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大师被夜殃揪着衣领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怜,可是他的嘴却还是喋喋不休的劝告着夜殃,气的夜殃浑身都在发抖。
“臭和尚趁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把你这张臭嘴给我闭上!”夜殃咬牙切齿的瞪着莫言大师:“我真不愿意跟你一般计较,怎么?你还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是不是?”
“夜殃施主,你是误会了。”莫言大师眉头一皱:“贫僧从来都没有想过夜殃施主你会害怕贫僧,贫僧知道夜殃你比任何人都厉害。”
“武功你在贫僧之上,不管什么你都在贫僧之上,如果夜殃施主你要是想杀贫僧的话,贫僧是绝对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的。”
“可是……”莫言大师说着眉头一皱:“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贫僧又是出家人,师父从小就告诫贫僧,切莫杀生,切莫乱杀生,所以贫僧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死在贫僧的眼前的,所以……”
“行,我明白了!”夜殃点了点头,打断莫言大师的话:“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绝对不允许有人死在你的面前,那你看不到不就得了嘛。”
闻言莫言大师眉头一皱,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夜殃一拳挥了过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就被重重的挨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头晕眼花,一阵耳鸣。
夜殃看着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莫言大师,心中终于畅快了一些,他转过头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两个贼人。
“现在终于安静了,没有这臭和尚在旁边搅和,你们觉得你们还能这么安生的躲避着吗?”
闻言那两个贼人一下就慌了,面面相视,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来吧,该你们了。”夜殃晃了晃自己的手,该死的臭和尚,脑瓜子怎么这么硬啊?
曲华裳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意识还没有太清醒的时候就感觉到床边有一个什么东西,她的心头一跳,猛地睁开眼睛,然后一下坐起来。
坐在床边的林墨被突然坐起来的曲华裳吓了一跳:“曲小姐,你怎么醒了?”
“你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坐在我床头干什么?!”曲华裳气急败坏的瞪着林墨,靠!个人有病吧!
“啊?”林墨听到曲华裳这么说,便轻轻地笑了一下:“在下刚才看曲小姐睡相十分不安稳,便有一些担忧,在想曲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者是害怕。”
“所以便想着坐在床边看一会儿曲小姐,可是……”说着林墨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曲小姐你生的极好看,就连睡觉的样子也十分的好看,在下一不留神就看入神了,还请曲小姐你不要见怪!!”
曲华裳被林墨这露骨的话说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她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巴,然后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那你大半夜的也不能一直盯着我吧,你知不知道有多吓人啊?”
“对不起,对不住!”林墨一脸歉意的看着曲华裳:“曲小姐,是在下的错,在下以后绝对不会再盯着曲小姐看了。”
曲华裳看着林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不自然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是不是天快亮了?暴风雪有没有过去啊?如果要是过去,我们两个现在就动身去找简玉珩吧。”
林墨听到曲华裳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轻轻的笑了一下:“曲小姐,你看你,你就是太着急了,虽然在下已经答应过曲小姐,要带曲小姐去找王爷了,可是现在也不急于这一会儿啊。”
“你又想干嘛?”曲华裳一听到林墨这么说,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还不急,那你想急到什么时候啊?”
“现在眼下情况这么紧急,我肯定是要赶紧去跟简玉珩汇合的,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玩啊!!”
林墨看着一脸不耐烦地曲华裳也不在意,反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变大:“曲小姐在下知道的,在下也不会一直缠着曲小姐,只不过在下有一事想请曲小姐帮忙。”
“什么事情啊?”曲华裳眉头一皱。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在下之前有一好友,前段时间就在这附近失踪了,无论在下怎么寻,怎么四处打听都没有找到。”
“所以在下想,如果曲小姐你要是到时候见到了王爷,可不可以让王爷帮在下寻找一下在下的好友?”
“这样啊。”曲华裳一听一下就笑了,她伸出手拍了拍林墨的肩膀:“哎呀,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只不过,你得先带我去找简玉珩不是?等找到了他,我肯定会让他帮你一起找你那个朋友的。”
“好,。”墨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眼外面:“不过,咱们还是晚两天在出去。”
“晚两天?”曲华裳一听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干什么还要晚两天啊?!”
“在下方才尿急,出去时发现这附近有脚印,并不是咱们的,在下怀疑之前绑架曲小姐的那一行人还在这四处游荡,在寻找曲小姐你啊。”
闻言曲华裳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该死的,难不成自己的伎俩没有骗过大姐?
大姐已经通知了那些人来寻找自己了,那自己就更不能留在这里了,如果要是留在这里,到时候他们找过来了,自己岂不是被他们堵在了这?
想着曲华裳一下就慌了,她皱眉看着林墨:“林墨公子,既然如此,我们就更不能留在这里了,如果我要是留在这里,到时候他们找过来了,这事情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曲小姐,你先别慌。”林墨看着曲华裳轻轻地笑了一下:“虽然他们在找你,但是你放心,这里他们找不到的!”
“你刚才不还说这附近都是脚印吗?他们又怎么可能找不到我呢?”
“有在下在,你放心,在下绝对不会让曲小姐你受到什么伤害的。”
“你在有什么用?到时候他们一帮一帮找回来,你一个人是不行的。”
她怎么就跟这人说不通呢?她就发现了这人的脑袋仿佛就像是有坑似的。
好像自己怎么说都跟他说不通,自己都这么说了,他到底是不明白还是想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