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薛芙儿叽里呱啦的说了这么一大堆,张凤兰被吵的头都疼了。
薛芙儿还指望着张凤兰为她主持公道,在察觉到张凤兰的脸色变了之后,薛芙儿马上闭上了嘴巴。
她就等着张凤兰来收拾慕容汐月!
张凤兰在薛芙儿期待的目光之下,踱着步子走到了慕容汐月的面前,张凤兰板着脸,任谁都能看出,现在她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这是你做的吗?”张凤兰黑着脸问道。
“张管事!”
慕容汐月对于云来居的管理者拿出了应有的尊敬。
薛芙儿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她死死的盯着慕容汐月,一旦慕容汐月说出了对她不利的话,她要随时准备反击。
薛芙儿刚刚的那番哭诉虽然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但是她隐瞒了她们先动手的事实。
慕容汐月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几个不过就是切磋了一下,我胜了。”
薛芙儿担心的事情,慕容汐月连提都懒得提。
这件事的起因是怎么重要吗?
重要的是结果!
而结果便是陈宁、薛钰、柳菲三个技不如人。
“你一个人打她们三个?”张凤兰看着慕容汐月眼神带着些许震惊。
在这云来居里的弟子,优秀肯定是谈不上的,若真有本事一个打三个,早在试炼的时候成为正式弟子了。
虽说陈宁、薛钰,柳菲这三人实力完全不够看,但是现在的结果是陈宁、薛钰,柳菲三个倒在地上重伤,而慕容汐月却一点事都没有……
这只能说明慕容汐月的实力远在这三人之上,她打败这三个人根本都没花多大的力气。
这样的人才又怎么会沦落到云来居的?
有这种以一敌三的实力,通过昨天的试炼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才对。
是这场打斗有内情,还是慕容汐月昨天的试炼出了意外?
张凤兰在琢磨着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脸色阴晴不定。
慕容汐月却老实的点了点头,“没错,是我一个人做的。”
薛芙儿还生怕慕容汐月不承认,这下慕容汐月的回答让她放下的心中的大石。
张凤兰盯着慕容汐月看了半响,转头又看了看薛芙儿脸上的表情,她终于能够确定,内情什么是不存在的,是她小看了慕容汐月。
慕容汐月有这样的实力,成为正式弟子只是时间的问题,看起来她不能把慕容汐月当成一个普通的末等弟子对待了。
接着张凤兰又把目光落到了倒在地上的陈宁、薛钰,柳菲三个人的身上。
她们三个加起来都没能打得过慕容汐月一个人,这样的废物四海学院可不会留着!
“来人!”
张凤兰一声命令,两个杂役赶紧从门外跑了进来。
“张管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杂役恭敬的站在张凤兰的面前。
薛芙儿看着杂役的到来,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张管事就是不把慕容汐月赶出去,重罚肯定是免不了的。
而下一刻薛芙儿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张凤兰喊来杂役,是要把行凶的慕容汐月抓起来的时候,只听到张凤兰命令道,“把躺在地上的这三个人给我拖下山去,通知她们的家人把她们给带回去?”
慕容汐月一早就知道了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可是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听到了张凤兰的话,差点没把下巴给掉到地上。
正常来说被赶下山的,不应该是动手打人的那个吗?
怎么现在打人的没事,反倒是被打的三个人要被赶下山了?
“张……张管事……”薛芙儿已经傻眼了,她愣愣的问道,“您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薛芙儿现在难受极了,她的三个手下被慕容汐月重伤也就算了,若是陈宁、薛钰,柳菲三个都被赶出了四海学院,薛芙儿都无法想象她以后在四海学院的还要怎么立足。
两个被张凤兰叫来的杂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们可是知道的,倒在地上的三个人是薛芙儿的心腹,薛芙儿在这云来居的弟子当中说一不二,不少弟子都以薛芙儿马首是瞻。
薛芙儿罩着的三个人,又怎么可能被赶下山呢?
杂役也觉得这一定是张凤兰搞错了。
张凤兰看着杂役半天都没有动静,火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
“你们两个若是不想干了,那就跟着她们三个一起滚下山!”
两名杂役寒毛都竖了起来,他们那里还有心思再去想张凤兰的命令是不是搞错了,连忙走到倒下的三个人边上,就近抬起一个朝着门外走去。
三个人都要弄下山,就他们两个人可做不到,他们还要再叫几个人过来。
整间屋子都没有人敢再说话,众人默默地看着杂役把受伤的几个人抬走,再也没人敢质疑张凤兰的命令。
“在这云来居的末等弟子,是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培养实力,早日成为正式弟子。”
张凤兰处理完躺在地上的几个后,这才对着众人训斥道。
“都被人打成了重伤,只能说明实力不济,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成为正式弟子?四海学院不养废物!”
张凤兰一边说着一边冷冷的扫了屋子里所有人一圈,她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说道。
“你们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你们是四海学院的末等弟子,在你们通过考核成为正式弟子之前,一个个都给我老实点!”
说完这句话张凤兰似乎再也不想理会这里的破事,头也不回的走了。
对于张凤兰来说,她不过就是为四海学院赶走了三个毫无前途的废物,这样的小事情她完全可以做主,而且赶走了这么三个人,学院里也不会有人在意。
最倒霉恐怕就是陈宁、薛钰、柳菲三个人了,因为薛芙儿的关系,她们被慕容汐月打成了重伤不说,晕过去的两个人醒过来之后,发现打伤了她们的人不仅没有受到一点惩罚,反倒是她们三个,却被赶出了四海学院,她们连理都没有地方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