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宴带着君祁然去了沈氏医馆。
到达沈氏医馆的时候,花岩刚刚接受完了治疗与调理,正换好了新的衣服在秋怜的房间里照顾秋怜。
“小然,你先等一会儿。”君白宴将君祁然放在了大堂里随后说道,“六哥去把三哥叫过来,你也想三哥了吧?”
“那个。”君祁然低着头,有些委屈的说道,“小然不想三哥,三哥太凶了。”
“哈哈哈。”君白宴很不厚道的笑了,“别怕,三哥说要请你吃冰糖葫芦。”
“是嘛?”君祁然立刻抬起了头,双眸里流转着璀璨星光,“三哥真好。”
君白宴抿着嘴角去了君帝策的房间,君帝策此时正在房间里调理内力,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之后便收住了内力,深吸了口气,睁眼看着君白宴,“回来了?”
“嗯。”君白宴坐在了椅子上,倒了杯茶随后一饮而尽,“三哥,真是气死我了,我看五哥是走火入魔,没得救了。”
“他怎么说的?”君帝策问道。
“五哥说我们为了保护花岩不顾兄弟情谊。”君白宴说道。
“呵呵。”君帝策冷笑了一声,“不管他了吧,让他自己想清楚。”
“三哥,我打算找上官花岩谈一谈。”君白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谈什么?”君帝策问道。
“我总觉得南宫静怡的死或许与上官花岩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君白宴的表情很严肃。
“你是不是觉得最近和上官花岩相处下来之后,觉得上官花岩那人还可以?”君帝策反问道。
“是的。”君白宴点了点头,“我确实觉得上官花岩那个人还不错,她那么仗义,感觉不像是会做那种散布谣言的事情,而且还是那么致命的谣言。”
“其实我也有过这种想法。”君帝策冷声说道,“但是仔细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
“哪里不对?”君白宴问道。
“如果她没有做这些她为什么不去和君云澈辩解?”君帝策反问道,“而且……”
而且昨天君云澈过来刺杀她的时候,她都愿意一了百了了,完全没有替自己辩护的打算。
“而且啥啊?”君白宴催促道,“三哥你不要说话说一半。”
“没什么。”君帝策说道,“你要是觉得其中有什么误会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上官花岩。”
“嗯,知道了。”君白宴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对了,三哥,小然来了。”
“小然来了?”君帝策收到了一丝惊吓,“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他吵着要见上官花岩,我也没有办法就把他带过来了。”君白宴解释道。
“哦。”君帝策冷冷的应了一声,随后说道,“那我也出去看一下他吧,这次回来还没见过。”
上次见君祁然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君祁然还是个五岁的小孩,不过现在也还是个小孩儿就是了。
君帝策跟着君白宴去了大堂。
到了大堂,君帝策就看到了一个有些圆圆胖胖的小男孩儿在那里东张西望。
君帝策有些无语的开口了,“那个小胖子是小然?”
“对呀。”君白宴点了点头,“那个就是小然,认不出来了吧?”
“太胖了吧。”君帝策蹙着眉毛说道,“跟一个球一样。”
“三哥我跟你说,你别看小然年纪小,这胃口可不小,我刚刚带他去吃饭,他的饭量有我们俩加起来那么多。”君白宴小声说道。
“难怪变得这么胖了。”君帝策也算是明白了君祁然变得这么胖的原因了。
“小然。”君帝策朝着君祁然走了过去。
君祁然笑着喊道,“三哥,我要吃糖葫芦。”
“小然,你太胖了。”君帝策捏着君祁然的脸颊说道,“这几天就住在这,你的花岩姐姐这几天也住在这里,好好调理一下你平时的饮食,再这么胖下去,小心长大以后娶不到娘子。”
“三哥,小然不想娶娘子。”君祁然撅着嘴说道,“小然只喜欢花岩姐姐!”
“……”君帝策有些无语,回过头看着君白宴死后问道,“他怎么这么喜欢上官花岩?”
“三哥,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我等会儿再和你说。”君白宴说道,“你先陪小然玩一会儿,我去找花岩谈一下君云澈的事情。”
“行,你去吧。”君帝策是极其的不情愿,他根本不喜欢小孩子,和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又无聊又幼稚。
君白宴去找花岩的时候,看到花岩的房间门口并没有黑泽,也就松了口气,要是黑泽在的话,自己进去找上官花岩的话,免不了黑泽又要问些什么,或者是自己给自己甩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了。
君白宴敲了门。
“请进。”花岩清脆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君白宴推门而入,随后说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你问吧。”花岩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拿起茶壶给君白宴倒了杯茶,随后说道,“一边喝茶一边说吧。”
“行。”
君白宴坐在了花岩的对面,抬起手握住了茶杯,小酌了一口,“我想问你关于南宫静怡的事情。”
“什么事情?”花岩问道。
“关于南宫静怡的的那些流言蜚语真的是你制造和传播的?”君白宴问道。
“我不知道啊!”花岩说道,“我之前不是落书了么?落水之后我就失忆了,我根本就不记得这些事情,我根本也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秋怜和黑泽告诉我的,包括我以前喜欢五皇子的事情我都忘记了,我现在看到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君白宴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这段时间和你接触的挺多的,虽然觉得你挺无礼的也不知道知恩图报,但是我觉得你并不是那种会做那么恶毒事情的人。”
“哦。”花岩应了一声,随即说道,“这种事情也不好说吧,毕竟我以前是京城第一笑话,那么多人都讨厌我,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恶不恶毒也不好说,反正我是不记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