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汐墨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不知道那人怎么样了,又怕等会的事情露出破绽怎么办?坐也坐不住,只好在屋子里来回走着。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之后是那探子的声音“小姐,那郎中来了。”汐墨赶紧回到床榻上躺下,示意梦曦让那郎中进来。
梦曦过去开开门,把那郎中领到床榻前,那探子也跟了进来。来的郎中是位老者,约摸五六十岁的样子,花白头发,背着一个大药箱,见着汐墨做了个揖,“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呢?”
汐墨向那老郎中招招手,示意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梦曦赶紧过来,给那老郎中说着“我们小姐昨夜突然腹痛难忍,过了一会又突然好了,所以想让老郎中诊诊脉。”
郎中点点头,衬着丝巾给汐墨诊脉,心里也觉得奇怪,这脉象平稳,并不像是生着病的。正思考着,怎么给小姐、将军回话,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了。
低头一看,小姐正反抓着自己的手腕,郎中心中更是一惊,想着“这小姐到底是何意啊?”
汐墨一看这郎中呆呆的看着自己,便将那郎中的目光带到了自己的手上,那郎中这才发现自己手中有个纸条。
郎中还是装作诊脉的样子,心中知道这躺着的小姐一定有什么私心话想告诉自己。然后若有所思的走到自己的药箱边上,假装整理自己带的药材,趁那个探子不注意,看那纸条写着什么?
郎中看完,才知道原来门口那两个探子是监视这小姐的,这纸条是让郎中找个借口让那探子退出去。便大声说道“小姐这病我现在不宜说,男的不宜听。”那探子也自觉有点不好意思,便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汐墨见门关上,坐了起来,梦曦赶紧跑过对那老郎中说着“先生,我家小姐并无病,只是有一个人受了严重的伤,不救怕是没命了。”老郎中一听知道可能是不方便见得人,就问道“人伤在哪里,可是先给包扎了?”
坐着的汐墨点点头,然后给那老郎中指着那人受伤的地方。
“行,已经包扎止血,那就还能行。我给你开个方子,我这药不齐全,你派人前去抓药,每日两次熬药,用尽办法给病人灌下去,一周后再来找我。”那老郎中边说边就已经开起方子了,还将自己医馆的地址留下。
临走时,老郎中转过身对梦曦交代着,“若夜将军问起小姐是什么病,就说是身体虚弱导致的气血不足又加之寒气侵袭,使得小姐生理紊乱。”梦曦谢过老郎中并将其送出门,就赶紧派人前去抓药。
汐墨躺在床上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了。但又想着“我日日要去给那人送药,门口总有两人监视着也不是办法。”便让梦曦请夜将军过来。
“汐墨,你叫哥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我问那大夫了,他说你身体并无大碍,可能是之前赶路劳累了,又受了凉,所以才犯了病,修养几日便好。”汐墨笑笑又拉哥哥坐下,命梦曦把纸笔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