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景尧两兄弟直接朝着站在最左边的莫长老走去,可见,虽然入学的学生众多,可奈何莫长老的那边却无一人打眼。
还真如景乔所说的,莫长老之所以最穷,是因为没有学生跟,至于为什么没有学生跟,就是因为莫长老太穷。
这种绕口令非常简单易懂。
“莫长老。”景尧与景乔点头鞠躬,语气里尽是尊敬。
“恩,来了。”莫长老的目光却稳稳的定在了月流苏身上。
“你来了。”他对月流苏道,嘴角扬起一抹赞赏。
时隔一个月,月流苏在新生赛上的表现依旧历历在目。
却也因为月流苏间接性的害死了陌舞轻,所以那些长老都不太愿意收她。
“恩。”月流苏点头笑道,并未多说什么。
“先让景尧与景乔带你进去转转,我这里还有一会,景乔,一会将西边的房间收拾出来让流苏住。”莫长老和蔼的道。
于是,景乔两兄弟为了不耽误莫长老招生,便拉着月流苏先行进去了。
因为他们住的地方比较偏,一路上基本都看不到一个人。
路上,景尧与景乔讲起了莫长老的事。
这时候月流苏才知道,原来莫长老的原名为莫可进,十年前就已经在天玄学院里当指导长老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愿意跟他的学生越来越少,以至于在他们来的那年,莫长老正准备退出天玄学院,让出长老的位置。
也是那个时候,他们被莫长老收留。
才让莫可进继续自己的长老之位。
现在又多了月流苏一个学生,只希望莫可进的长老地位更加稳固。
走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到莫院。
门口萧条的很,月流苏亲眼看到了才相信,莫可进的班真的很穷,不管是吃住还是其它教学,全都在一个破烂的院子里,唯一算得上好的就是四合院够大,够干净,够清静。
景乔一进院子就急不可耐的朝着西边的房间走去,给月流苏收拾房间,生怕她跑了似得。
“流苏,你先到处走走看看,我去看看小傻乔。”景尧笑着道,随后便脚步匆匆的离开。
月流苏很无语啊,这两兄弟真的怕她跑了似得,既然来了,哪里有走的道理?
她开始打量起这宽敞的院子来,前面是一排排的房间,大概有五六间的样子,建筑风格呈古红色,很有特色的建筑。
她朝着院子的左边走去,可见,那一边都晒着各种干货与一些草药,在最角落的一排,是开垦出来的菜地,长满了可食用的蔬菜,若是仔细分辨的话,在靠近最里面的一块精心修出来的地里长满了人工种植的草药。
“看来,莫长老也是一位懂得生活的老头。”月流苏粉唇勾起一抹笑,蹲在草药旁边,用手轻轻的拨弄着尖细的叶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草药,但是看这种植的精细程度就知道很难种。
她站起身来朝着另外一头走去,院子里的另外一头就像是一个射箭场,该有的兵器全都有,她对这些倒没多大的兴趣,看了几眼也就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对话。
“尧哥,你说小妮子会不会走啊?”
月流苏双手环胸,就静静的站在门口,听着小傻乔与景尧的对话。
“为什么要走?”景尧反问,收拾屋子的手没有停下。
“因为我们这里穷啊,什么都没有,你看看,这床被子还是年前莫长老给我们买的唯一一床被子,虽然拆洗过,但是……”景乔唉声叹气,他的心里始终有点不太真实。
“这是干净的。”半天,景尧只回给景乔这么一个模糊的回答。
月流苏全程唇角都抿着笑,若不是无意间听到他们的对话,她还不知道他们心里的顾虑这么多呢,难道她像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么?
她不会的。
因为她有钱。
就算没钱,她也会创造有钱的条件。
等到景尧收拾好东西转过身来时,发现月流苏就站在门口,顿时一个激灵。
“嘘!”月流苏将食指放在粉唇边做一个噤声的手势,顿时景尧就将景乔给卖了,一言不发的继续收拾另外一边。
“尧哥,我心里还是有点慌。”景乔还在说,结果竟尧根本没搭理他。
“尧哥,尧哥啊,你觉得呢,我怎么越想心里就越慌啊,我不管了,我要去问妮子到底会不会留下来!不然我肯定睡不着!”
景乔猛然的一个转身,这番话就这么顺利的脱口而出!
然而,却在说完了这番话之后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失去了魂一样!
天哪!谁能告诉他月流苏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
不远处,景尧直接朝着景乔投过去一个好自为之的目光,非常同情,小傻乔,真可怜,又被逮住了。
“恩,傻乔,你就这么盼着我走啊?”月流苏双手环胸,一步一步的朝着景乔走去,那双灵动的眸子里尽是调侃。
“这个,这个,这个……”景乔乐呵呵的干笑着,试图掩饰过去,他真的快被尧哥害死了,知道这妮子来了也不告诉他。
“这个啥?傻乔,我怎么觉得你话里眼巴巴的盼着我走呢?既然这样,那我就走啦?现在换个地方应该来得及,恩,就是这样!”说完,月流苏转身就势作离开的架势!
景乔一看,妈呀不得了!好不容易才将月流苏“连哄带骗”的弄进来,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啦!
于是,他快一步的上前挡住门口,底气一下子就没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现在要是走了,我跟莫长老,跟尧哥怎么交代,都怪我这张嘴,说个话也不知道收敛。”
“错哪了?”月流苏故作严肃的问。
“错在,错在……错在我也不知道。”景乔都快哭给月流苏看了。
“哦!不知道错哪了,你们慢慢收拾,我先走了。”她捂嘴轻咳一声便准备绕过去离开。
景乔一下子就着急了,转身就抱住月流苏的大腿,可怜巴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妮子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下次再也不说那种话了,我知道是我的不对以后我再也不说了,真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