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珩见自己来了莫言大师都不松口,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他快步上前两步,然后抬手化刀,一个手刀直接砍在了莫言大师的脖子上,将他砍晕过去。
同时夜殃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又是一阵刺痛,紧接着他就缓缓的喘了一口粗气,手脚并用着将晕倒在自己身上的莫言大师踢了下去。
“你这个臭和尚!”夜殃气结抬手就想要打莫言大师,可是这一抬手肩膀就疼的要命,疼的他倒吸一口气,胳膊无力地垂了下来,
“主子,我感觉好像我的胳膊被他咬废了,我使不上力气了。”夜殃十分委屈的看着简玉珩。
这个该死的臭和尚,自己好心给他道歉,结果他居然还反咬自己一口,早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就不给他道歉好了,干嘛还要给他道歉?简直就是跟他这种迂腐古板的和尚说不明白?
闻言简玉珩微微皱眉,皱眉看了一眼夜殃肩膀上的伤口,半个肩膀都被血给染红,看的简玉珩眉头紧皱。
这莫言大师下口也真是狠,怎么能把人咬成这个样?
“你先回去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一下?”说着他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兵将:“你们把莫言大师抬回房间里。”
“是。”兵将应了一声后便两个人一起上前将晕倒的莫言大师抬回房间。
夜殃有一些不服气的跟在简玉珩的时候:“主子,就这么放过那个臭和尚吗?他咬我啊!”
“好了,如果不是你真的将莫言大师惹生气了,莫言大师又怎么可能会对你下如此狠嘴呢?”说着简玉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赶紧回去检查一下伤口,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闻言夜殃撇了一下嘴,有一些受委屈的低下头,余生的跟在了简玉珩的身后也不敢再多嘴什么了。
曲华裳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了大约能有个两分钟三分钟,越往前走就越黑,他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照明的的东西,只能靠一双手摸索的往前走,有的时候还会一脚踩空的踉跄一下。
“我去了的,这是什么地方啊?”曲华裳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说真的,她真的好害怕这个时候出现什么洪水猛兽之类的,那可就糟糕了啊。
曲华裳又往前摸索了半天,这才看到了隐隐约约的一丝光亮,她心中一喜,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掉头往回走肯定是不行的,便只能摸索着朝前走去。
夜殃在临进门的时候还特别委屈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简玉珩,这才抬脚走进屋子里。
简玉珩看着连背影都充满着委屈的夜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想要进屋关门的时候,却听到了身后的一点声响。
他微微皱眉转过头,到是没有看到什么人,只看到了树枝上厚厚的积雪落下。
见此他淡淡的垂下眼眸,然后默不作声的走进屋,关门。
莫言大师这一口咬的真的是十分狠,不然夜殃也不能流了这么多的血,夸张点说,都能看见骨头了。
夜殃微微皱眉,将金创药倒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又忍不住的咒骂了一声:“莫言这个臭和尚,下次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犯在自己的身上,不然自己肯定弄死他!”
正当他嘀咕着,简玉珩便敲了两下门,然后就推门进来:“肩膀上的伤怎么样了?”
闻言夜殃一顿随即,没有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主子,你现在还会关心我身上的伤吗?我以为你的一门心思全部都向着莫言大师了?”
“你说的什么胡话呢?”简玉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上这个药,你那个东西扔了吧,本王都告诉你了,不要老是把过期的金疮药放在身上。”
“没有过期啊。”夜殃不服气的皱起眉毛:“这东西哪有什么保质期啊,几百年都能用好不好?”
“再上一层吧,这层可以保证你不会留疤。”
“留疤就留疤吧。”夜殃翻了一个白眼:“反正男子汉大丈夫的,也不害怕身上留点疤?”
说这夜殃眉头一皱,然后到了什么似的就伸出手将金疮药往自己的伤口上倒。
“我可不想在我的身体留那个臭和尚的牙印,想想我就生气,那个臭和尚,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也适可而止吧。”简玉珩无奈的看着夜殃:“不管怎么说,莫言大师都是得道高僧,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一些过分了?”
“我哪里有过分啊?”夜殃不服气的看着简玉珩:“主子,这件事情可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就想着跟他道个歉。”
“那他就说我道歉没有诚意,然后说了一些过分的话,也不算过分的话,反正我听着是挺过分的?”
夜殃的性格到也是正直,就算是在委屈也不会说一些莫言大师没有说过的话。
“然后我就跟他吵了两句嘴,之后他就说我什么木不可雕也,我一时气不过我就拿雪球扔了他,那你说男人之间扔两个雪球怎么了?”
“他怎么那么矫情呢?之后他就直接朝我扑过来了,那你说我能忍吗?我也没说动手打他呀,他就直接咬在我的肩膀上了”
“死活也不松口,但是主子你得夸我,我可没有真的对他动手啊,要不然他现在还至于被你打晕?早就被我给打死了。”
“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也算是光荣的事情吗?”简玉珩无奈的看着夜殃,然后转眸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伤口。
“你放心,本王明日会问清楚情的原委,同时也绝对不会让他随意欺负你的,如果事情真如你说的那样的话,本王替你做主的。”
“虽然我说的可能不是百分之百是正确的,但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如果他要是不承认的话,就证明他撒谎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切莫污蔑了莫言大师。”
不管怎么样,莫言大师也是出家人,自然是不会说谎来违背出家人所应该遵守的戒律的。
“那出家人还不能喜欢姑娘呢。”夜殃说这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不还是对曲华裳起了什么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