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学院的学服,她便准备出门吃个早膳,然后再不慌不忙的去玄台。
就在月流苏开门时,神绝冥突然现身,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吻,便化作流光消失不见。
月流苏脸颊微微泛红,贝齿紧咬着下唇,心里有种非常非常兴奋的悸动,该死!她总是经受不住某大爷的诱惑。
大清早的,居然对她使美男计。
整理一下悸动的心,她这才打开门走出去。
去花厅中用过早膳之后,才慢慢悠悠的朝着玄台而去。
她知,又是随机,索性将所有能用上的都预备在了空间中,以便于随取随用。
景乔俩兄弟面色沉重的跟着她往玄台而去,等他们到的时候,莫可进等人已经在玄台边等着了。
月流苏倒不以为然。
她柳眉一挑,看娄远正一脸不耐的站在玄台那块玉石旁,极其没耐性的等着她。
“妮子,这人也太不客气了吧!”景乔气的都想打人了,尤其是看到娄远的态度,真是气死他了。
“够了,傻乔,你与尧哥在此等着,我一会便出来。”月流苏及时将景乔喝住,人家耀武扬威看不起人,那是人家的事,他们不能这么做。
教养还是要有的。
月流苏始终坚信,装逼都要遭报应。
先让娄远自傲一会,今后有他好受的。
她不是那种心善的人,毫无利益的事,她绝对不会做,比如这件事。
表面上看起来她是吃亏了,但实际,受益人则是她。
“开始吧。”月流苏往玄台上的玉石边一站,也不多说废话,赶紧结束了好走人,她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为了不让系统察觉她是故意放水,所以还须得认真的比赛一番,只需到后面落他一截便可。
当月流苏将手放在玉石上时,一阵白色的光芒将她的身子吸了进去。
“欢迎来到玄台挑战赛,在你们面前的屏幕闪显示的随机关卡,你们只需要喊停便可。”
依旧是冷冷的系统声。
“停。”
“停。”
月流苏与娄远及时喊停。
只见他们眼前的关卡停留在了悬空大陆。
于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赛再次开始……
玄台上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不缺乏看热闹的,落井下石的,同情月流苏的。
人群中,陌舞阳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隐匿在角落之中,那双淬了毒的眸子眼看快要喷出火来!
“月流苏!你最好死在那里!我陌舞阳在此发誓,誓死要为我的妹妹报仇!”
因为不能放水,所以月流苏一直都很认真的比赛着。
今日,欧阳宏坤居然没来观看比赛,难道是笃定了她定会按照约定输给娄远。
在最后一关,月流苏终于选择了错误的答案。
“月流苏,出局,此局娄远胜出!”
系统冷冷的声音传来,月流苏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之,一道柔和的光将她传送到了玄台上。
很快,娄远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月流苏身边。
“恭喜。”月流苏粉唇上扬起一抹笑来,温柔的很。
“谢谢。”娄远即便再不高兴也得应答。
看到楼远着无所谓的表情,月流苏真的无法可说,原本他的形象在她的眼中挺好的,但是在接触之后,全都变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此时,玄台上开始出现一排排的名字,第一行,月流苏的名字闪了闪,便被娄远两个字代替了。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月流苏身上的学服再次从深蓝色的条纹化为了简单的纯白色,好吧,她这次是真的一席二白了。
再看娄远,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转身,月流苏上前来走到两兄弟面前,“走了。”
她笑道,于是脚步不停的往人群中穿过去,眼前的一排排的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眼中的惋惜全都表露出来。
到这里,月流苏只能说这些人的眼泪真好骗,他们不知道,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方才的最后一场比赛,她有百分百的把握甩娄远好几条街,可惜了。
不过下次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突然,月流苏的目光从人群中一个不显眼的身影扫去,“那不是娄轩么?”她小声嘀咕一声,怀疑自己看错了,便再次朝着那个角落看去,哪里还有娄轩的身影。
“恩?妮子你说什么?”景乔快一步的问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今日可以大刺刺的出学院,请你们吃个够,顺道叫上柳尹尔,咱们喝两杯。”月流苏笑着道。
“好啊!”景乔两眼放光,非常赞同,话说这个月还有一天能出学院的日子,正好利用一下。
“尧哥呢?去不去。”月流苏扭头便问道。
“恩。”景尧只是点点头来。
景尧的话不多,大多数都听着她在说,但是他每一次发言,必定是重中之重。
“好,那我们回去换一身衣服便出去吧?”月流苏高兴得很呢,这次她就算在外面呆个几天学院里也没人敢逮她,毕竟,她昨日与欧阳宏坤说的,正是给西院方便。
而景乔还在高兴这个月还有一天自由出入学院的日子。
着实不知道,月流苏已经为整个西院争取了随意出入的免可证。
就在月流苏刚回到西院里,换衣服的时候,景乔又在外面喊了。
“妮子出来,有人找!”
月流苏:“……”
她表示已经习惯了,所以没多大的感触。
“让人给我等着,一会便来。”月流苏在屋子里回应着。
此时,她正被神绝冥按在凳子上,脸颊绯红。
“那什么,现在外面有人找我,我得出去一下,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月流苏抿着粉唇道,那可怜巴巴的摸样,就跟神绝冥要了她似得。
“我在此等你回来,快些。”神绝冥凑近月流苏的耳边,带着磁性的嗓音轻轻的撩着。
“恩。”月流苏顿时身子一抖,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果真是一个不得了的妖孽。
于是她快速的从神绝冥的身上跳开,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谁啊?”月流苏故作镇定的问,将方才的那一腔热血压下,要知道,她方才差点被某大爷撩得流鼻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