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犹豫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横下心:“好吧,你就只能摸一下。”
“一下就一下,我保证就一下。”曲华裳一听莫言答应了别提有多开心了,一脸兴奋地看着他。
见此,莫言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一脸认命的把头伸过去,曲华裳吸了了一下鼻子,贼嘻嘻的伸出手,然后小心翼翼又试探的在莫言的头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曲华裳突然发现原来和尚的光头跟正常人剃光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正常人还多少有一点头发扎手呢,但是他们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是人身上的皮肤一样,有一点怪怪的。
正当曲华裳还想再仔细的摸一下的时候,一道带有愤怒的声音频空而起:“曲华裳!!你干什么呢?”
曲华裳一听到曲华裳的声音,先是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莫言整个人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直接站起来,慌乱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捉奸在床一样,
曲华裳顿了一下,一脸不自然的站起来,有一些心虚的瞄了一眼快步走过来的男人。
简玉珩咬牙切齿的瞪着去了,自己才离开多长时间呀,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敢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还是,还是一位僧人……
天知道在他看到曲华裳摸一位僧人的头时,那震惊又凌乱的心里是怎么样的?
“王王爷。”莫言有一些慌乱的行了一个十分怪异的礼。
“莫言大师!?”简玉珩还想着是哪个和尚这么没有理数,居然让一位女生去摸他的头,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他。
虽然自己跟这个莫言僧人没有太大的交际,但是他的师傅自己却十分清楚,为人清高,且有正道,他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也不会是差的。
况且自己虽然没有跟莫言见过几次面,但也是有过相处的,他给自己的可不是那种淫僧的感觉,可是如今他怎么会如此唐突?
简玉珩有一些震惊,难不成是曲华裳强迫他的?想来这个可能比之前的想法更大一些。
简玉珩顿时更是气大一步一处来,这个该死的女人,现在连和尚都不放过了,是不是?
“小小王爷,你怎么过来啦?”曲华裳有一些尴尬,虽然自己就是纯粹的好奇,所以才想摸摸莫言小师傅的头,但是就这样直接被简玉珩给撞到,还是有一些心虚呀。
“怎么你还不想本来过来了?”简玉珩面无表情的瞪向曲华裳:“曲华裳你可以呀,你这是对什么人都能下得去手,莫言大师是你可以亵渎的吗?!”
“我,我亵渎他!?”曲华裳气结:“简玉珩,你这话说的就有一些过分了吧!?我是屎啊还是什么东西?我不过就是碰她一下,怎么就变成亵渎了?!”
自己本来还对联系有一些心虚呢,结果他居然怪自己亵渎了人家,有男朋有这么跟自己女朋友说话的吗?什么叫亵渎呀!?
“莫言大师乃是修习正道之人,你怎可随意触碰!?”简玉珩没有好气的瞪着曲华裳。
“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啊简玉珩!!”曲华裳生气的瞪着简玉珩:“人家修习正道就修习正道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好奇他们的头上是有什么样的感觉,我就是好奇一下,你至于这么过分吗?”
“你你现在还不知修改?”简玉珩气结。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大事啊,我怎么就要修改啊!!”曲华裳委屈又不服气的看着他。
简玉珩是不是有一点太过分了,自己虽然这样让他抓到了是自己的不对,但是又修改又亵渎的是不是有一些太过分了?
曲华裳越想越委屈,火气也越来越大。
“你还没有说你没做错!!”简玉珩生气地瞪着她:“看看你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曲华裳你是个女人,就算莫言大师奇怪出家人你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出家,把男女授受不亲不清,看得尤为重要,你怎可如此!?”
“简玉珩,感情你现在是不是都把我当成了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曲华裳生气地瞪着简玉珩:“我不过就是好奇一下而已,你至于这样吗?”
“好奇?曲华裳,有些事情就算是你再好奇也不应该去解答!”简玉珩瞪着曲华裳。
“我!!”曲华裳气结。
一旁的莫言看到两个人因为自己而吵架,便更加慌乱起来,他上前一步语气急促:“阿弥陀佛,两位失主都请冷静一下,这件事情是贫僧的错,贫僧确实有一些不知礼数了,王爷你且消消气,这件事情跟这位女施主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情贫僧就不应该答应,是贫僧的错,如果王爷还是生气的话,便拿贫僧出气就好,二位可千万不要因为贫僧就生气吵架呀!”
“你知道就好!”简玉珩转过头,冷冷的看着莫言。
莫言到时没有想到简玉珩会这么直白,一下就愣了,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简玉珩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颔首,抬手揪住曲华裳的衣领,不顾她的挣扎和叫喊将她往外扯。
“简玉珩!你大爷的,你是不是有病啊!?松开我!”曲华裳拼命的挣扎,可是偏偏简玉珩怎么也不松手,就这样任由她拼命的挣扎。
莫言愣愣的看着走远的两个人,随即缓缓地垂下眼眸,就这样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直到身后的师弟叫他,他才转过身,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走过去。
而这头,夜殃正坐在马车上磕着瓜子,老远就听到了曲华裳的叫喊声,一抬头就看到自家主子像是拎小鸡儿一样,把曲华裳给拎了过来。
“主子,这是怎么了?”夜殃微微一愣,有一些疑惑,这曲华裳还真的是找对地方了,可是怎么看主子的情绪有一些不好呀,难不成这个曲华裳又作死做了什么事情惹主子生气了?
不会是跟净颜大师吵起来了吧?!
“本王不是让你看着她吗?你怎么让她自己就乱走呢?”简玉珩把无处发泄的火发到了夜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