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多么一个纯洁无害的少年啊……呸,是青年。
现在都整的什么玩意。
不过,人陆景桁还是十分宝贝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的,一本正经的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关于这一点,我可不能同意。”
晨惜无语的看着他,眯着眼睛磨牙道:“给我找到,我非烧了不可。”
“我有钱。”
意思是没了我还能买。
晨惜气结,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把钱交上来!”
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已经是迟了。
便是赶紧闭上嘴巴,又是径直的离开了。
整个路上,陆景桁就着之前的事情跟她道了歉。
不过,陆总果然是陆总,人还理直气壮的说:“但是我对于许明台对你怀有心思的这件事是不会道歉的。”
气的晨惜抓着他又是打了好几下,可是人家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反正又不疼。
“他天天叫我妹妹,你又不是没听到!”
陆景桁不管,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神没有听错。
这个时间再等会就可以去吃饭了,中途也不知道干啥浪费了一大堆时间,索性,陆景桁开着车带着她逛大街了。
来自直男的自我良好。
上次刘子承那件事没来得及说,晨惜干脆趁着这一次机会说道:“刘氏,刘子承可能会接手。”
“你这是要我把到嘴的这块肉送给他?”
听不出陆景桁是何语气。
即便这件事,晨惜自己也觉得不太好,可还是说:“如果他真的可以救下刘氏呢?”
陆景桁不语,晨惜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刘子承有几把刷子晨惜不知道,反正陆景桁只要决定那就一定能成功。
“还有一点,”晨惜颇为的犹豫,又道,“刘子承可能是的小表哥。”
陆景桁突然来了兴趣,“那个丢了近二十年的表哥?”
“嗯,我这两天一直在忙着这件事,但是我明台哥好像不待见他,我没把握又不敢告诉舅舅,所以这件事只能自己做。”
家里有个哥哥,这里有个假表哥,又来了一个小表哥,陆景桁有种脑壳痛,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哥哥,一起说出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没了啊,”晨惜顿了顿,又问,“师兄弟算吗,我外公门下不少学生,都挺熟的。”
陆景桁:“……”
是不是还有她爷爷的门生。
陆景桁觉得自己不能问下去了,主要是这三个就已经管不过来了。
对了,还有那个学长。
额头的青筋鼓起,又是按捺下去,转而,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所以,你今晚还要回许家?”
晨惜点头,陆景桁觉得自己的青筋又鼓起了,压低声音问:“干什么?”
“偷头皮。”
晨惜跟做贼一样凑近他的面前,小声的说。
陆景桁:“……”
这是,一晚还没得手?
陆景桁突然想说,这个效率也太低了,就为了……咳,一根头发?
但是,说了一准会生气。
女人啊,简直就是个神奇的物种,前有他老妈,后有江晨惜。
干脆也不提,轻咳一声道:“那行吧,今晚一定要成功,过两天就元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