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扬脸色阴晴不定,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清淡的水色眼神里更是阴暗不明。
看来母后这是想警告自己赶紧的啊!
没有心情享受怀中的温柔软语,一把推开女子,“滚!”
“皇上,太后让人家好好伺候皇上呢!”美女只想着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完成太后的旨意,不然自己回去了肯定要受罚的。
顿时池水扬脸色就更黑了,看来这宫里真是不知道谁到底是主子了。
“来人!”殿外伺候的太监一听见里面皇上的声音,立刻就推门进去了。
太监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皇上。”今晚踏雪殿有些异常的安静,这要是往常肯定是各种情况的激烈。
“朕想安静会。”池水扬没有怒喝太监,只是闭着眼坐在那里好像刚刚那一声怒喝不是他吼出来的样子。
虽然池水扬看似闭着眼睛可是仔细看着还是能发现,眼中那一条小细缝,看着太监直接上前就把这个太后派来的女子押走。
心里的那一份怒火暴躁好像也少了许多,姬将军还真是为了避嫌啊,公然不顾危险就跑去酒楼吃饭。
要不是自己这几年掌控着京城,那些个世家害怕自己恐怕早就已经肆无忌惮的来刺杀她了吧。
美女自以为容貌还是不错的,刚刚皇上已经对自己有了意思,怎么才就这一会的功夫就不行了呢。
“皇上,不行的。”没有刚才的娇弱模样,语气也是有些凄哀。
太监看着皇上眉头又是一皱,赶紧用手捂住了女子的嘴就脱了出去,女子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嘴里还呜呜的说着什么。
可是这些都不是池水扬关心的了,彻底的比上眼睛想着是不是自己明天去看看那个别院的风景呢!
一夜的噩梦连连,早上醒来的姬璃雪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炸掉了一样,太阳穴好像一股一股的跳动着。
自己伸手揉了揉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听见外面好像是萦纡在问自己起来没有,刚想要张嘴说让她进来。
就听见嗓子沙哑的说:“萦纡进来。”
外面的萦纡听着主子的嗓音很是不对,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样了,赶紧端着水盆就进来了。
看着主子趴在床榻边上,嘴里哼唧着手揉着自己的脑袋。
放下手中的水盆扶起姬璃雪,“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伸手又摸了摸好像是发烧了。
“嗯,你先把洗漱的水给我放在着,我在趟一会。”闭上眼好像真的是没睡醒一样。
可是萦纡知道肯定是昨晚泡澡的水,后来深夜召集大家被着冷风一吹,就算主子身子在强也会受不住的。
给姬璃雪盖好被子赶紧出去找别院里那些会医术的人。
睡梦中好像自己被喂了药,可是那药太苦了喂了几次都被自己吐了出来,最后好像是谁给自己吃了什么甜甜的东西,才勉强把药吃了进去。
看着躺在床上的姬璃雪,池水扬心里就是一阵烦躁,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暗不明的样子。
今天一早就带着连言一个人,往城郊这边的别院里来,本想着看看着别院到底什么样子顺便说说何时能进宫。
谁成想池水扬刚到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出来接待。
没招只好自己和连言直接进去了,看着院内的下人都脚步匆匆的。
池水扬知道肯定有事情了,难道昨晚的情报不对,脸色一沉看了一眼身后的连言。
连言心里也是直打鼓,明明昨天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啊,侍卫回报的时候还说呢,姬璃雪安全的进入别院。
池水扬像是熟悉的走到了姬璃雪的房间,看着一盆盆的水往出端,心里不安的感觉越发的沉重。
漠名看到是皇上来了,上前行了礼,面无表情的样子:“皇上请您随下属这边来。”
池水扬一挑眉,什么意思?没管漠名的话直接要进屋。
漠名一个侧身挡住了池水扬,意思更是明显的告诉他现在不能进去。
呵,还真是忠心耿耿的下属,看了一眼身后的连言,连言一下就擒拿住了漠名。
漠名心里明白自己不可能和皇上身边的侍卫打起来,那样对主子肯定会不利的,可是现在主子的情况根本就不能有男子进去的。
池水扬进去一看,姬璃雪躺在床榻上,身边的侍女好像实在给她换衣服,自己只是看着那个躺着的人肯定是姬璃雪。
萦纡转身一看,吓了一跳怎么还有男的进来,往上一看池水扬黑着的脸,皇上怎么来了?
幸好这会换完了衣服,不然主子的名节就要毁了。
走近一看紧闭双眼的姬璃雪躺在那里毫无生气的样子,脸上更是眉头紧皱,甚至是无关好像因为疼痛都有些扭曲着。
“她这是怎么了?”
听着皇上那低沉的语气,萦纡觉得自己现在很是紧张,可还是深吸一口气。
知道身边婢女强装淡定的样子,池水扬不想管只想知道姬璃雪怎么一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主子可能是因为昨晚泡澡睡着然后着凉了。”萦纡觉得自己的说话都有些发颤了。
这时候正好一个婢女把刚刚熬好的药送了进来,大夫那会看完就说姬璃雪因为肝郁心结再加上昨晚着凉。
才会引发高烧头疼,只要按时喝了药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本来是萦纡端了药喂的,可看着皇上坐在那里不动自己也不能说把人拽起来啊!
“那个皇上该给主子喂药了。”嗓音里带着那一丝的小心翼翼。
池水扬起身往后退了退,可在看到姬璃雪根本就不吃药,就算喂下去还是往出吐,本就有些阴暗的脸。
这下池水扬顿时就黑了脸,拿过药碗直接伸手喂了几勺。
可是还是无用,只能是喂了吐,吐了接着喂,因为姬璃雪一直高烧着在继续这样人会烧傻的。
然后在萦纡诧异的眼神中,池水扬先是低声在主子的耳边哄了几句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糖就着药一起喂了下去。
看着哼唧了几声,总算把药吃下去的主子,萦纡的心总是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