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赖样子的池水扬,微微一斜脑袋的看着姬璃雪,“怎么,姬将军,朕在自己家想吃什么都不可以了么?”
被池水扬这么一呛,顿时气的有些说不出话了,点了点头:“行,池水扬你好好吃,我不吃了行吧。”
说着把手中的碗筷一下扔到了桌子上,把身子一侧,不再去看池水扬了。
哎呦,看到这样的姬璃雪,池水扬心想着也就是她敢在自己面前甩脸子,“姬将军,你还真是没把朕看在眼里啊,公然的叫朕的名字,现在又和朕摔碗筷的。”
回头看着池水扬突然和她说这个,上下瞪了池水扬一眼,然后站起身来双手一抱拳:“多有得罪皇上,都是臣没怎么受过教育。”
看到这个样子的姬璃雪,池水扬顿时就想笑起来了,看着一副小孩子傲娇的模样,还真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行了,朕不和你计较,赶紧坐下来吃饭。”
没客气直接的坐下了,拿起了刚才放下的碗筷,一下子池水扬笑了,还真是脾气来得快走的也快。
这下池水扬没有和姬璃雪在对这来了,两个人安静的把饭都吃完了。
池水扬敲了一下铃铛,外面的宫人就赶紧的进来把东西都撤了出去,姬璃雪坐在一旁看着心想,皇家就是好啊,吃饭睡觉干什么都有人伺候。
坐在那里一直观察的池水扬突然来了一句:“既然看着皇宫这么好,真让你进宫你就老实的答应不就好了。”
宫人们听着皇上这么说话,都佩服这个凌云侯,无论是后宫还是宫外那些大家闺秀,那么要是被皇上这么看重,都巴不得进宫呢!
“池水扬,饭也吃完了吧,这个令牌是你当初给我的,现在我给你放在这里,你把姬家军的帅令给我。”
说着把一只在手里的令牌直接放到了池水扬的御书桌上,然后两眼亮亮的看着池水扬。
看着桌子上的令牌,当初是怕她进城在碰见什么,到时候就不好说了,还有就是她进宫也能无阻碍的。
伸手慢慢拿起桌子上的令牌,双手抚摸着,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气息:“你知道么,这个令牌代表着什么?”
姬璃雪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的问自己,摇了摇头,“皇上这是您的令牌,臣怎么会知道。”
这回她说话有自称臣了,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此令牌,对于铁骑军还有大臣们来说就是见令牌如见皇上!”
最后一个字说完,池水扬整个人的眼神都是负责的,听到这一句话姬璃雪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相信。
池水扬能把这个东西给她,这么的放心一点都不会怀疑她要是用作什么了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这个令牌还能调令铁骑军,听着池水扬的意思,之前她想要见铁骑军的冷寒统领这家伙都不让。
现在竟然这么直接的把这个令牌给了自己,深吸一口气,她是真搞不明白池水扬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在姬家军里都算是武艺好得了,一般男将领很少有人能打过她,可是这家伙呢,在自己第一次回京城的时候。
仅仅和他动了一次手就发现了,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常年在皇宫里带着的皇帝。
“那个池水扬,之前在路上我们已经说好了的。我去就于哲算是还他一命,毕竟要是没有他咱们都出不来。”
点了点头,池水扬知道她什么意思,可是心里的慌乱让他根本就不想放她去那个地方。
看着池水扬只是点头却连话都不说,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我说了借着这一次的机会,我想去攻打西伐,这是我的愿望,想必你也早就对这个西伐动心思了吧。”
池水扬站起身来,走到姬璃雪的面前,这么一下被池水扬从上面看着自己,本来他就比她高上了许多。
这么一看过去,姬璃雪就必须得抬头了,其实在女子中姬璃雪都算是高个子的女子了,只是池水扬也是太高了。
低下头看着眼前仰头的姬璃雪,伸出左手用食指抬起了姬璃雪的下巴:“你知道朕担心的是什么?池阳国没有人了么,要你一个女子出征?”
本来就仰着头,现在又被抬起下巴,这样姬璃雪的脖子非常的难受,刚想侧过脑袋,躲过池水扬的手指。
可谁知到这家伙还直接用手握住了姬璃雪的下巴,“躲什么躲,姬将军朕现在好好和你谈事情,怎么不想谈了?”
听着池水扬的语气,姬璃雪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了,不然这家伙根本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
“池水扬,我说了我带着姬家军讨西伐,顺便把于哲救出来,云城也归还与你,待这些事情完成了,我便回来进宫为妃!”
姬璃雪被握住下巴,说话有写怪怪的,可是一听到是进宫为妃,顿时池水扬就笑了出来。
“姬将军这是和朕开玩笑呢么。真说了池阳国的皇后之位只有一个人能做,那就是你!你现在和朕说进宫为妃?”
突然被池水扬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姬璃雪有些承受不住,她一直以为的都是进宫成为他宫里的一个妃嫔而已。
看着姬璃雪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池水扬就知道以前她从来就没有认真听过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用力的握住下巴,拉近自己:“姬璃雪你给我记好了,我说的话从来都是认真的,皇后之位,一旦你失约应该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了吧。”
听着他那威胁的语气,那语气里的认真,让姬璃雪的心不自觉的乱跳起来,她知道她对池水扬始终是不同的。
可是两个人的身份也是摆在那里的,当初多少人来说过皇上已经对姬家军有了戒心,之前要是自己回京了。
就有可能再也回不去泉州了,就因为这个她克制自己,毕竟那么多兄弟等着她,而不是她一个人。
伸手用力的去拽握着自己下巴的手,可是当握住那只手臂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