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
晨惜慌了,语无伦次的解释,奈何这么说简直越描越黑。
“你你你……”宋文指着晨惜,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的眼睛不耐的说,“你说你怎么那猴急,在医院就敢上男人了!”
“你说什么!”晨惜正要说话另一道声音传来。
冰冷的视线又扫过晨惜身上,冰冷的像是过冬一样,薄唇吐出两个字:“放手。”
放手?放什么手?
晨惜正奇怪,脑回路慢慢的转回去,手手中的触感还在,她下意识的抓了抓,只在一瞬间,像是洪水猛兽一般迅速的跑的门口。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静的让人琢磨不透。
陆景桁的脸黑的都能滴出血来,就算再蠢,江晨惜都能看出来这男人生气了,还是很可怕的那种。
她不敢说话,还不把她的皮给剥了。
眼珠子转了转,晨惜心里顿时有了想法,小步的磨蹭到宋文的身边解释道:“他就是我说的病人。”
宋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说:“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能仗着人家好看就对病人霸王硬上弓。”
“你乱说什么呢!”晨惜急了,锤了他一拳,悄悄的瞥了陆景桁一眼。
那大爷周边散发的冷气又是冻人,果然是听到了。
这个时候,她哪有时间解释,晨惜只能小声的告诉他:“误会,这是个误会,靠你了解决了。”
“我?”宋文指着自己,又是笑嘻嘻的摇着头,“你男人,你解决。”
说着,走到旁边的桌子旁坐下,一副不管事的模样。
晨惜一边磨牙嚯嚯瞪着他,一边在心里骂着不讲义气。
转身,目光触及到男人的视线,她突然就泄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有点的心虚,但是,宋文说的一点都没错,事情是她惹出来,的确应该是她解决的。
晨惜现在,哪哪都不对劲,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不过,就是在这时,陆景桁突然问:“你不是医生吗?”
下意识的,她点了点投,又摇了摇头,然后说:“我是,但是我又——”
话还没说完,冰冷的目光触及到他的视线,晨惜突然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越发的觉得心虚,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目光过于渗人。
心里七上八下的,努力鼓起勇气对上男人的视线,她说:“我是医生,但我不是男科的医生,我帮我朋友看在这里。”
她顿了顿,陆景桁根本就不说话,晨惜心想,不说话是不是代表就是听下去了?
这么想着,赶紧又是接着说:“刚刚家属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说明,所以……”
所以,接下来说什么话也不用说了。
一下子,突然的又是安静了。
静到有种诡异的气氛弥漫散开。
陆景桁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一边,目光寡寡,毫无一点的波动。
凉薄的唇瓣突然轻启,声线似冰窖,一点一点的往下坠,他说:“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是把我们当傻子耍。”
“不是,我的意思……”
“你的所有解释留给你们院长听吧!”
陆景桁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