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在陌生的房间醒过来,他只记得昨天去参加宴会喝了不少酒,后来觉得昀里碍事就把昀里打发走了,接下来的事情陆景年都不太清楚,记忆中只有自己在不断的喝酒。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到酒店来的,陆景年一概想不起来了,他还记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亲吻自己,可是醒过来之后身边什么人都没有。
陆景年暗自庆幸的同时,只能把昨晚的事情归咎成自己太过于思念阮清韵而产生的错觉,陆景年的西装已经皱到不能再穿了,
他只能在衣服里刨出自己的手机,然后打电话给昀里,让昀里送衣服过来,昀里接起电话之后根本没给陆景年开口的机会:“陆总您总算有消息了,您现在在哪里,人没事吧。”
“我没事,昨天不是司机送我来酒店的吗?”一直到昀里说这话之前,陆景年都以为是司机把自己送到酒店里面来的,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个样子。
陆景年本来就有些不太清楚的脑袋变得更疼,难道昨晚的事情不是自己的错觉吗?那亲吻自己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不过不管那个人到底是谁,陆景年都希望她不要再出现了。
昀里不知道陆景年的心理活动,只能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陆景年:“昨天我离开之前交代司机送您回家,可是司机一直等在门口都没有等到您,等司机进去问得时候,里面的人都说您已经被接走了。”
“那有说是谁把我接走的吗?”陆景年有些后悔昨天喝那么多,他的仇家并不少,昨天是运气好才没被那些人钻了空子,下一次可不一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不过现在有一个更大的疑问摆在陆景年面前,到底是谁从会场把陆景年带走的,而且带走陆景年之后也没有对他做什么,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昀里也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任何有关陆景年的事情他都不可能马虎:“那我马上联系黄总问问看是谁带您离开的。”
“可以,还有一件事,现在送一套衣服到酒店来,我的衣服不能穿了。”陆景年揉了揉太阳穴,因为宿醉的关系他现在还有些不舒服,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喝那么多了。
昀里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才会弄得陆景年的衣服不能继续穿了,半晌之后昀里才带着哭腔开口:“陆总,您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情吧?”
“闭嘴,那不可能。”陆景年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虽然的确是有被亲吻的感觉,但是陆景年身上干净得很,没什么不堪入目的痕迹,而且也没有发泄过的痕迹。
陆景年又不是人事不知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两者的区别,陆景年敢肯定自己最多只是被占了便宜,绝对不可能做了什么对不起阮清韵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昀里误会了,要是这件事传到阮清韵耳朵里,可就没那么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