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装傻一点吗,干啥说的那么清楚。
要不是今天下午耳边听陆父唠嗑了一路,她压根就不会问出这句话。
虽然陆父已经说了是自己的原因,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见话题被引了出来,陆父咳嗽几声,站起来道:“我都告诉了你这件事是我的原因,你怎么又提了呢。”
又是加了一句:“行了,就这样吧,孩子好不容易有空回来吃饭。”
“嗯,爸你说的对,那我就上楼了。”
陆父:“……”
这倒霉玩意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他所有要说的话全部被堵在喉咙了。
眼看着人越走越远,陆父只觉得血液往脑门上涌,整个脸色都不好了。
陆母赶紧叫住陆景桁:“景桁,你爸知道,妈不知道啊,赶紧给我回来。”
脚步一滞,眸色泛冷,抿着削薄的唇瓣,淡漠中夹杂着威严:“我说过的话是不可能收回来,所以,工作上的事情,不可能恢复。”
陆父知道陆景桁不会因为闹一下就会让自己回去上班的,就算他自己没意见但是别人也有意见。
即便陆父认为陆景桁会已一己之力镇压,可是,陆景桁不可能那么做。
那么,还有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
身边的人仿佛知道他所想了一般,立刻开口问:“景桁啊,给你爸重新安排一个位置行吗,他在家会无聊的。”
漆黑的视线再次划过他的身上,刮过风平浪静的涌动。
炽白的光线落下,竟有种氤氲而朦胧的混淆感。
更有……像是他们被隔绝在外的感觉。
陆父呼吸猛然一急,陆景桁只是淡漠疏离的回了一句:“再说吧。”
什么再说,那根本就是拖延的代名词,谁都知道。
偏偏陆老妈没听明白,笑着挥挥手道:“儿砸,早点睡,晚安。”
陆父听了气的胃疼,往前两步,竟然被陆景桁的那道视线硬生生的逼迫而站在原地。
像是看不清的眼神,又像是……早已洞察了一切。
来了那么久,他突然有点慌了。
到底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可是陆父根本就不知道,打从一开始,陆景桁就已经知晓了一切,这只是在跟他玩罢了。
心里有事,不管陆老妈说什么都听进去,早早的回了房间里。
而与此同时,江家,一大家的人都在替晨惜讨伐江晨宇,其中江爷爷和江奶奶最甚。
还有一旁江父时不时的添油加醋。
某个坐在沙发上的江渣男终于崩溃了,“她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你们怎么那么多话。”
江爷爷一听不高兴了,咋的,这是嫌弃他们两个老的啰嗦了?
身边的江奶奶手脚麻利的过去拧着江晨宇的耳朵道:“你个死小子,别欺负妹妹就是不听,年纪都那么大了,就不能让让吗?”
连往江晨宇胸口中戳了两剑,气的他跟戏精附体一样,指着他们,“你……你……你们……”
“你们怎么能那么对我!”
江家所有人:“……”
还以为能说出多么霸气的话,白等了。
江母不适宜的咳嗽一声:“晨宇是不对,刚刚也道歉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