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江母这个人还是有点小势利的,虽然从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来。
否则,就凭着江母白手起家根本就很难做成功。
若是用在别的事情上也就算了,可是……感情上怎么可以呢。
晨惜不知道要怎么和江母说,毕竟从之前司徒景这件事上就可以很清楚的明白了。
想了想,这才道:“妈,我觉得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两情相悦,最好不过。
“妈当然有想过这个问题,景桁说他喜欢你。”
所以,是问过陆景桁了,是吗?
晨惜抓了抓头发,无奈道:“可是怎么办,妈,我不喜欢他。”
“妈觉得,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才是最好的,你可以试着去喜欢他啊!”
越说越是起劲,她发现跟江母根本就说不通,晨惜只觉得脑壳痛,扶着额头,一脸疲惫的说:“妈,我累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那你早点睡。”
江母一离开,晨惜立刻下床穿上拖鞋出了门。
走到陆景桁的客房前,大力的敲了敲,里面听到陆景桁说:“门没锁,进来。”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陆景桁穿着浴袍正擦着湿哒哒的头发。
晨惜也不说那么多的废话,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陆景桁,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陆景桁听的一头雾水,摊摊手道:“我什么都没说啊。”
罢了就当他什么都没说好了,晨惜又严肃的说:“今天的事情就算了,陆景桁,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打扰,行吗。”
他抿着唇,慢慢的走了过来。
一股强劲的感觉冲击着晨惜的视线,他已经走到了晨惜面前。
什么话都没说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晨惜。
晨惜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男人突然挑起她的下巴,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一把刷子一样不停地撩拨着晨惜的心脏。
他说:“我要是不同意,你会怎么做?”
晨惜猛然的拍掉他的手,面无表情的说:“我只是来通知你而已。”
无论你答应与否。
陆景桁眼里突然风起云涌,欺身突然的俯了下来。
一瞬间,晨惜傻了眼。
手下意识的推他,但是了景桁似乎是故意了一样,轻轻一推就倒了下去。
再然后,晨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浴袍,大脑像是死机了一样,视线慢慢的划了过去,某个大刺刺躺在窗前的男人根本没有被看光的羞耻感,反而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感觉你个大头鬼!”晨惜一把将浴袍甩在他身上,继而涨红着脸道,“陆景桁,你就是个变态!”
居然是真空状态,这是别人的家,他怎么好意思的。
某个男人不以为然,穿浴袍的动作放慢,似乎是故意让晨惜看的一样。
可惜,晨惜早就背过身了。
突然觉得有点可惜,等陆景桁穿好衣服之后,男人又道:“谁让你拽我浴袍的。”
“你……你给我闭嘴!”晨惜恼羞成怒,在原地暴走。
像是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陆景桁顿时有了逗她的心情:“难道不是吗?”
“陆景桁!”
“江晨惜,这件事,你是不是该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