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不是那个意思呀!”曲华裳的表情一抽:“简玉珩,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说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这怎么自己都跳进黄河里,还洗不清了是不是呀?
“曲小姐,你不用这么解释的。”林墨看着眼前一脸为难的曲华裳轻轻一笑:“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不用解释的。”
“我又没有给你解释。”曲华裳眉头一皱:“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啊?那天晚上我不过就是给你拼个桌而已,你怎么还像牛皮糖一样一直粘着我呢?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的话,我才不会跟你拼桌呢,当时还看你人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却没有想到你这么能给别人带来麻烦。”
“我给别人带来麻烦!?”林墨眉头一皱:“曲小姐,当时是你说跟我谈话很开心的,为何你现在居然还说我是一个麻烦你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
“是,曲小姐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比较粘人,而且相对来说,我现在确实是一个麻烦,但是你也不应该这样说我吧!”
“那你想让我怎么说呢?”曲华裳生气地瞪着林墨:“哎,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我是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说他!”曲华裳伸出手指着简玉珩:“他是一个特别讨厌我跟男生有来往互动的人,我已经很明确的跟你说明白了是不是?而且我说过了,以后别老是这样纠缠着我,我说不管你打什么主意,你都应该适可而止,我有没有跟你警告过这些话?”
“可是你现在呢?你现在还是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仿佛我之前的警告好像都不复存在一样,你想干嘛啊?”曲华裳真的是要疯了。
她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像这样不要脸像牛皮糖一样的家伙,明明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他为什么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就算是想派过来一个奸细,就算是想在这种时候破坏自己和简玉珩的感情,都应该找一个像是英雄一样的人吧?找牛皮糖干什么?!
他们还真的是太小看的她曲华裳,她也不是什么样的人她能看得上好不好?像这种牛皮糖一样的货色,她曲华裳连看一眼都不会看好不好?真的是太讨人厌了!!
简玉珩看着眼前一脸着急的曲华裳,轻轻的笑了一下。
曲华裳听到简玉珩笑了眉头一皱,颇有一些着急的看着他:“你笑什么呀?你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呢,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确实有些不相信!”简玉珩好笑的看着曲华裳:“你不会是当时跟他你侬我侬,然后当着本王的面又跟他一副断绝关系的样子吧?”
“我哪有啊?!”曲华裳气结生气的瞪着简玉珩:“你丫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感情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人是不是?”
曲华裳本来还因为林墨的纠缠而觉的心烦意乱,现在更是因为简玉珩这样难听的话而变得生气,别人怎么误会她都好,她都不会在意的,可是偏偏这简玉珩是什么意思啊?怎么一副自己就是渣女的模样呢?
“王爷,你说出这些话就有一些过分了!”林墨这个家伙现在还替曲华裳说话。
曲华裳哪用得着他替自己说话呀?
“曲小姐的心里一直都是你,她之前跟我说过她喜欢你,她心里面全部都是你,她还跟我说过,你们两个经历了很多,并不会那么容易的就分开,我之前还以为王爷你是有多么的信任她,却没有想到现在也是这么一般啊!!”林墨说着冷哼了一声:“换句实话,像你这样的人实在是配不上曲华裳!!”
闻言曲华裳一顿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简玉珩,她本以为简玉珩会直接发火,可是他却没有反而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没有听到林墨的话。
“激将法?”简玉珩抬眸好笑地看着林墨:“这位林墨公子的激将法好像对人用错了。”
闻言林墨眼眸微闪,随即微微一笑:“王爷,你误会了,我怎么敢对王爷你弄什么激将法呢?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我只是觉得像曲小姐这样好的人心里边喜欢的人也应该是一个特别棒的人,而不是像王爷你这样什么都不问的就误会她,误解她的人!!”
“哦,是吗?”简玉珩轻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林墨公子觉得你配吗?”
“王爷说笑了,在下又怎么可能配得上曲小姐呢?像曲小姐这样性格又好,长的又标正的女孩子应该要配上很好的人才是,而不是像我这样四处流浪的书生。”
“四处流浪的书生?”简玉珩笑着点点头:“你这个称呼倒是挺好听的,有一种闲云野鹤的感觉,到是本王一直想要追求的。”
“哦?王爷想追求闲云野鹤?!”林墨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可是我怎么听说现在王爷似乎想要谋……”说到这里林墨突然间就不说了,有一些懊恼的抿了一下嘴巴。
简玉珩也因为林墨的这一句没有说完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一旁的曲华裳直接急了,她站起来伸手推了一下林墨:“你有病啊?!你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给谁听呢?”
林墨被曲华裳推了一个踉跄,诧异的看着曲华裳:“曲小姐,我没有说什么没头没脑的话呀。”
“你还说你没有说,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你有本事现在就把这话给我说清楚了,你要是敢把这剩下的话直接全部说出来,你看有没有人把你直接给抓起来,你要是敢把这话说出来,你就直接在我这里呆一辈子吧,还闲云野鹤,你就在那地牢里面混吃等死一辈子吧!”
曲华裳是跟简玉珩吵架了,可是这件事情她说可以,别人说绝对不行。
一旁的简玉珩看着眼前一脸生气的曲华裳,本来阴郁的表情瞬间变得明朗起来,他轻轻地一笑,站起来:“行了,华裳别跟他生气了。”
“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曲华裳看了一眼简玉珩:“我只是在教他怎么做人,连人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