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沐雪看曲华裳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玩味的看着她:“感情你是不知道啊!”
“你少跟我说那些没有用的,告诉我,你说的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娶了你,什么叫做对简玉珩有利无害。”曲华裳冷冷的瞪着沐雪。
“我还以为王爷什么事情都会跟你说呢,没有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没有跟你说呀,也对,像你这种一点对他没有帮助的人,他自然不愿意跟你废话,说到底王爷不过就是大鱼大肉吃惯了,有些腻了,想吃两口青菜白菜而已,但是,这种青菜白菜我们王爷怎么可能吃得惯?吃几天也就觉得腻了,又开始怀念大鱼大肉的日子,到时候我看你这颗白菜怎么办?!”
说着沐雪伸出手指用力的戳了戳曲华裳的胸口。
曲华裳眼眸一冷,一把握住沐雪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沐雪痛呼一声一把握住曲华裳的手腕:“曲华裳,你干什么?!”
“放肆!”沐雪一旁的丫鬟,见此气结,上前一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曲华裳反手一巴掌直接打趴在桌子上。
丫鬟也没有见过这场面,一下就呆了,捂着脸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一旁吃面看热闹的人,被这阵势都吓了一跳。
面瘫的老板也赶紧上前一脸讨好的说道:“哎呦,两位小姐,这是做什么呀?我们这都是小本生意,可经不起打闹啊!”
这眼前两个要打架的人身穿的衣服可都是价值不菲,这谁他也惹不起啊,这要是两个人在这小摊里出了错,他还怎么活呀?
“这和你没有关系。”曲华裳面无表情的看着沐雪:“老板,你放心,出了事情我担着,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但是今天有些帐我要说清楚!!”
面摊老板听到曲华裳这么说,悬着的心也落定了不少,但还是一脸紧张的站在一旁,生怕两个人打起来闹出事情。
“曲华裳,你给我松开!!”沐雪咬牙切齿地瞪着曲华裳:“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爹定不会放过你!!”
“好啊。”曲华裳冷笑一声,手下用力,引得沐雪一阵痛呼,这才继续说道:“来啊,叫你爹过来灭了我,我倒想看看今儿到底谁弄谁?”
“信不信老娘我现在就把你的手指头给你掰折了?”曲华裳说着一用力,沐雪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沐雪,老娘,我今天打你你应该感觉到荣幸,毕竟我这张是手打的可是皇后,你能被我打,你也得感到荣幸了不是吗?”曲华裳冷笑的看着沐雪:“今天我就把你的手指头掰折了,把你的舌头给你扯下,让你变成哑巴,我倒想看看你爹怎么护着你,怎么护着这个嘴贱的你!!”
对于曲华裳打皇后的事情,沐雪也是有所耳闻的,但是刚才自己实在是太生气,也就忘了这个事情,现在经曲华裳提起,自己心里也是一沉,是啊,曲华裳连皇后都敢打,而且还毫发无损呆在这里,那就证明她是有恃无恐,如果一会儿她要是真的将自己手指掰断,恐怕自己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沐雪心里一沉,警告又有一些后怕的瞪着曲华裳:“曲华裳,我警告你,你别以为你有王爷撑腰,你就了不起了,这世界还容不下你了是不是?你要今天敢动我一下,我保证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还别就威胁老娘!!”曲华裳冷冷地瞪着沐雪:“老娘,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你去告啊,你去告诉你那个没用的爹爹,你爹爹不是连丞相府都保不住吗?哦,对,上次从你手里抢回来丞相府,可还在那空着呢,你想要吗?恩?”曲华裳的最后那一声嗯,语调上扬,十分温柔,却又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曲,曲华裳,你欺人太甚!!”沐雪想起往日的耻辱,被气的身体发抖,眼眶泛红。
“欺人太甚的是谁?我在这好好吃着面,你没事过来惹老子,而且还说些让老子十分不爽的话,怎么着?你爹爹让你嫁给简玉珩,然后给简玉珩一些对他有利的事情是吧?简玉珩同意了吗?他同意了吗?”曲华裳嘲讽的看着沐雪。
“你不是被拒绝了吗?就算绑着金山银山有什么用?我们小王爷还是拒绝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是啊,你可以给简玉珩一切,你可以给简玉珩想要的,我什么都不是,没有办法给简玉珩他想要的一切,只会给他添麻烦,但是又能怎么样?他就是稀罕我这个麻烦,他就是希望我这个麻烦烦他一辈子,而你呢?只不过是一堆废铜烂铁而已,怎么就能把自己当成个宝贝似的呢?”曲华裳冷笑的看着沐雪。
她今天本来在王府惹了一肚子火,又在曲灵颜那生了一肚子气,本来还想着自己冷静冷静,以免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可是偏偏这个沐雪自己跑过来主动当出气筒,那她也没有必要再憋着了,
“曲华裳!你……”沐雪真的被气的不轻,只能曲华裳你你你的说个不停。
曲华裳看着满脸泪痕的沐雪,冷笑了一声:“怎么着?受不了了?觉得我说的难听了,还是觉得自己委屈了,受委屈不只是你一个人,我怎么招你了?爱情这种东西是两个人,不是三个人,简玉珩喜欢谁?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他喜欢我就是喜欢我,你在旁边使坏心眼也没有用,就算是你再讨厌我,简玉珩该喜欢我还是喜欢我,他不可能跟着你一起讨厌我,你有必要这样招人烦吗?”
“有句话说的很好,你得不到是因为你不求,而你求了还得不到,那就是妄求!妄求是什么?你懂吗?是无望之求!!”曲华裳冷冷地瞪着沐雪,语气轻扬却透着冷意:“我警告你,以后看着我绕道走,不然我肯定打得你爸妈都不认识,你知不知道?”
说完曲华裳甩开沐雪的手指,沐雪握着自己已经没有知觉的手指,咬牙切齿地瞪着曲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