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喧哗不已,找到太后疼痛的根源了?
这不是明显着说叶瑾诺嘛!
刚才,他的桃木剑直指叶瑾诺,一点预兆也没有。
“噢?”太后略微抬头,看着皇上,“近日来,哀家时不时头昏脑涨,特地请了个道士来看看。”
太后请来的道士,皇上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随即,太后给了道士一个眼神,道士立即会意,他清清喉咙,说道:
“太后,她有问题。”道士指着叶瑾诺,肯定地说,“太后的头痛必然与她有关系。”
“何以见得?”皇上瞥了叶瑾诺一眼,好奇地问。
有这么多人在大殿上,为什么偏偏说叶瑾诺有问题呢!
迎上皇上犀利的目光,道士的心抖了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
“贫道的桃木剑最具灵气,凡是经它所指的东西,必然有问题。”
见皇上没有反驳,道士接着说,“她身上具有浓烈的戾气,这正是礼佛之人的克星。”
“不对,她家里肯定还藏有对太后不利的东西,不然她身上的戾气不会这么重的。”
道士补充了一句,他举起桃木剑,试图以桃木剑做担保。
听了道士的话,太后故作诧异,她张了张嘴巴,转而狠声说道:“叶瑾诺,你好大的胆子!”
她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众人则对叶瑾诺议论纷纷,都骂她心机叵测、阴险歹毒。
这些话,叶瑾诺悉数听了进去。
“搜,搜叶家。”
太后愤愤说道,沐儿扶着她,好似她随时惠州晕倒一般。
“特别是叶瑾诺的房间,给哀家仔仔细细地搜查。”
“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皇上想命人抓绑叶瑾诺,却被墨景炎拦下了。
“阿瑾,你怕不怕?”墨景炎环住女人的腰肢,轻声问道。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陪在叶瑾诺身边的。
“不怕,景炎,身正不怕影子斜。”说这话时,叶瑾诺的心颤了颤。
她不知道太后想从她的房间里搜出什么来!
会不会是自己借给沐儿的衣服?
叶瑾诺轻抿红唇,有些疑惑了。
那件衣裳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太后应该不会拿那件衣裳做文章吧!
叶瑾诺的心忐忑极了,她不由自主捏紧了墨景炎的手背。
她扬起头,看着墨景炎,问:“前几天,沐儿来过我的房间,我怕他们真搜出什么来。”
她突然想起,沐儿那天执意要自己借她衣服,难不成是为了支开自己?
叶瑾诺摸了摸下巴,等着官兵的到来。
“没事的,阿瑾,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墨景炎轻声安慰她。
叶瑾诺是人不是神,面对生与死,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周围一片寂静,静得可以听到身边人呼吸的声音。
裴芙清几次看向叶瑾诺,说实在的,她担心极了。
她也怕从叶瑾诺的房间里搜出什么来。
陌妃说的对,这注定是一场不安分的晚宴。
“叶瑾诺,哀家待你不薄,你为何处处与哀家作对?”
太后当着众人的面问出这话,锐利的目光直击叶瑾诺。
她的声音中透出缕缕不平,好似叶瑾诺欺负了她似的。
愤愤不平的声音在悄无声息大殿上盘旋回转。
顿时,叶瑾诺醒过神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容。
太后说这话可是恶人先告状?
到底是谁为难谁了?
她可是蓝羚国的良民,不干坏事,也不害人,怎会与太后作对!
“太后,民女委屈啊!”
比演戏,谁不会?
叶瑾诺“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太后,您回来后,民女只见过您两次。”
她的声音哽住了,“倒是太后,莫名其妙就想要民女的……”
说到这里,叶瑾诺急急捂住了嘴巴,“民女什么也没说,太后,民女什么也没说。”
其实,前阵子慈宁宫发生的事,大伙儿早就听说过了。
叶瑾诺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好让众人以为,她是真的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