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你吼我?”君云澈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君白宴这样吼自己,有些差异的看着君白宴。
君白宴深吸了口气,笑着说道,“五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激动了。”
“果然是动情了。”君云澈也跟着君帝策一起调侃,“没事的,哥哥理解你。”
“我不想和你们说话了。”君白宴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俩下棋吧,我出去走走。”
“白宴我和你一起。”沈初北站在旁边憋笑憋了很久,随后跟着君白宴一起出去了。
大堂里,只留下君帝策和君云澈两个人。
君帝策看到君云澈的眼底还是凝聚着浓浓的杀意和愤怒,便开口说道,“还在想怎么杀了上官花岩?”
“嗯。”君云澈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那如果你杀了她,之后的打算呢?”君帝策问道。
“我想去陪静怡。”君云澈说道。
“混账!”君帝策气得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眼里凝聚着冷意,“你就这点出息了?”
“三哥,你没爱过一个人,你不明白。”君云澈嘴角的笑容是那般的凄凉。
宫白这个时候跪在了君帝策的身边,乞求道,“请三王爷劝劝我家主子吧。”
“宫白!”君云澈冷厉的叫着宫白的名字。
宫白抬起头看着君云澈,心里发凉,“主子,属下实在看不下去了,您再这样下去,属下也不活了。”
“你起来吧。”君帝策说道,“云澈只是还没想开,终有一日他会看开的。”
君云澈却认为自己永远都看不开了。
——
“沈兄,我觉得……”君白宴走在院子里,内心十分的复杂。
“你觉得什么?”沈初北问道。
“这些话我只和三哥还有你说,你千万别别告诉他们。”君白宴说道。
“你放心吧。”沈初北说道,“我给你保密。”
“我一想到五哥很可能杀了上官花岩,我就有点心痛?”君白宴说道,“我不希望上官花岩死,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五哥这么痛苦。”
“你真的对上官花岩动情了?”沈初北惊讶的看着君白宴。
君白宴连忙解释道,“没有啊,没有!我没有动情,就是觉得要是真的看到她死了,会有点舍不得。”
“你既然看到她死了都舍不得了,不是动情是什么?”沈初北反问道。
“我只是把她当朋友。”君白宴说道。
“噗,朋友?”沈初北不厚道的笑了,“你这个苍白的解释,哎,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怎么就成了苍白的解释了?”君白宴蹙着眉毛说道。
“朋友?嗯?不错很多感情都是从朋友开始的。”沈初北偷偷的笑了。
“你别笑了!”君白宴有些急了。
他现在看到有人笑他都觉得是嘲笑,嘲笑他堂堂一个皇子喜欢上了一个京城第一笑话吗?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沈初北止住了笑,“就是觉得挺好玩的。”
“哪里好玩了?”君白宴蹙眉反问。
“不好玩,不好玩。”沈初北摇了摇头。
“切。”君白宴傲娇的哼了一声,随后大步流星的朝着前方走去。
沈初北跟在君白宴的身后,偷偷的笑了。
“沈兄,你种了很多的花花草草嘛。”君白宴看到沈初北院子里种的东西,很感兴趣。
“很多都是药材。”沈初北说道。
“哦,那我就不乱碰了。”君白宴本来还想采一朵话,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沈兄,我问你一个问题。”君白宴说道。
“你问。”
“上官花岩偷了我的玉佩,现在玉佩在长青门门主那,你也知道长青门门主来无影去无踪的,上官花岩肯定拿不回我的玉佩,你说我到时候还要不要追究上官花岩的责任?”君白宴粗这眉毛问着,整个人十分的纠结。
沈初北也看出了君白宴的纠结,于是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纠结了,之前你对上官花岩没有一丝好感的时候你就想她若是拿不回玉佩你定然会让她付出代价,如今她的言行举止吸引了你,且不说喜欢,也许只是一分好感,却让你有些犹豫和不舍。”
“是这样的。”君白宴点了点头,“沈兄,你说的没错。”
“其实你不用着急的。”沈初北说道,“距离那一月之约还有多久?”
“这也就过去三四天的样子。”
“那你别急,等快到那个时候你再看看你那时候的心还会不会为了上官小姐而悸动了。”沈初北这句话说的有些暧昧。
君白宴听到之后,脸颊有些红了,“沈兄,什么悸动不悸动的,你说的也太暧昧了。”
“好了,别在意我的说词了。”沈初北说道,“你就是为了这个一直在烦恼?”
“还有就是五哥的事情,刚刚也说了。”君白宴有些为难,“我总不能看到五哥那么痛苦吧?”
“这个你更加不用想了。”沈初北说道,“云澈也不可能现在就杀了上官小姐吧?”
“总觉得是早晚的事儿。”君白宴说道,“我觉得五哥就是在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沈初北问道。
“一个可以杀花岩又不用揽罪名的机会。”君白宴的眼神与神色突然就变得严肃了几分。
沈初北抬起手捏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要真的担心就暗中保护上官小姐好了,别被云澈发现。”
“如果五哥可以替南宫小姐报仇,五哥会不会不再这么痛苦?”君白宴问道。
“不会的。”沈初北拍了拍君白宴的肩膀,“我打个比方,假如你最爱的那个人不在了,你会因为别人的死就减轻你对那个人的思念吗?”
“不会。”君白宴摇了摇头,“只要那个人回不来了,我就会一直痛苦下去。”
“那就好了。”沈初北说道,“云澈恨上官小姐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你想让他不恨是不可能的。”
“嗯,是的。”君白宴的心情有些低落。
“但是他就算杀了上官小姐,他只是恨意没了,痛苦依旧会痛苦的。”沈初北语重心长地说完这段话后君白宴没有再说话了,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