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是最初就是一个恶人。
有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人就是这样的情况。
顾笙抬头的时候,肩部突然的疼痛,她整个人瘫倒在奚子卿的床上。
她眉头轻微一皱,脸色有些苍白,她回眸的瞬间整个人都是凌厉的。
“你做了什么?”
顾笙看着银忆柳,嘴角轻微的勾了勾,她知道,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银忆柳对于自己是什么情况。
如果是恶人的话,那么自己是什么样的情况?
“没有。”
银忆柳转身走了出去。
死亡还是存活,她自己都不清楚的。
奚子卿躺在床上,对于顾笙与银忆柳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因为他知道,但是身上的伤口让他惹不住疼痛,没有任何的办法。
因为疼,只能只是这样。
孤独,其实一开始就是属于他的而已。
顾笙,是好的。
只是自己碰不上她。
自己的爹爹是顾笙的师傅,而且也是让自己待了几个世纪铁链的人,也是对自己非打即骂的少年。
他不清楚,也不想去弄清楚。
对于这样的自己,他有的更多的是绝望。
顾笙是他此生想要保护的。
但是银忆柳却是他脑海里没有这样的一个过客,不,甚至是交个过客都不是。
因为顾笙不喜欢,他也绝对不会做顾笙不喜欢的事情。
重故居。
顾笙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只是全身感觉怪怪的,但是她也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因为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慢慢地开始变化,不能说的都是自己的事情。
她应该有些清楚自己的事情。
下毒。
这一件事情应该是银忆柳做的,对于银忆柳,他有的更多的是厌恶。
顾笙最近一直闭门不出。
很多人觉得奇怪。
容泠也觉得奇怪。
容泠是大夫,她不敢多出现在他。
因为她害怕他知道,因为容泠是自己哥哥,她害怕哥哥会为了自己而放弃一些东西。
顾笙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了野外,冰凉的温度,寒风瑟瑟。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你应该知道我来之前已经通知了一些人。”
顾笙眉头轻微一皱。
身后的银忆柳手中的匕首硬深深放在她的脖颈处,轻微的刺痛感还有微凉的温度。
只是银忆柳不需要所需。
她想要的仅仅是一个信念。
杀了顾笙的信念。
“是吗?可是你不知道我已经对奚子卿动用了穴道封锁,没有一两个时辰他都不会来的,我只是想要别人来,尤其是那些关心你的人。”
银忆柳脸色苍白,她希望奚子卿不要过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明白,甚至哪怕是欺骗自己。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银忆柳知道但是她却不想知道。
身体冰凉透彻。
她站在那里,脸色微凉。
寒风垂落在自己的脸上的时候,像是刀割一样,只是现在她没有机会去感受这样的情况,因为她不希望奚子卿能够过来。
因为自己身后的女人是银忆柳,一个骄傲的女人。
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与自己拥有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