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觊觎她的男人,找死。
赵岑儿心里嫉妒,然而脸上却转变了神色:“郡主,岑儿知错,不应该因为受到侮辱便一不小心犯了错,小女人微言轻,说多便错多,只求郡主不要怪罪我了。”
神色凄苦,竟然有种被逼无奈的感觉。
赵墨华满意的点点头,只要岑儿道了歉,便好。
欢喜冷笑一声。
受到侮辱?一不小心?
还一副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的姿态。
还以为就是一个脑残花痴女,谁知道还会装绝世白莲花。
看她如何手撕白莲花。
“哦?那赵小姐一不小心犯了什么错呢?”欢喜状若无意的问道。
赵岑儿脸上的神色一顿,然后说道:“小女随意找了几个地痞,想要让他们随便教训您一下...幸好郡主身边有武艺高强之人,将他们全杀了还碎尸抛到赵家了,没有酿成大祸,不然我真的万死难逃其咎。”
“真的就是随便教训一下我吗?”
“是的,郡主。”赵岑儿忙不迭点头。
“可是,他们想要先侮辱我和云大小姐,然后再将我们杀掉,甚至连灵儿也不放过,这就是你说的随意教训一下吗?”
欢喜多说一句,君胤的拳头就握紧一分,他现在无比庆幸当时把暗影他们留在她身边,不然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后果。
再看下方的赵岑儿,就如同看一个死人。
“没有的事,郡主您一定误会了,那是他们自作主张啊。”赵岑儿赶紧解释道。
并且将可怜兮兮的目光投向君胤,脸色惶恐,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然而君胤连眼角都没有施舍一个给她。
赵岑儿不甘心,又说道:“胤王爷,岑儿说的属实,您一定要相信我。”
欢喜都要被气笑了。
明明是向她道歉,赵岑儿居然请求君胤原谅。
这心思简直不要再过于明显。
“聒噪。”
君胤皱眉,一记掌风扫过去,就将赵岑儿牙打掉一颗。
赵岑儿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君胤,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动手打女人呢?
欢喜也惊了一下,虽说男人打女人确实不应该,但每次看着君胤打女人,她心里居然感受到极度舒适。
赵墨华扶住女儿,也皱了一下眉,却不敢发怒:“胤王爷这是何意?”
“妄想加害于本王未来的妻子,非但不诚心道歉,还在颠倒黑白,该不该打?”
君胤斜睨了赵墨华一眼,冷笑道。
“好了,你们也道过歉了,可以走了。”
欢喜心情很好的开口道。
当然,礼物得留下。
赵墨华吸了一口气,忍了,这些人他们得罪不起。
“那以后...”
“以后怎么了?我们迟早要回北燕,难不成在东鹊国扎根?”
欢喜挑眉道。
赵墨华松了口气,只要不用北燕常家来打压他们赵家就行了。
“多谢各位贵人,在下就告退了。”
说着拉着赵岑儿便要离去。
赵岑儿阴狠的看了欢喜一眼,把所有恨都挂在了欢喜身上。
欢喜看在眼里,喊道:“等一下?”
“南阳郡主还有什么事吗?”赵墨华问道。
“没什么大事,管好有些人的眼睛,不该觊觎的人便不要看,不然下次就不是一颗牙了,而是一双眼。”欢喜喝了一口茶,阴测测的说道。
她近来是越来越心狠手辣了,欢喜心里暗想。
听了欢喜的话,赵墨华一愣,然而看着双目喷火的赵岑儿,就知道肯定是说的岑儿。
“郡主放心,在下一定会严加管教。”
说完便拉着一脸愤愤的赵岑儿离去了。
“霸气,欢喜,你刚说的话简直太霸气了。”
他们一走,陈灵儿便跑到欢喜身边,眼冒星星了。
“不知为何,每次看着胤王打女人都有种很爽快的感觉。”云其娇也一脸揶揄。
欢喜看了云其娇一眼,暗戳戳的说道:“你忘了,他第一次打的便是你...不过确实挺爽的。”
云其娇一滞,随即一脸菜色。
她怎么忘了她和欢喜第一次见面并不那么愉快,还被胤王拍了一巴掌。
当时欢喜还扬言要买凶杀她...
不过此时,连大魔头都和他们是一伙的了,看来买凶杀她这回事她可以放下了。
“没想到你居然被胤王打过,定是犯花痴了吧?”
花无恒阴阳怪气的说道,颇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哈哈,胤专打白莲花,你看云其娇装的来白莲花吗?”
欢喜解释道。
花无恒似是松了口气,继续说道:“看她也装不来白莲花,吃莲藕还差不多。”
欢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莲藕。
“无痕,你确定娇娇吃莲藕?”
花无恒不明白欢喜突然笑什么,其他人也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着欢喜。
欢喜顺了口气,说道:“吃藕丑啊...哈哈哈哈。”
陈灵儿最先反应过来:“娇娇,他骂你丑。”
云其娇脸色变化,最终举起鞭子:“花无恒,姑奶奶和你势不两立。”
“拜托,明明是欢喜骂你丑。”花无恒翻了个白眼,身子闪开。
但是她惹不起胤王啊...
所以只能抓着花无恒了,然而云其娇悲剧了,她忘了花无恒她也惹不起,两鞭子没打到,便被花无恒提溜着到院子里去了。
“大魔头,你放开我。”
“不放。”花无恒给了她一巴掌拍在脑门。
“打傻了。”云其娇嚷嚷道。
“你这智商,还有下降空间吗?”
“......”
欢喜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这就是两个活宝啊。
不不不,明明就是欢喜冤家。
而另一边,赵岑儿回到家后,赵墨华去向赵员外禀明情况去了,而赵岑儿则回到房间将屋里的古董花瓶一通乱砸。
今日真是丢尽了脸,被陈灵儿看了笑话不说,牙也掉了一颗,还被常欢喜那个贱人出演恐吓要剜掉她的眼。
那般恶毒的人,胤王怎么会看得上?
然而她却忘了自己比欢喜何止恶毒千百倍。
只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在欢喜头上,若不是欢喜,胤王怎么会打她?
撒了气之后,赵岑儿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
她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封信,很快,一只信鸽便悄然从赵家飞出去,往凤都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