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
她长这么大,父皇都没禁过她的足,皇兄居然敢!
“皇兄……”她的声音凄厉而又尖锐,她不要,不要被禁足。
秋杏影生性好动,哪里受得了禁足的酷刑。
“带下去。”
“谁敢碰我。”秋杏影奋力反抗,她将锋利的长剑横在胸前,目光阴森,慌乱紧张地和士兵对峙。
士兵不敢贸然行动,纷纷看向秋洛宸,公主乃是金枝玉叶,不是他们可以伤害的。
哪知秋洛宸并不顾及这些,迈开步子走出帐篷,阴鸷地说:“动手。”
士兵错愕不已,动手?军营的人都知道,太子极是宠爱杏公主,别说打了,就连骂也舍不得。
但是现在,太子有命,他们不得不从。
“公主,得罪了。”
“放肆,我要杀了你们,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直击秋洛宸的胸膛,秋洛宸充耳不闻,他站在高山之上,望着远方,思索着叶瑾诺何时归来。
经过若鸢的劝说,裴芙清终于同意了,她实在放心不下墨景炎,不管如何,也要去一趟军营。
若鸢早就为她安排了车马,这是一辆普通破旧的马车,裴芙清看了好一会儿,才撇开心中的成见,忍着厌恶坐上去。
“裴小姐,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委屈你了。”若鸢自个儿充当车夫,她坐在外面,可以很好地观察周围的情况。
“嗯,我知道。”裴芙清眯眼笑了笑,没有将自己的厌恶表现在脸上。
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和若鸢熟不起来,却能和李媛媛快速熟稔。
她甚至能感觉到若鸢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敌意,但她一直将这份敌意归结成自己的错觉。
若鸢不顾马车的颠簸,拼了命地往前赶路,她恨不得即刻来到军营,此时,她也顾不得裴芙清的感受了。
裴芙清几次反胃作呕,终是忍住了停车的打算。
“我们要见程指挥使,麻烦通报一下。”刚到军营门口,两人就被拦下了。
若鸢沉着镇静,低着嗓音说道,却不让裴芙清露面。
“你们是什么人?”守门的士兵不放心地询问,这个女人,眼生得很。
指挥使岂是她们想见就能见的!
马车停下许久,裴芙清才缓过劲来,她掏出一块玉佩,却不露面,直接递给若鸢,道:“把这个交给他。”
若鸢点了点头,立即照做:“把这个拿给程洛霄,他会出来迎接我们的。”
她的声音平静淡定,自有一股傲然之气,令守营的士兵不敢小觑。
不到一刻钟,程洛霄拽着玉佩匆匆忙忙出来了,看着眼前破旧的马车,不信里面坐着裴芙清。
待他看清若鸢的容颜时,才确定裴芙清、真的来了。
怎么回事,裴芙清来这里干嘛,莫不是活腻了?
“你们来这里干嘛?”他皱了皱眉头,不悦地问道。
他分明叮嘱过,不要轻易出来,更不要来这里。
裴芙清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程公子,景炎回来了是不是?”刚听到程洛霄的声音,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