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没有结果,他就一天不能联系埃尔晴让他们回来。
每次离开回来,总是会有一堆的事情需要处理。
忙到了傍晚,当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他再次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
习惯过后,往往一个眼神的交汇就可以得到共鸣。
两人未曾言语。
晨惜知道陆景桁回来了。
他离开的时候,仅仅只是一条短信,只知道有急事离开。
一去三四天过去了。
这段时间,他似乎要比以往都要忙碌,总是会时不时的离开好几天。
陆景桁不说,她也没不问,因为不需要时刻都掌控对方的行踪,那样不好。
换了自己,也不会喜欢的。
从傍晚一直到天黑,总算是等到了下班。
和以往的不同,这一次,他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没问原由,晨惜转身进了驾驶的位置上。
刚刚坐好,他就倾身过来,靠在他的身上,满满的依恋。
便是伸手摸了摸男人似乎越发消瘦的脸颊,问道:“怎么了?”
他很少会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在晨惜的心里,他向来能解决所有遇到的事情。
“遇到了一件棘手的问题,心里不舒服。”
蹭了蹭,叹了一口气,又立刻坐起来,“开车吧。”
处理了一天的事情,身体早就累了,只是一直强撑着而已。
躺在真皮的椅子上,渐渐的,晨惜就发现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恬静的睡颜,完美的侧脸。
回去的这边路就算开的慢,也没多久的时间,就在晨惜困惑待会要怎么叫陆景桁起来的时候,等快到了的时候,他却转转而醒。
“家里没菜,我们去买点菜。”
眼里的青色无法掩盖,这些天肯定是没有睡好。
“要不,还是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吧。”
主要是心疼某男人,而且她还没本事做饭。
这样一来,回去倒是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放心吧,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弱。”
“我不是那个意思。”连忙解释。
不过,解释也没用了,陆景桁坚持,两人还是买了点菜回来。
和之前一样,他做饭他刷碗。
至于她,负责吃就好了。
这么转转,眨眼就到了十点。
再洗完了澡,可以休息了。
不管今天晚上他说什么,都必须要他好好睡觉。
以至于,等男人从浴室里出来,只看到开着的那盏小台灯。
“怎么关灯了?”
顺手开了灯,坐在床边拿着吹风机吹着头发。
“很晚了,我寻思着该关灯睡觉了。”
薄被滑落,晨惜接过吹风机替他吹着头发。
男人的发质不似那么扎手,这么一摸,竟然有点软。
吹干之后,越发的蓬松,像是一只卷毛狗。
不禁是揉了两把。
突然之间,他反手抱住了她的腰,两个人直接倒了下去。
“说好了,今天只睡觉。”拽了半天还是没能掰开他的手指。
“嗯,睡觉。”低头,顺势吻了吻。
“那你……那你还这样!”
空出一只手把吹风机放在桌子上,双手使了力气,掐着腰将人腾空抬起,塞进被子里。
灯光被关上,连带着小台灯都被关上,转而之间,他整个人也塞了进去。
手脚并用的压在晨惜身上,那重量差点没有喘不过气来。
刚想要开口,他却一下子把脸埋在晨惜的颈脖处。
那种熟悉的依恋,再次油然而生。
手抚了抚他的头发,似乎在这一刻,两人的人又是近了近。
“心情不好。”
闷闷的嗯了一声。
“是因为家里的事?”
又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突然抬起脸来,侧身枕着。
月光,映照着半张侧脸,浩瀚星河般深邃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她。
“我找到我父亲了,可他却没了所有记忆,还跟一直喜欢他的女人在一起,”陆说着,眼里划过为难,“可那个女人,一直待我如亲生儿子,她从没做出破坏我父母婚姻的事。”
大概,这就是有些女人的气节,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无关于是否有家室。
可她却不屑做破坏的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或许有一天陆景桁会明白,嫉妒有的时候会破坏优雅,无论是什么样的人。
并不是不做,而是十分隐蔽的规划着,实施着。
“为何不让叔叔做决定?”
这本来就不是公平的,两边都是重要的人,只有主人公自己才能做出判断。
陆景桁却摇头,“他失忆了,你忘了吗,若是他选了那一边,我妈怎么办。”
“可他只是失忆,不是失去了判断,应该怎么做,我想叔叔会做出好选择的。”
手紧了紧,抱着晨惜又道:“那个时候再说吧,不想那么多的糟心事了。”
人就要凑过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这男人要做什么。
刚吻了一口,人就被晨惜推开,急吼吼的说:“还有一件事要说,突然就忘了。”
陆景桁就算今天不来找她,估计也是要打电话过去的。
临时被插了这件事,险些就要给忘了。
好事被打搅,脸色都不太好,闷闷的问:“怎么了?”
“叶宁哥和嫂子在闹离婚,这事还没传出来,我今天也是嫂子给我电话才知道的这件事。”
这么一说,什么情绪都不翼而飞。
哗啦的一下手撑着床,不敢相信的问:“离婚?怎么可能?”
怎么高端端的就要婚变,就算是之前,也没觉得两个生了这样的心思啊。
“嫂子说的,还能有假。”
话不能这么说,女人有的时候就是喜欢把这些话放在嘴边,比如眼前的这位,动不动威胁自己分手。
自然,他还真吃这一套。
胳膊再次伸过去,将人搂在怀里,安抚的摸了摸头发,“叶哥没说,说明只是嫂子的气话。”
“那要是真的呢?”
“我们几个会不管吗,叶哥是什么样子的人,你看不出来吗。”
说的有几分的道理,叶宁哥看起来对嫂子也挺好的,断然不会走到这个地步的。
自我疏导了一番,耳边又听陆景桁说:“你不需要管别人,你眼里只有我就好了。”
几番话听的晕晕乎乎的,不知怎么,身上衣服被扒了干净,然后,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记不得想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