍曲小姐的眼。”
说着林墨挥了一下袖子,紧接着曲华裳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直冲自己的脑门儿,让她有一些晕沉沉的。
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你对我做了什么?”
“路途还远,曲小姐还是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而且曲小姐不是厌恶在下吗?既然厌恶在下,在下便做个好人,不让曲小姐看到在下如此便也是好的。”
“你卑鄙!”曲华裳咬牙切齿地瞪着林墨,她努力的不想让自己昏睡过去,可是一股扛不住的困意袭来,最后她还是支撑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林墨看着昏睡过去的曲华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便闭上自己的眼睛,闭目养神。
“王爷,王爷不好了。”跟着夜殃出去的兵将急冲冲的跑回民宿:“王爷不好了,王爷。”
简玉珩皱眉看着慌乱跑过来的兵将心中有一些不安:“怎么回事?”
“夜殃首领在悬崖底下找了一圈,没有寻到曲小姐便自己一个人杀进了那群贼人的老巢,属下,属下拦不住啊!”
“另外一个兄弟已经跟着夜殃首领去拦他了,在下急忙回来跟王爷你报备,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这个夜殃!”简玉珩眉头一皱,拍桌而起来:“带上所有的弟兄跟本王一起赶过去支援。”
“是。”兵将应了一声后便赶紧去召唤其他人。
简玉珩喘了一口粗气,急冲冲地朝外面走去,见此莫言大师赶紧跟了上去:“王爷,贫僧跟你一起前去!”
“不用了,莫言大师。”简玉珩眉头一皱:“你呆在这里吧,你并不会武功,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会拖后腿,所以你便呆在这里照看着大姐,别让她跑了。”
闻言莫言大师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其实还是挺担心夜殃施主的,可是这王爷说的也没有错,
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恐怕最后还会给他们拖后腿,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为好。
简玉珩见莫言大师不说话便急冲冲地朝外面走去,剩下的兵将也全部都集合在了一起,跟着捡玉行一起去支援夜殃。
而夜殃这头已经杀入了敌营,满脸的鲜血,手中的刀子已经被鲜血染红,殷红的血液顺着刀刃滑落在地。
他的四周已经围满了贼人,就像是被困住的老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