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像是洪水猛兽,每天在她的眼里过的度日如年。
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那个人,导致她最近工作上总是精神失常。
明明很想控制,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纵然是妆容也没有办法掩盖憔悴的事实。
兄长私底下关心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快去医院看看。”
“我知道了,我没事。”
她当然没事,只不过是想某个男人想的。
这样的生活不能有。
她在努力调整自己的生后,尽管这样的效果并不大。
直到,她听说了陆国富的事。
病了。
具体什么病手底下的人又查不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憋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兴许是想念成疾。”
拍马屁的来了,因为埃尔晴想念那个男人啊。
可惜,埃尔晴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冷哼了好几声,恻隐隐的说:“再废话一句我就让你真的成疾。”
威胁啊,所有的下属顿时就不敢瞎说了。
陆国富这一病整整一个月没来y国,往常的时候不是七天半个月的就会过来。
兴许真的病的不轻,埃尔晴自顾自的在想。
那又如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于是,心就又强硬了起来,直到,她接到了陆国富的电话。
她是白天接到的,此时此刻,那边正是深夜凌晨。
埃尔晴不承认自己是关心他,只当从正常角度来劝说一个病人,“有什么事留言再说,赶紧休息吧。”
“可我睡不着,”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埃尔晴听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装成听不懂,“那就逼着自己睡,没什么事我就挂电话了。”
“别……”带有几分祈求的意思,他又道,“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好久没听到了。”
“我想你了……”
男人就是花言巧语,不管是哪里的男人,这是他们最惯用的技巧。
但,面对他带着病腔的声音,埃尔晴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因为拒绝不了。
明明心里想着拒绝,可是这手偏偏就是没有挂断电话。
当然,也没说话。
陆国富就当她同意了,开始说着最近的事。
他说,他心里一直很矛盾,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控制不住自己。
他说,在遇到她之前,从来都没有这个感觉,还说,他的妻子是家里长辈挑选的,没有多讨厌,就结了婚,当然,他也没多喜欢。
可能是地域不同,比埃尔晴不太明白,这不喜欢为什么就在一起,兴许,这就是这个国家的不同之处。
因为在电话里,陆国富也猜不透埃尔晴的心情,又道:“若我跟她离婚,你……还愿意喜欢我吗。”
他想走到了这一步?
是不是也可以代表,这男人气真的喜欢自己的?
Z国的书上说,当一个男人肯为你有所放弃的时候,证明他是喜欢你的。
但她又不敢相信,犹犹豫豫之后,不确定定的问:“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他肯定道,“明日我就过去提离婚,“等我好消息,乖。”
埃尔晴甚是欢喜,和他打了好长时间的电话。
她以为事情会很顺利的,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始终都没有打来电话。
第三天晚上,她坐不住了,派人去查,当天凌晨,送来了消息,“陆国富同妻子宋晴提离婚被拒,两家现在争吵不休,宋晴已经去了医院。”
怎么成了这样。
她很奇怪,在他们这里,离婚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只要两个人没有了爱情。
空留着人又有什么用。
这是埃尔晴头一次注意到这个叫宋晴的女人,很有东方女人感觉。
埃尔晴尤为喜欢她身上的那件旗袍。
因为,陆国富曾经送给她一件z国的旗袍,他说,他喜欢看她穿。
但那些似乎都没有宋晴身上穿的好。
跑得远了,也许她现在应该过去,看看陆国民。
她素来是个行动派,想了那便是要实施,于是,第二日,就坐上了去z国的飞机,这也是埃尔晴第一次过去。
提前让人查了陆国富的住址,很高兴的是,两人现在并不曾是住在一起的。
这样很好,埃尔晴同样不想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沾染,就算对方是他的妻子。
没了爱,那婚姻便是已经走到了尽头。
埃尔晴的出现当真是把陆国富给吓到了,脸上一扫多日之前的疲惫,双眼都带着光芒,惊喜的问:“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啊。”埃尔晴回他一记优雅的笑容,更让他的心情更加的高兴不行。
拉着人往里面走。
别看里面小,事实上什么都有,五脏俱全啊。
埃尔晴不起傻子,能看到这里处处透露着一种单身男人气息。
她很满意如今看到的,只要他的心在这里就很好了。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拿东西,等他忙忙碌碌递过来水果的时候,先前的那杯茶已经被喝的干净。
“打算待多久?”陆国富的意思是赶她走吗?
脑补的有点不舒服,难道不该是让她想留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呢。
到底是怎么想的!
今日不同往日,生气也没有留在心里,直接说了出来,“你不高兴我过来?”
“高兴,但是这里并不是你的长久这地,你还是应该回去。”
“那你呢。”
“解决这种事需要时间的,这次没成功我当然要等下一次了。”他说的一本正经,谁又知道他说的是真假。
“你夫人……她不愿意离婚啊?”
“不愿意也都愿意,这个婚必须离,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也是给自己的承诺。”
又一次的忍不住信服。
埃尔晴彻底把心放在了陆国富的身上,但她不住这里,她住最近的宾馆,除了方便什么的,其他的都不方便。
人已经在这里了,对陆家的事情反而更加的关注。
听说,陆国富的那个小地方,他是被赶紧过去的,除非这件事不提才能搬回来。
于是,就一直在闹僵着。
埃尔晴倒是想办法,无奈她这个身份简直就是越来越忙。
一晃而过,好几天之后,离婚这件事又被压了下去。
“不……离了?”
像是耳朵听错了一样,她怔怔不已,甚至有种听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