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相信如何,但他一定知道我的想法,所以即使他明知道我并不喜欢常云锦,也会认真考虑我的我的要求,毕竟一个未来的一国之君,他应当不会轻易得罪。”
君钰自信满满。
“再说了,即使真的不成功,那我们便回北燕慢慢斗,一个五大三粗的傻子,怎么和本皇子斗?”
君宇冷笑,对于君宇,其实他是看不起的,没什么脑子,直肠子,这样有勇无谋的人他还真的不惧。
“大皇子,即使您真的不在意二皇子,但是胤王您却不得不防着,他年纪轻轻便在边关叱咤风云,如今又是站在二皇子那边,大皇子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云霸天低头沉声说道。
对于君胤,云霸天是忌惮的,当年齐王都没有让他有这种感觉,可是君胤却让他感到威胁,弱冠之年便已取得这么好的成绩,靠的可不是什么运气。
军事才能,武艺绝学,兵法谋略无一不精,这样的人,仿佛就是打击人的。
“我从来便没有小瞧过君胤,但也不过是被当年皇祖父赐了君姓的人,在真正的皇室血统面前,最好缩着脖子说话。”
或许是因为欢喜的原因,大皇子对君胤极其厌恶,若不是君胤,欢喜一定会是他的,若有机会,他定要废了君胤的皇姓。
谁也不知,他立誓为帝的初心,只是为了抢回欢喜。
而一个男人若是嫉妒红了眼,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他恨君胤甚至超过了君宇,若有机会,他定会彻底的毁了君胤,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云霸天不了解君钰的心思,只当他听明白了自己的忠言,点点头道:“下官自然是相信大皇子的能力。”
君钰勾了勾唇,说道:“今晚,演一场好戏吧。”
云霸天知道大皇子今晚可能会有所动作,没有多问什么,抱拳道:“大皇子吩咐便是。”
“是该约我那二皇弟好好谈谈心了。”
君钰将肩上的一片落叶拂去,眼底闪过一道幽光,酝酿着下一步计划该怎么走。
东鹊的五月已经是百花齐放,东鹊本是极其浪漫的一个国家,趁着这花香,很多人都会去郊游,吟诗作对,对酒当歌,好不自在。
欢喜本来打算拉着众人也去体验一番,奈何打架似乎情绪都不怎么高,也只得作罢,她知道国师是忽悠人的,但是一众亲友并不知道啊。
此事又关系到国师的名声,她也不能说,只能憋着,老难受了。
君胤坐在石凳上,见欢喜眉头紧蹙的纠结模样,忍不住抬手将她的眉头舒展开,说道:“不要想君宇与你堂姐的事了,或许经此一事以后,他们的感情会更进一步,你的脑袋只能想你的夫君,不可以想别的人别的事了。”
将欢喜的脑袋捧着,与他对视。
君胤偶尔就也会有点小孩子的脾气,这种反差萌把欢喜吃的死死的。
想反驳他,但是又极其享受他这种幼稚又霸道的争宠行为,傲娇极了,等着她顺毛般。
等着君胤半天,欢喜突然伸手捏住君胤的脸颊,恶狠狠的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小心姐姐把你吃掉。”
手感极好,虽然有经历过风吹日晒,但是却极为细腻,欢喜捏着君胤的俊脸不舍得放手。
“王妃若要吃,随时随地都可以,为夫不挑。”
君胤的脸虽然被欢喜捏得变形了,但是依然帅的惨绝人寰。
欢喜脸蛋瞬间红了,赶紧放了君胤的脸,哼了一声:“色狼,臭不要脸。”
君胤的脸颊也被捏得有些红红的。
他凑近欢喜耳边,低声说道:“反正早迟都要被王妃吃的,要不然提前试探一下也好。”
说话间,热气尽数喷洒在欢喜耳边,欢喜脖子一缩,脸蛋又红了一分,赶紧推开他说道:“谁要和你试探,你去找青楼里的姑娘试探。”
说起青楼,欢喜突然眼神一亮,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君胤:“君胤,我们去青楼玩吧。”
古往今来,多少穿越的妹子,青楼可都是她们的必经之地啊。
作为众多穿越大军中的一员,她怎么着也不能落伍对吧?
君胤听了欢喜的话后,脸色却瞬间沉了下来,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那种烟花之地岂是一个女孩子能去的?
“不可,你不能去那种地方。”君胤摆正了脸色,语气有些不悦。
“为什么?我就想去看看。”欢喜急了,君胤居然不准他去。
而君胤还真是不准她去,他首次在欢喜面前沉了脸色:“那些烟花之地,污秽不堪,我怎可让你去。”
君胤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不让,而欢喜的倔脾气上来了,不让她去她偏要去。
“我女扮男装好啦,好不好嘛,有你在,我怕什么,什么牛鬼蛇神敢近我身,你作为我的护花使者,都会将他们打趴下。”
欢喜使出杀手锏,卖萌加拍马屁,摇晃着君胤的胳膊,使劲的眨巴眼睛。
君胤虽然享受欢喜的撒娇,但是依然还是要拒绝她无理的要求。
而欢喜眼见君胤马上又要开口拒绝,来不及反应,立马凑过去,将君胤的嘴巴堵住,不让他开口了。
君胤愣了,直到那丁香小舌青涩的舔了舔自己嘴唇才反应过来,而下一瞬,他已经反被动为主动,扣住欢喜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欢喜双目圆睁,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
失策啊失策,怎么忘了眼前的人本质上可是大灰狼,不是小绵羊。
满园春光,一地繁花似锦,树上的鸟儿似乎也羞的忘了继续唱歌了。
一吻过罢,欢喜小脸酡红,眸子含羞带怨的瞪着君胤,咬着银牙恶狠狠的说道:“色狼。”
君胤舔了舔唇角,似在回味一般,邪肆一笑道:“这次可是王妃主动的,莫要冤枉我才是。”
剑眉入鬓,说不出的俊美邪肆。
欢喜愣了一下,竟然发现君胤似乎越来越好看了。
然而她更悲催的发现,是她主动的,却成了被掠夺的那个,太过分了,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