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了,这不是找事吗?
但凡只要她喜欢就一定要让她吗?
就当没听到这句话,晨惜吩咐道:“包起来。”
导购小姐一脸的担忧,又看了一眼周雅婷。
话已经说出来了,周雅婷也不管陆老妈在场了,直接把先前包装好的衣服塞进晨惜的怀里,又指着刚刚那件衣服说:“这件给我包起来。”
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她如此不给面子,那晨惜也不打算给面子了。
可陆老妈不知道,刷的一下拉下脸不悦道:“你这小姑娘怎么能这样,感情这店是你开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穿着黑色小西装的女人走了进来,极为有眼力的端着一杯热茶安抚陆老妈:“夫人,别生气,我们好好说,会把事情解决的。”
她身后的又一导购端着茶水分别给周雅婷和晨惜。
晨惜刚接过,周雅婷就极为嫌弃的说:“我不喝这种的。”
握在手中的茶顿时像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手指不禁水杯捏的变了形,咬了咬道:“两件我都要了!”
不等导购小姐的反应,拿着两件衣服直接往收银台去。
周雅婷一急,踩着小高跟跟在身后不停地说:“江晨惜,你别太过分。”
可惜,等到的时候,已经到了打码的阶段了,周雅婷来了脾气,拽住晨惜的手机,可晨惜怎会如她的意思,直接甩开她的胳膊。
出言讽刺道:“周大小姐财大气粗,我想还有更贵的等着你。”
“江晨惜,你别太过分!”周雅婷咬牙切齿的说。
唇角上扬,回了她一记眼神,“你自己说说,到底是谁过分!”
本来,根本就没打算把这事闹成这样了。
“你……”
“第二件本来就是我的,至于第一件是你不要的,”晨惜慢悠悠的说,突然笑了,故意道,“我男人臭美,得多买点衣服,让他高兴高兴。”
“江晨惜,你个不要脸!”一激再激,周雅婷彻底就激的忍不住了,恨不得动手去挠花那张狐媚的脸。
神色闪闪灼灼,紧紧咬着唇,眼睁睁的看着晨惜结账拿了衣服。
陆老妈却在这个时候说:“周小姐,我们就先走了。”
望着那个背影,她恨不得戳穿那个人,周围的人被她这个眼神差点没给吓到,抿着唇干脆不去看。
后者,生气的踹发翻人家的衣架,还一副无所谓的说:“废话什么,我赔你们!”
里面发生什么,晨惜是不管了,她已经和了陆老妈出来了。
本来是说陪着陆老妈一块买衣服,没想到,到了最后陆老妈一件都没买成,自己倒是买了两件。
尤其是刚刚自己说的那句我男人……
老脸忍不住一红,晨惜按捺住这种生理变化,提议道:“阿姨,时间还早,我陪你再逛逛吧。”
“再过会就可以吃饭了,不急。”她看了时间,又是狭促的拍了拍晨惜的肩膀道,“去找景桁吧,加油!”
真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惹的晨惜脸又是红了。
“下次咱们再去逛街,我先回去了。”
“那阿姨我送你吧。”
陆老妈大手一挥,颇为豪爽的说:“我自己可以回去,还没到老年痴呆这个境界。”
就这样,见着陆老妈上车,并对晨惜挥了手。
拢了拢围巾,将帽子戴好,手插在口袋里在门口等车。
最近天寒地冻的,她也没了开车的习惯,最主要的,陆景桁说:“你开了车我还怎么有机会送你。”
为了促进两人的感情,要么就是晨惜开车,要么就是陆景桁开车,有的时候还会像个傻子一痒,两人牵着手在冻得要死人的路边散步。
对于学医学的江晨惜来说,这脑子就就没装啥什么浪漫细胞,直接指出这样的后果:“这么冷的天压马路咱们不说,就说你穿那么少,知不知道这样会引起关节炎……”
叭叭叭的话,听的陆景桁脑瓜子疼,恨不得给上一拳头。
“你怎么比我还不解风情!”
晨惜乐了,“你还知道你不解风情!”
他当即尴尬的咳嗽几声,用来掩饰尴尬。
在门口等了大概好几分钟的时间,都快把她冻成了冰棍,这才坐上了车。
打算去一趟陆景桁住的地方把衣服放开,再给他一个惊喜。
再去医院和他一起回去。
陆大总裁最近就跟情窦初开的小伙子,粘人的紧,动不动就打电话过来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那嘴就跟抹了蜜一样。
尤其是干巴巴的一张脸蹦出这句话就格外的好玩。
就是,这被压在床上就不爽了。
每次说他的时候,这男人都会可怜巴巴的说:“我憋了27年了,就为了等你,你这都不心疼我。”
她当时恼的差点没把这男人给扇死,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偏生她还就心疼了,得亏是安全期。
车子大概开了快二十多分钟了,期间加上堵车,半个小时才到。
晨惜有陆家的钥匙,通常是用不到的,毕竟家里有佣人。
拎着袋子走进去,门口停放着一辆银白色的跑车。
开始以为是陆景桁回来了,可是转头一想又不像,毕竟陆景桁常开的都是黑色的。
仔细的瞧了上面的车牌,确定不认识,这才走了进去。
喊了一声:“张姨。”
里面没有回应,倒是走出来另外一个佣人,挺青春的一张小脸,她急急忙忙的说:“江小姐,你回来啦。”
这里的人都会叫她夫人,只除了这个女孩。
晨惜也不介意,一边进去一边问:“谁来了?”
“少爷的朋友,周小姐。”
正要神品要接过她手中的袋子,晨惜直接拿开,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女佣有点尴尬,但还是点点头道,“那我去忙了。”
刚走几步,晨惜就说了,“下次不要把陌生人放进来,听到了吗?”
女佣脸色突然一变,蠕动着唇瓣,小声中带着几分的委屈:“因为之前……”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这一点不容置疑。
况且,真当她不知道,之前陆景桁压根就没怎么把周雅婷来过来几次过。
屋里立刻听到了声音,带着不悦:“江晨惜,你还不是主人,就开始要赶客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