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叶季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便给远在家乡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喂!叶季啊!”听着电话里传来母亲的声音,凌叶季高兴的都哭了出来。
“妈!”自从出来工作后,她就很少回家,而家里面没日没夜的干活也十分忙,根本顾不得相互之间打个电话。
“叶季,怎么了?你哭什么?”母亲十分担心凌叶季,一个女孩子不容易,一个在外面打拼的女孩儿更不容易,她十分害怕,凌叶季会在外面受什么委屈。
“没什么!”凌叶季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吻了吻自己的情绪:“就是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妈!我想你了。”
“回来了!妈给你做好吃的!这次回来多待几天再走吧。”电话那边的母亲也哽咽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小的时候对凌叶季的关心有些不够,这导致了凌叶季自从工作以后就很少回家。
“妈,我先不说了!”凌叶季挂上了电话,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拿起手机,百无聊赖的刷起了新闻。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头等仓还真是无聊,凌叶季玩了会手机,现在床上打起了滚,这无聊的使凌叶季,心里烦躁躁的。
这时,舱门外传来了一个女性极其好听的声音:“请问是叶季小姐吗?”
“是我有事吗?”凌叶季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有些懒怠,头发有些凌乱,可能是因为刚才在床上翻滚的缘故。
“我是来跟叶季小姐玩飞行棋的,请问您现在方便吗?”舱门外传来了,小心询问的声音。
飞行棋?凌叶季顿时来了精神,正愁着无聊呢,只有有人来陪她玩儿了,怎么会不方便呢?方便死啦。
“方便,方便,你等等。”凌叶季此时高兴的都要飞起来了,胡乱的蹬上鞋,跑到舱门边把舱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空姐,这位空姐手里摇晃着飞行棋:“我在飞机上待着也无聊,正巧我管的是您这个机舱,我想着要不要和你一起打发打发时间。”
“快进来。”凌叶季见这空姐笑的没有任何杀伤力,又和自己年纪一样大,便急忙把空姐请了进来。
飞行棋的阵势摆好,两人玩儿的不亦乐乎,可能是本就相同的年纪,有共同语言吧,凌叶季的嘴从这位空姐进来边一直就没有停过,一直在那里叽里呱啦的说着像不嫌累一般。
而空姐则是面带笑容,看了一眼头上的挂灯微微一笑,而隔壁的机舱内,一直盯着监控器看的男人,看着这一幕,微笑的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空姐干的十分不错,应该想一想给她换一份更高薪的工作,也不至于让人家女孩儿白忙了一场。
飞行棋玩了很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了,凌叶季的肚子早就抗议了起来,凌叶季看着眼前这位漂亮的空姐,总不能让人家白陪自己玩儿啊,自己也该做点儿什么。
“谢谢你来陪我玩!”凌叶季友好地笑着:“今天的午饭一起吃吧!”
“那就先谢谢叶季小姐了。”就是空姐并没有拒绝凌叶季的邀请,虽然说飞机上是有规定的,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更何况现在这个空姐可是重担在身。
随着凌叶季的一个电话,不久之后。便有餐厅的工作人员推着餐车,把样式繁多的各色食物摆到了凌叶季的餐桌上。
最后一位人员把自己的帽子压得很低,端上了一个砂锅摆到了凌叶季餐桌的正中央,盖子掀开,一股淡雅的玫瑰花香气飘来。
“好香啊!”凌叶季吸的一口空气中弥漫的玫瑰花味,也不知这汤是怎么做的,玫瑰花可以入药,但是她也是头一回见过可以煲汤的。
“嘶---”这空姐看见这个玫瑰花汤后,把眉头皱得紧紧的:“这汤是谁让你送来的?”
空姐仔细的看了看把汤端上做的工作人员,他的帽子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脸,所以只好放弃了。
“是厨师长。”从这人嘴里从来了一个的男子声音,但这声音却有些奇怪,再说完这话后,这名工作人员便跟着其他的人一起离开了。
“我还没有喝过玫瑰花煲的汤呢?”凌叶季拿起了汤碗,刚要伸手去盛一勺尝尝。
就被这个空姐叫住了:“叶季,我特别爱喝玫瑰花煲的汤,你可不可以把它都给我啊?”
凌叶季的手僵在了半空好一会儿,随后脸上便挂上了甜甜的微笑:“可以!”
凌叶季恋恋不舍地看着那玫瑰花汤,都进了这位空姐的肚子,心里深有些心疼,但是也却也舍得,毕竟人家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去做,陪她玩了一上午呢。
而那位空姐,在刚喝进第一口玫瑰花汤之后,就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还好这东西没有让凌叶季喝掉。
而一直从监控器里偷偷观察这一切的人,见这一幕十分满意的点着头,看来这一次他没有选错人。
傍晚,凌叶季卧在床上熟睡了,那空姐趁着凌叶季睡着,悄悄的退了出去,来到了隔壁的机舱内,隔壁的机场很暗,暗得只可以看清人的轮廓。
“今天的事情办的很不错。”黑暗中有一个很深的人影轮廓,声音极为平静。
“你还有别的吩咐吗?”空姐回答的更为平静,因为毕竟眼前的这个人,还是要找他帮忙的。
“一直到这个女人下飞机,你都要寸步不离,别的事情都不需要你干,你只要帮我看着她就好,我已经和你们机长打过招呼了!这段时间你的工作就是看着那个女人!”语气依然平静的没有一丝语调。
“要记得,有什么情况发生,随时过来汇报。”那人的语气中带有着不容争辩的命令,如同号角一般具有着威慑力。
“是”空姐顺从的答应了一声,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凌叶季睡了,她也该回她的机舱里去了。
凌叶季熟睡的样子出现在那人的电脑屏幕上,那人的左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明其意的微笑。
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危机意识弱,自己从监控器里看着她这么久了,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在房间里溜了一大圈,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一个监控器,要是真的死了,那是不是就应该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