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蒋柏呈分开以后,我就开始着手调查那家注册于我的名下公司以及那位猎头顾问。
芸芸动用了家里的势力帮我请来了一个律师,经过分析后,所有的证据通通都指着我对我非常不利。
我一直盯着电脑屏幕想着公司这一年来的发展,到底在哪里出现了问题。
芸芸再我面前打了一个响指,把水果沙拉放在我的面前,自己移动鼠标看着电脑屏幕的信息,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些事情肯定跟陆芊脱不了干系。
但我却始终找不到一个接入点去指正陆芊的不是。
可是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一直在帮着陆芊,这个人又会是是谁?
公司每位同事都是从我这里入手,回想每个人的资料也没有什么破绽。
一头雾水的看着蒋柏呈最后给我的那份文件跟那两张照片,据调查显示,那个猎头顾问始终找不到。
我叹了一口气,这种迷茫与混沌的感觉着实让我头疼。
我看了一旁的芸芸,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她问了我,如果官司不成功,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我摇摇头,似乎不太想去知道未来的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毕业后就一直跟在蒋柏呈身边,从什么都不会到现在什么都会,如果去一家上市企业应聘,或许我也是可以成为一名打工的小职员,过着平稳的生活。
但我努力一把去拥有更好的平台去拓展自己的事业,也许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我谢谢蒋柏呈教会我那么多东西,但终究他的不信任,把我打入地狱让我起不来。
就算起来了,已是遍体鳞伤。
这么多愁善感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学来的,总想把蒋柏呈抛开,但又谈何容易。
更何况现在······
“你来干嘛?”不知何时屋外传来芸芸的怒吼,我急忙跑出去一看是蒋柏呈。
他来干嘛?又怎么知道我在芸芸家。
蒋柏呈一脸怒气的走到我面前,“我问你,一个星期前是不是见过陆芊?”我脑袋回想了一下最后一次见陆芊是在酒吧里,我点了点头。
“我说过我们俩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因为你,她现在还躺在医院,整个人精神都不好?”我有些疑惑,这时候芸芸上前跟蒋柏呈两个人吵了起来。
原来那天在酒吧一见,在我跟芸芸离开后,陆芊被强了。而蒋柏呈却误以为在监控录像里我甩开了陆芊的手拉着芸芸走,是故意不带走陆芊让她自己一个人被旁边的人带走。
我笑了笑,我都离开蒋家,陆芊还是这么喜欢的找我麻烦,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我拉着蒋柏呈要求他带我去医院“看望”陆芊,可他怎么也不肯,就怕陆芊看到我而情绪激动。
“蒋柏呈,我没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逼着我承认。我们认识十年了,因为陆芊你三番两次的不听我任何解释给我定罪,我他妈的瞎了狗眼为了你忍到现在。”我朝着蒋柏呈大喊大叫,我从来就不会向他发脾气,那是因为我永远知道这个男人做事有他自己的方寸,但是现在我如果不反击,也许这辈子我都摆脱不了他们。
蒋柏呈愣着不说话,我拿了他车钥匙解锁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今天不去看清楚,我就不是方怜旖。
他把我带到陆芊的病房前,因为陆芊的父母此刻都在国外,所以蒋柏呈的母亲正在照顾着。
我走近一看蒋柏呈的母亲上来就打了我一巴掌,我捂着被打的地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我不理会她,走近床边,蒋柏呈的母亲不甘愿的拉住我,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讪讪的松开了手。
蒋柏呈想伸手拉住我,我也瞪了他一眼,只见他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躺在床上的陆芊,充足的戏码我都想给她颁发奥斯卡影后奖。她紧紧的抓着被单,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之前的威风与得意我一丝都没有捕捉到。
我靠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她不在颤抖,一直盯着我看。
病房里的寂静此刻谁也不想打破。
我告诉陆芊,既然精心的筹划一场戏,那就好好的演下去。做个被害者,获得蒋家的可怜你也收获不到蒋柏呈对你的爱。第一次没了,蒋柏呈对你说没关系,那是错误的。我跟在蒋柏呈身后比你陪在他身边少,但我了解的却比你透彻。
我不再当缩头乌龟,只能铤而走险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
在蒋柏呈面前做足他不认识的方怜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