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想要找人倾诉,寻求意见,可她又不敢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说出来,因为她怕把事情说出换来的不是真心诚意的意见和帮助,而是嘲笑和白眼。
所以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自己心中的苦恼,她怕再次受到被人的嘲笑和讽刺。
所以一时间林瑾瑜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看出林瑾瑜的犹豫,白敬君也意识到这件事可能给林瑾瑜带来了很深的困扰,不然也不会让她如此的寝室难安。
扯开了一包零食,放到嘴里大口的嚼了起来。然后还嘬了嘬手指,一副大大咧咧的神态,因为嘴里嚼着东西,所以说起话来有些含糊不清“要不你先听听我的事,方便对我有个了解,我总觉得你们姐弟可能有些误会我了。”
被白敬君这么一说,林瑾瑜又想起了他们来这间房子住的第一晚的情景。
林瑾瑜想起那一晚尴尬的情况,现在还不免得有些难为情,又低头低低的向白敬君道歉:“那晚真是对不起,打扰到了你。”
看着林瑾瑜低头认错的模样,白敬君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看来他们姐弟二人将这件事看得很重要以为自己会记仇的:“不用道歉,哪里来的对不起啊。那晚我只是喝多了,在酒吧玩稀里糊涂的就把那个女人给带了回来。”
听了白敬君的话,林瑾瑜皱了皱眉,心中突然有些不畅快:“你经常带女人回来?”
听了林瑾瑜的问话,白敬君挑了挑,一副哭笑不得模样:“说了你可能不信,我那是第一次在酒吧带女人回来。那晚喝的实在是太多了,有些细节我都记不得了。”
林瑾瑜还真就没相信白敬君的话,他在公司什么样子林瑾瑜又不是没见过,跟好几个公司的女同事全都暧,昧不清的联系着。第一次带女人回家,骗鬼吧。
林瑾瑜有些略带鄙夷的看着白敬君:“都是年轻人嘛。”
看出林瑾瑜不相信自己,白敬君还想要解释,却被林瑾瑜打断了:“你的性格这么开朗,小时候一定生活的特别幸福吧,你的父母不在韩国?”
有些意外林瑾瑜会问自己父母的事情,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为难:“我的母亲早就去世了,父亲我们并不经常见面。”
林瑾瑜十分意外白敬君竟然有这样的家世,她以为向白敬君这样阳光开朗的性格应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疼爱关心他的父母。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林瑾瑜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没事,我都习惯了。我妈去世以后我在陈磊的家里生活了几年,后来我的父亲把我就送来了韩国生活。”
“你和陈磊家世亲戚?”
白敬君提起陈磊似乎有些嫌弃:“他长那么丑,我才不和他做亲戚。我们的母亲是好朋友,我母亲去世以后他的父母就把我接到了他们家里。”
提起小时候的事,白敬君陷入了回忆。
那年他七八岁的年纪,记得最多的就是经常来家里辱骂母亲的那个女人,每次来都对母亲拳打脚踢,骂的脏话也都是不堪入耳。
母亲也不懂得反抗,就任由那个女人欺负。那个女人打得累了,骂的烦了就会离开了。
每次母亲就坐在床边捂着脸小声的哭,脊背因为哽咽一抽一抽的耸动着,那画面深深的印在白敬君的脑海里。
那个女人经常来家里闹,白敬君的父亲却从来没有管过一次,那个父亲对于白敬君来说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他不来还好。每次只要他一来,走后的第二天那个女人也一定会来,下手更重,把妈妈骂的更惨。
转眼自己快到了上学的年龄,可自己没有户口,那时候的父亲就更忙了,三五个月都不回家一次,每次回家匆匆的带几分钟就离开,母亲想和父亲商量一下自己户口的事情也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