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现在是唯一能够招引到那杀手的人。只有捉住了杀手,才能揭开赵主薄一家的死因。所以,我必须出现在这里。”封楠彤解释道,“而今,那杀手还没有得逞,可能还会再来杀我,所以,我这个饵,还是要尽最后一分力的。”
凌君故道:“本王派人暗中保护你。”
那边谢浩然听到赵裘烟以及胥魁的禀明,再命人查看这府内的打斗痕迹,发现这里的确是除了两人以及太子妃以后,还有第四人在场,且此人武功似乎极高。
“谢大人,要想办法将此人捕捉。只要捉住此人,才知道赵主薄一家因何而死。”
胥魁抱拳说道。
谢浩然神色严肃,指着赵裘烟道,“虽然胥头领你所言极是,但是赵主薄一家之死,当时此赵裘烟也不知所踪,很是可疑。本官姑且先相信他,但他也要拿出证据。只是赵裘烟与赵主薄之不和,由来已久。赵主薄乃是大理寺的主薄,此事连本官亦知,是以,本官也不会包庇。”
“我……”
赵裘烟一脸为难,并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而谢浩然见状,并不言语,却是扭头望向胥魁。
仿佛是在说,瞧瞧,这便是你说的毫无嫌疑么。
既然没有嫌疑,又为何不说出当时命案发生时的所在之地呢。
“我……我在花楼!”
赵裘烟硬生生吐出一句话,说完之后,有些难堪又愤怒地别开脸去。
接着他缓缓讲述与兄长赵主薄之间的不和。
原来他看中了一个花楼的姑娘,欲将之赎身,但银子不够。偏偏兄长与母亲都极反对这门亲事。
赵裘烟没有银子,又不得母亲与兄长的支持,一气之下便去接了镖局的镖,欲要存银子为姑娘赎身。而到了晚上,他便宿在花楼里面,亦不回去见母亲与兄长。
此事由来已久。
他与那姑娘相好已两载有余,离给姑娘赎身差了没多少银子。
但就在这个时候兄长家出了事情,赵裘烟却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前因后果,谢浩然听罢之后,便命令手下人去花楼查证再说。
这时太子妃往这边而来。
谢浩然便迎上去,拱拱手道:“太子妃,不知有何吩咐?”
九王爷就站在太子妃身后,谢浩然也当没有看出两人之间与普通人绝不一样的亲密气氛。
“谢大人,你想个万全的法子,将杀害赵主薄一家的凶手捉住吧。那人对我有意,必来杀我,就用我为饵吧!”封楠彤说道。
谢浩然就不理解了,“太子妃,既然凶手杀死赵主薄一家,因何又会杀您呢?”
“这个,待捉住凶手,便会知道了吧。”
封楠彤没解释,反正她说是太子干的,眼前人肯定不会相信吧。
大理寺是皇家的,太子掌控着其中的一些官吏,她在这里说理,肯定说不赢的。
不等谢浩然再说什么,后面的九王爷建议道:‘本王认为,找一与太子妃相像者,扮作太子妃,引那凶手出来,最为妥帖。’
“王爷,您刚才不是同意我为诱饵的吗?”封楠彤扭头抱怨地看着凌君故,刚才他都同意了,居然面对谢大人时又改了口,说话不算数!
凌君故便笑了,“太子妃,太子对你极为珍惜,你可不能有事,否则本王与太子的兄弟之情,可就会毁于一旦。”
“是吗?王爷您说的果真吗?”封楠彤不服气地反问,粉颊气鼓鼓的,显然对他拿这样的借口说事,很不满。
凌君故勾勾唇,笑意更深了一些,如雪山般的眸子倒映着封楠彤的娇俏模样,“果真呢。本王所说,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