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让为我付出了我的一生,所以才会对这个要牵绊自己一生的男人动情。”
南勋无言。
“但我没料到,不需要我用一生。”夏沫轻嘲,眼里流出了泪水,“你肯定会在心里嘲笑我的傻,明明只是个工具,却幻想着和你要一起走一辈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夏沫没有观察到南勋的神色。
“南勋,趁还没结束,你可以跟我说说,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傻?”夏沫凝着窗外,“你对一个付出了真心的人肆意辱骂,把我的喜欢损耗殆尽,有没有特别满足?”
夏沫想要了解,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对她如此辱骂。
南勋好长时间都未开口,自己在她心目中,是个偏执狂。
她是不是一步步再远离自己,不可以!
南勋的唇靠近了她的耳垂,他没有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南勋放开了她,把手上的戒指拿了下来,说:“戴上这个,我可以忘掉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夏沫垂眸,看到他手上那个原本戴在她手上的钻戒。刚刚他在说,戴上之后,他就会忘掉一切。
但夏沫不可以,她忘不掉这些,忘不掉他把安晟带到了他的房间,忘不掉他只把她当做一个维护声誉的工具。
唯一。
不过是个糊弄小孩子的玩笑。
是时候结束掉了。
“不用。”夏沫的眼睛有些酸胀。
“到底要不要?”
“本就不该是我的,受之有愧。”
听到后,南勋轻嘲,“夏沫,你有种!”
不愿意戴上,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他把戒指紧紧抓在手里,拉过夏沫的胳膊,把她带出了门。客厅,女仆正在打扫。
“将少夫人关在三楼,我不说,必须让她下楼!”南勋面无表情道。
“好的,南少。”
有人跑过去拉住了夏沫。
夏沫忙得试图挣脱南勋,“你到底想干嘛,是想要把我锁起来?”
南勋望着她,语气极寒,“夏沫,你要明白,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把她带走。”
“南勋!”夏沫没有料到南勋这样做,眼前的人仿佛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你不需要我接着扮演维护你公司声誉的工具了,现在你把我关起来,我是不会继续下去的。”
自己是南勋公开的形象妻子,如果她不愿意,没人会扮演她的角色,可南勋居然选择将她关起来。
南勋一阵轻嘲,“夏沫,你如果不懂我想要做什么,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把她带走!”南勋的眸子冷冰冰的,说完便走了出去。
安晟目睹了全程,眼睛望着地面,似乎在想着什么。
南勋站到她身边,表情淡漠,“要是你伤害她,我要你偿命!”
安晟一下子立住了。
南勋打开车门,把戒指又戴到了手上,嗖地一下把车驶向了马路。
机场,狂风让人乱了头发。
冉黎川立在个人飞机旁,手里拿着行李箱,始终没有走上去。
四周,有着数百个壮硕保镖,戴着墨镜,如同顽固的石头一样挺立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