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这里是彻底没了办法,你说要在m国我还能给你找找,出了国,我上哪找。”说起这个,安子墨也挺无奈的。
好不容易找到个蛛丝马迹,人都去了外国了,等她追上去又得找好久。
“那我爸,就这么不要了?”
安子墨惊的脖子一缩,摇摇头道。“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睛转了转,在陆景桁面前不停的晃悠着,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指不定是什么熟人作案,你再想想有谁特别讨厌你,但是又特别厉害。”
有谁……
那个y国的伯爵,曾经,喜欢他爸喜欢到不能自已的女人。
不过,她非但没有讨厌自己,反而挺喜欢自己的,毕竟,谁让自己这张脸和陆父太过相似呢。
当年那件事,最后还是她帮忙善后的,所以,从这些问题上来讲,陆景桁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想去相信。
所以,安子墨说起这句话的时候,陆景桁却是摇了摇头。
他一下子泄了气,坐在沙发的边上,无力道:“那行吧,现在是真的想不到了。”
两人一下子安静了,过了一会,安子墨问:“你媳妇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目前是算没什么事了。”
回答他的却是一阵的轻哼,安子墨告诉他:“你最好小心点,万一把你媳妇整进去怎么办,可就有你急得。”
江家的事情再急,也不可能真的有晨惜进去急。
这话陆景桁是真的放在了心里。
当天傍晚,陆景桁就再次踏上了返途的路。
这边快天黑,国内这才蒙蒙亮,大概到了七点多钟上面下了通知,江氏造假一事纯属诬陷。
一下子,再次造成混乱。
平白无故的请去吃了好几次的牢房,别人以为江家可能会借着这件事理争什么,不曾想,人家什么动作都没有。
江母知道,这是陆景桁的功劳,当问起晨惜他人的时候,晨惜说:“他还没回来。”
人在外地,也就没了什么药说的了。
江母又急于整顿江氏,更没空多问什么。
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有人觉得这次的江氏可能会因祸得福。
听到这个消息的江爷爷直接把报纸砸在地上,气着说:“去他爷爷的后福,什么都没经历,叽叽歪歪个半天!”
江奶奶也生气,所以,根本没拉住江爷爷,等他骂够了这才说:“气坏了身体不值当,媒体不都是这样吗。”
不是听风就是雨,要不然,这一次的江氏能那么元气受创吗。
又是好几日,晨惜一直没看到陆景桁来找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回来,电话也没给她打一个。
当第五天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拨了过去,可是,那边却是一阵的忙音。
无人接通,或者,不愿意去接。
他到底在干什么?
心里不由的一阵烦躁,干脆亲自去了他住的地方,可却被人告知:“没有回来。”
那人去了哪里,又干什么了。
开着车,又直接去了陆氏。
和往日一样可以直接上楼的,才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恰好撞见杰安端着咖啡过来,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杰安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进去。
却在下一秒被晨惜拦住:“他人在里面吗?”
快速的点头又摇头,让人不知道话里的真假,晨惜干脆就堵在门口,杰安没了办法,这才说:“在里面,这几天一直在加班,怎么说都不行,夫人你来了也好,正好说说他。”
谁都说不进去,可能,也就晨惜的话能听进去了,这几天,他可是一直盼着人过来,不曾想一等再等,总算是在今天给盼到了。
“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吗?”
杰安摇摇头。
那这样一来,不是公司就是他自己了。
凭着在这里猜测没什么用,晨惜端过他手中的咖啡道:“我送进去。”
如此,正合杰安的意思,巴不得赶紧走人了呢。
里面异常的安静,只听到陆景桁不停的敲打着键盘,听到声音,连头都没抬,语气淡漠道:“放在桌子上就可以走了。”
按他说的,只是,放下之后,手却没有离开,反而伸手将他面前的文件给收起来,并道:“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几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那你不也没给我打。”
晨惜顿时语塞,实在不愿相信这三十岁的老男人在跟自己计较。
于是,便是问:“所以,你是故意不给我打的?”
自然不是的。
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
前几天回去,本来是满心欢喜的打算找她的,可是,好死不死的在机场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司徒景。
还有,一个女人。
而后鬼使神差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这恐怕这辈子都没怎么干过了。
这两人坐在那里,他就坐在不远处,虽然拼命地跟自己说,坐坐就走,但是却还是从头坐到尾了。
甚至出门就十分的后悔,如果没进来,该有多好。
因为他听到了司徒景当初接受这个女人的原因,酷似晨惜的那张脸,特别是笑起来。
那个女人请求复合却被他无情的拒绝了,女人气急败坏之下便是问:“你找到那个她了,对吗?”
司徒景没回答,冷酷无情的转了身。
然后,他就看着那个女人在那里哭了好久。
回去的时候心也乱了,谁都没理,干脆关在公司里加班。
他以为,自己不打过去,晨惜会打来的,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直到第五天,人才出现。
本是想好好的说说的,可话到嘴边就成了这句。
把合上的文件继续打开,他接着看文件,晨惜的火气顿时上来了,不停的敲打桌面啊道:“陆景桁,你能不能别像个小孩一样闹别扭,能不能别让别人去猜!”
你大人的心思和小孩是一样的吗。
“我没有。”唇瓣吐出几个字,眼睛却颇为心虚的不敢看她的眼睛。
“没有你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加班!”
“我以前不也这样。”他反驳道。
“可是你已经很久没这样了,”一语,成功的让整个室内安静。
停顿个十几秒的时间,陆景桁开始道:“我现在需要工作,我们待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