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倒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太子,哥哥,告御状?”冉曦实在无法将这种搭配联系在一起“那父亲的意思就是太子伙同哥哥,去皇上跟前告自己母后的御状去了?”
“可以这么说吧!”夜丞相双手背过,语气沉稳的说道。
冉曦知道,父亲这么说,一定已经听到了什么?不然,以父亲的秉性,绝对不会信口开河的。
“那父亲可是问哥哥了,他为何要这么做?难道哥哥没想过他的妹妹吗?”冉曦一脸凶狠的说道。
“问了,但是冉曦你还太小,这里面的恩怨曲折不是为父一两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你可是明白?”
“女儿不明白,还请父亲转告哥哥,若是真的被女儿知道,是哥哥告发母后的,那就休要怪我日后不认他这个哥哥。”
“冉曦!”夜丞相看着一脸怒气的女儿夺门而出,赶紧紧跟在身后,快步走着。
“父亲,你回去吧,女儿要回宫里了。”冉曦终究还是不忍,让自己已经年迈体衰的父亲,这样如此劳心,便还是停下步子说了几句宽心的话。
“冉曦,不要怪你的哥哥,他也是为我们丞相府好,若不是他,日后我们也会受到牵连啊!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帮太子守护那位子,定不能出什么差错啊!知道了吗?”
“恩!”冉曦点了点头,便转身出了府。
回到宫里,天才微微打亮,虽是一夜未睡,却丝毫感觉不到乏困。
“父亲为何要如此袒护哥哥。”冉曦坐在圆石凳上,任由凌冽的寒风呼啸而过,掠起的青丝垂在耳畔,幽冷的眼睛闪烁着恨意,紧紧捏起的拳头咯咯作响。
心里一遍一遍质问着,“为何父亲明明知道哥哥做错了,还要说是为了丞相府。那我呢?”越发细细思想,冉曦那如串线的泪珠便流了下来。“我可是为了丞相府的锦绣前程,放弃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哥哥,还要插手去破坏。凭什么?”
离予轩终于泡完了热气腾腾的澡,精神焕发的出了偏殿,在侧台上伸着懒腰。斜眼一看,路之易正一个人坐在圆台上喝着闷酒,便赶紧走过去了。
“路将军,我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喝着闷酒啊?”离予轩一脸取笑的看着路之易那张红扑扑的脸,眼里尽是玩味之意。顺势也坐下了,给自己倒了一杯。
“皇子,我说你就不能给我说下到底是怎么扳倒惠妃的吗?”路之易有了些许醉意,手指乱指着,咿咿呀呀的非要缠着离予轩说出个前因后果来。
“好,好,好,我给你说还不行吗?”离予轩瞥了一眼说着醉话的路之易,看着桌上的一小壶酒,先问了句“我说路将军,什么时候你的酒量只有这么点了,不会吧!”
路之易脸上又一阵泛红,才又装模作样继续威逼着离予轩说着这来龙去脉。
“这事还要谢谢,太子和夜家的大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