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男人郁闷,连带着大清早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看着晨惜的那张脸,总觉得这人在笑话自己。
身为一个男人自尊心大为受到伤害,于是干脆又是板着那张脸,跟着晨惜身后忙前忙后。
昨日说的去旅游还算数,其实两人根本就没多少东西要带,毕竟带上人就行了。
吃早饭的时候,恰好碰到院长一行人,其中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老爷子拍着桌子颇为不满的说:“你看着男娃娃板着一张脸,比我老头子还严肃,晨惜啊,听爷爷的,咱不要了。”
偏生其余的好几个跟着点头,都不带停顿的,就连院长也跟着如捣蒜一般的点头。
当一道幽幽的目光转了过来,某院长立刻低下头,刚刚……他啥都没干。
灰衣老爷子又是挤了过来,坐在晨惜的身边,开始推销道:“我家孙子啊,就是你小齐哥哥,和你可配了,等我们回去——”
“你家祁齐都快三十岁了,还是我家大孙子好,这才二十岁出头,正好,正好。”另外一个老爷子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本来就只是好端端的吃个早饭,到最后都快成了推销大会,就是不熟的几个老爷子也跟着瞎凑热闹。
没凑热闹的只有院长了,谁让他沭陆景桁呢,虽然他也挺想的。
眼看着陆景桁的脸色越来越黑,晨惜只能匆匆的吃了早饭,和几个老爷子说了一声之后这才赶紧离开。
奈何,这一路上,男人始终没给个好脸色。
其实人陆大总裁心里委屈着呢,昨晚心理上严重受创,今天又被一堆人当面撬墙角,换谁能受得了。
可他又是极为内敛的人,任凭晨惜怎么看都没看出来。
晨惜走在前面,陆景桁拎着东西走在后面。
往日大长腿一迈怎么都跟不上他的人,今日,越走越慢。
晨惜催了好几次都没有结果,一直到上了飞机。
就在晨惜决定开口跟他好好说说的时候,男人猛然的闭上眼睛假寐。
得了,不用说了。
他是摆明了不想跟她说话,干脆,晨惜也学着他这个样子假寐。
陆景桁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瞧着身边的人,瞳孔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飞机大概只飞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到了目的地。
还是晨惜在前面走,陆景桁在身后,但是没走几步,陆景桁出声叫住了晨惜:“江晨惜!”
闻声回头,她嗯了一声,又不解的看着他,意为你想说什么。
人陆大总裁没开口,一步又一步的走过去,突然开口道:“我生气了,你看不出来吗。”
瞧这生硬的说法,瞧这硬是挤出来的委屈的表情,看的晨惜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又瞧了瞧对面的那张脸,晨惜咽了咽口水问:“嗯,然后呢。”
说完差点没把自己舌头给咬掉,自己在说什么!
“你难道不该哄哄我吗?”
晨惜一滞,不经过大脑思考的问:“那你还需要哄?”
怎么觉得有点不搭?
眼里似乎划过一股的幽怨,竟让晨惜有种负心汉的感觉,连连道:“好好好,我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