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我,你似乎并不高兴。”
容枭自嘲的笑了笑,将手上的绳子扔在地上,方汐滢强忍着身上的药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分别那么多年,他似乎一点都没变,只不过五官比以前更加深邃,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也不知道是药效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总之现在的他,在方汐滢眼中就两个字,性感。
性感得让人忍不住咽口水,方汐滢瞬间觉得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似乎又开始爆发。
她脸上难耐的表情落入容枭眼中,他脸上闪过一丝反感,没想到她那个所谓的老公下手这么绝,竟然给她吃了这么大剂量的药。
对于她不等他先嫁了人的事情,他心里自然有气,但也清楚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这之前,他已经派人查了她这些年所有的情况。
想到手下的人来跟他汇报,当年她为了他曾自杀过,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看似残暴的抓起她的手,但目光却落在她的手腕上,借着灯光能看到那里有一道很明显的疤,是为她留下的。
他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方汐滢措手不及,体内的药几乎能要了她的命,她身躯如火,容枭的手却格外的冰凉,仿佛是她的救赎。
明知道,只要扑向他,她就不会这么难受,就可以得到解脱,可面前的人是容枭。
是她心心念念了近十年的男人啊。
尽管已经知道两人没有了可能,但她依旧不想让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所以,她想要逃。
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她拿出中考时跑八百米的速度迅速的朝门口跑去,却撞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容枭满脸不悦的看着她,他真的不喜欢她现在这样的表情,是害怕,是拒绝,还是讨厌?
难不成短短一年,她就真的爱上了她那个一无是处,只能靠卖老婆来稳定公司的渣男丈夫?
“求求你,放过我……”
方汐滢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真的已经熬不住,奈何现在又被他抱在怀里,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怕自己忍不住,从而惹来他更多的厌恶。
充满了哭腔的一句话,成功点燃了男人的怒火,他都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她还想着逃吗?
大手一挥,将她甩到床上,然后自己迅速的欺压上来,手脚并用的撕扯着她身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服。
“不要,不要这样,容枭……”
她害怕的推搡着他,可炽热的双手在碰到他冰凉的身体的时候,却忍不住紧紧的环绕上去,现在她只想靠他更近,想要得到更多。
容枭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就这么冷眼看着她,嘴角那一抹冷笑格外刺眼:“这就是你说的不要?”
方汐滢的意识开始再次模糊,除了知道面前的人是容枭,其他的一无所知,只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她真的太热了,惟有靠近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冰凉。
感受到容枭迟迟没有反应,她气得哭起来,抱着他就是一阵撕咬,口中念念有词:“枭哥哥……”
本就被她撩拨到不行的容枭,在听到这一声称呼的时候,瞬间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看着这样的她,只觉得格外心疼,只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他的傻丫头,还是念着他的。
片刻的冰凉已经满足不了方汐滢,没过多久,容枭的身体也开始发烫,方汐滢依旧在哭,容枭终于再也忍不住,朝着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小嘴吻了上去。
他这么一动作,方汐滢立刻热切的回应,像只猴子一样,手脚并用的攀附在他的身上,只想要寻求更多。
“好,现在就给你。”
他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宠溺一笑,本以为她会疼得受不了,可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已经麻痹了她的神经,只有最开始皱了皱眉,便扭着身子想要更多。
这样一来,容枭便不用顾及太多,彻底放开了自己,用身体向她倾诉着他多年来的想念。
激烈的战况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方汐滢的药效才彻底消除,方汐滢晕过去一次,又醒了过来,此时正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似乎还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跟容枭发生了关系。
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最喜欢的男人,这本该是每个女人觉得最幸福的事情,可此时的方汐滢却紧张得手心出汗,她的一切不堪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现在对自己,一定恨之入骨了吧……
要不是身上原本穿的衣服已经成破布,她可能早就跑了,可如今她总不能裹着一床被子出去。
把她送来的时候,洪泽丰没收了她的手机和包包,她现在身无分文,连想要打个电话求救都做不到,由此,也只能求他。
容枭洗完澡出来,看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发呆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本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她回到他的身边,却又担心她对那个男人有了感情,所以只能设计这么一出戏,让她对那个男人彻底死心。
只是没想到,这出戏的结果对她伤害这么大,在药效过了之后,她也清醒过来,意识到两人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
不知怎么的,从小运筹帷幄的他,却突然感觉到了心虚,这才急匆匆的进了浴室,没想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个样子。
“嫁给我。”
良久,他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一年前,她被迫嫁给洪泽丰的时候,他是知情的,但是那个时候,他手上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根本走不开,所以故意把洪泽丰支走,这才让他没有机会碰她。
而如今,她已经真正成为他的女人,自然就该履行多年前的承诺,娶她为妻。
方汐滢像是幻听了一般,本来已是万念俱灰,想着天亮以后,她跟容枭就要真的形同陌路,可谁曾想到,他竟然让她嫁给他。
“可是我已经……”
她虽然被洪泽丰送上了他的床,但名字依旧还写在洪泽丰的户口本上,已经嫁过一次人的她,又有什么资本当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