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鸣也过去查看,探了探朱翠兰的鼻息,发现没死,立刻松了口气,指着姜良月,破口大骂,“你个丫头片子居然如此恶毒,就算我们有对不起你的地方,终究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还如此痛下杀手。”
姜毅鸣说的悲切,大声的指责姜良月没良心。
可姜良月又坐回了房顶,看着姜毅鸣,微微挑眉,“若你还是原来的灵力,只怕刚刚就上来一掌把我拍死了吧,岂会还跟我继续理论,不得不说,姜毅鸣,你就是个十足的懦夫,你还真的不配当我爹。”
姜良月运起灵力,硬生生的把镯子从昏迷不醒的朱翠兰手上给取了下来。
“你放下镯子,那是我娘的,那是我娘的。”姜雪柔知道血玉镯子是灵器,她娘当初就说等她长大了会把镯子给她,怎么可以被姜良月拿走呢。
姜良月把镯子拿在手中,拿出手帕认真的擦拭着,满脸的嫌弃,“这是不是你娘的东西,你问问你那个懦夫爹不就知道了。”待擦拭完了,把手帕丢了下去,直接盖在了李翠兰的脸上,这才把镯子给收起来。
“爹。那镯子是娘的,你说句话啊,那是灵器,是娘的灵器,可不能被姜良月那贱丫头给抢走了啊!”姜雪柔急了,也顾不上自己的娘了,拉着姜毅鸣的胳膊,着急的说着。
姜毅鸣对着姜良月阴冷的目光,硬是说不出假话,这个丫头的眼睛让他想到了她娘,也是如此一个冰冷的美人,却比姜良月多了几分温柔。
只是她娘最后看向她的目光,也是如此。
姜毅鸣瞳孔放大,神色中充满了恐惧。
可是很快愤怒就把恐惧给占领了,他被自己的女儿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羞辱,日后他还怎么在天明境立足,本来就已经是笑话,只怕日后会成为更大的笑话。
“姜良月,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这件事情,你这辈子都无法否认,你一日流着我的血,一日就是我的女儿。”姜毅鸣抬头挺胸,说的义正言辞。
姜良月听到这话,不由得笑出了声,“姜毅鸣,你这个人真的是没脸没皮,呵,也是,绿帽子戴久了,还在乎什么脸面。”
她是诚心想要让姜毅鸣如此当众难堪,可听到姜毅鸣如今的话,她真的觉得非常的无语。
既然他不怕丢人,那她又怕什么。
“姜良月,你给我闭嘴,不要在这里继续胡说八道了,你给我滚。”姜毅鸣真的怕姜良月说的是真的,那样的话,他真的是丢尽脸面,日后怕是出门都会被指指点点。
“姜毅鸣,清醒一点吧,你已经替别人养了那么多年儿子了,还想要继续养下去吗?你想知道姜子安是谁的儿子吗?”姜良月起身站在房顶,本来决定今日过来,一定要的出口气,毕竟日后她去了学院不会再回来了,前世的仇没有报,她心有不甘,可如今见姜毅鸣这不愿意接受现实的可悲表现,已经没了兴趣。
她也怕脏了自己的手。
“你闭嘴,姜良月,你再多说一句,我一定杀了你。”姜毅鸣瞪大了眼睛,整张脸涨的通红,显然是恼羞成怒,真的有了杀意。
“他是管家的儿子,姜毅鸣,若是你不信,就请继续戴着你的绿帽子。”话落,她飞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