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夜殃微微皱眉看着曲华裳声音中带着少许的歉意:“原谅我的自私,我的存在只为保护主子安全,如果你破坏了主子的安全,那么我自然没有办法放过你!”
闻言曲华裳微微一笑:“我能理解,我给简玉珩惹出来了很多的麻烦吧?”
“恩!”夜殃直言不讳,见此曲华裳微微一笑:“夜殃你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啊。”
夜殃眼眸一闪看着曲华裳没有说话。
“这次简子敖的条件是什么?是什么才能放过我?”曲华裳挑眉问道。
她到想要看看在简玉珩和简子敖的眼里自己到底价值多少钱。
“十万精兵!”夜殃沉声说道,闻言曲华裳微微一愣然后便笑了出来:“看来我还挺值钱的嘛,居然用我一个人换那十万个人,简子敖那个卑鄙小人真的是太高估我了。”
“主子已经答应了。”夜殃皱眉说道。
曲华裳愣了一下随即苦涩的笑道:“看来我在简玉珩的心里真的很有价值呢。”
“所以我没有办法留着你。”夜殃微微皱眉沉声说道:“主子本来两袖清风的一个人为了你答应跟皇上对抗,现在又为了你公然跟皇上对抗到底,更是答应了拿你换十万精兵这个过份的要求!”
“曲华裳!!我没有办法想象如果你在活下去主子又会付出什么,我不能等到你害死了主子的性命我才后悔,所以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怪我!”夜殃说着握紧手中的刀。
“即使你怪我我也没有资格说什么。”说着夜殃举起刀:“我会让你没有痛苦的。”
曲华裳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走过来的夜殃轻声开口:“这是简子敖的圈套啊。”
闻言夜殃微微一愣疑惑的看着她问道:“你说这么句话是什么?”
“简子敖跟我说就算是简玉珩交出了十万精兵也绝对不会放过我!”曲华裳看着夜殃轻声说道:“所以你一定要告诉你家主子,千万不要中计!”
“你说的是真的吗!?”夜殃心底一沉,沉声说道。
现在他没有办法完全相信曲华裳,毕竟现在自己要过来杀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在这一瞬间倒戈相向,反过来咬主子一口!
“不然呢?”曲华裳微微皱眉:“你以为我说的是谎话吗?”
“就因为你要杀了我所以我就在这一瞬间打算背叛简玉珩投奔简子敖,说真的这件事情对简玉珩有利还是有害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曲华裳有一些无奈:“亏我之前还觉得你挺聪明怎么一到正事上面就别不过来脑袋了呢??”
“你!!”闻言夜殃气结没有好气的瞪着曲华裳:“曲华裳!你现在最好不要惹我!”
这个该死的女人死到临头了还气自己是不是??
曲华裳没有好气的白了一眼夜殃:“你要是不相信我你现在就直接杀了我然后再去告诉你的主子!!”
“你以为我下不去手?”夜殃危险的眯起眼睛。
“我可没有那么以为,上次的你可不是下手没有留一点情面!”曲华裳好笑的说道。
现在想想夜殃这个人真的是没心没肺,平时打打闹闹就算了,但是一到真格的时候真的下死手。
闻言夜殃一阵心虚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这件事情我会告诉主子的。”
“恩!”曲华裳点点头,夜殃抿了一下嘴巴随即冷声说道:“我先留着你的命,到时候再过来杀你!”说着他转身就要走。
“怎么?”曲华裳好笑的开口:“你现在是舍不得杀我了吗??”
夜殃气结没有好气的转头:“曲华裳!你现在最好不要惹我!”
这个该死的疯女人,疯女人!!
曲华裳微微一笑看着跳出窗户的夜殃,叹了一口气,简玉珩,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这次是我连累了,如果有下次,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连累你……
夜殃从皇宫出来换了一下衣服然后就直接来到书房,他知道这个时候简玉珩还在书房,因为从曲华裳被抓走之后简玉珩回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
“主子,我能进来吗?”夜殃敲了敲门,果然书房里传来萧墨白的回应声。
夜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推门而入:“主子,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你说!”简玉珩抬起头看着夜殃。
“夜殃听说你就是把十万精兵交出去皇上也绝对不会放了曲华裳。”夜殃皱眉说道。
闻言简玉珩心底一沉皱眉看着夜殃:“这句话你是听谁说的?”
“……”夜殃安静了一下随即轻声道:“曲华裳……”
“你怎么见到曲华裳的?”简玉珩眉头紧皱,夜殃心虚的抿了一下嘴巴没有回应。
见此简玉珩一下就明白了夜殃所有的动作,他站起来面无表情都看着他:“你去刺杀曲华裳了?”
闻言夜殃心里一咯噔然后一下就跪到地上:“请主子治罪!!”
“你,你真的这么做了?”简玉珩眉头一皱语气里透着无奈。
“夜殃实在不能看到主子一在因为曲华裳而进入两难得困境!”夜殃沉声说道:“即使夜殃知道如果主子知道了也许会治罪自己,但是夜殃绝对不会让主子你的生命受到威胁!!”
“你是傻子吗?”简玉珩无奈的叹口气然后伸出手拉起夜殃,跟预想的并不希望夜殃有一些呆愣,疑惑的看着满是无奈的自家主子。
“你是本王的手背曲华裳是本王的手心,在这个世界上本王就只信任你们两个,你这么做了你让本王如何是好。”简玉珩语气里透出无奈。
如果换作别人或许脑袋早就搬家了,可是这个人偏偏是夜殃,夜殃这个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人……
自己从来都没有把夜殃当成过下属或者是暗卫,自己一直都把他当成家人,特别是在父皇去世之后,他更加珍惜自己和夜殃之前的感情。
他以为夜殃会理解自己所做的一切,现在看来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