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代表请坐。”顾楚晟故意当着程安歌的面贴心地替肖玥拉开了位置。
做完这一切，顾楚晟就绕到了对面坐下来，对于程安歌全程采取无视的态度。
“小程你也坐下来吧。”肖玥也招呼到程安歌坐下来。
程安歌没有支声，静静地拉开了位置坐了下来。
很快，侍者便将菜端了上来，程安歌将头埋的低低的，头发也在来时弄乱了，正好能够挡住脸。
顾楚晟举起手中的杯子，伸到了肖玥面前说道：“肖代表，敬你一杯，祝我们两家合作能够顺利。”
肖玥看着顾楚晟轻轻笑了起来，也拿起了面前的红酒举到了顾楚晟的面前。
“之前以为顾总冷若冰霜，今日一见才发现顾总原来也是这么细心，怪不得我们公司的小女生都在讨论您。”
“呵呵，肖代表真是夸过了，更何况面对漂亮的女士总要绅士一点不是吗？”
程安歌听到顾楚晟这么说，差点把昨天吃的饭给吐出来，这个顾楚晟说得也太肉麻了吧。
想着，程安歌就将头轻轻瞥了过去，翻了个白眼。
“小程，也别在这干坐着了，快敬顾总一杯酒来表达一下我们的诚意。”肖玥笑着推了一把程安歌。
程安歌现在当着顾楚晟的面也不好再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将手伸到之前酒杯的地方。
晃了几次，程安歌没有碰到酒杯，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
“奇怪。”程安歌嘴里呢喃着，手一抬不料酒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自己手臂旁边，一下子被碰倒了。
酒杯里的红酒也尽数倒在了自己身上。
“啊—”程安站起身来，也不顾得隐藏自己了。
肖玥被程安歌这一惊一乍给搞糊涂了，正准备追问着，程安歌已经跑到了卫生间去了。
她尴尬地看向顾楚晟，笑道：“不好意思，顾总让您见笑了，这是我们新来的员工有些不在状态。”
顾楚晟点点头，并不在意地回道：“没关系，不过你们这个员工还需要多加练习。”
“是是是，顾总教训的是。”肖玥赶紧顺着顾楚晟说道。
顾楚晟没再说话，只是眼睛看着卫生间的方向，有些担忧。
“肖代表你先吃着，我离开一下。”顾楚晟说完就离开了座位。
“哎，顾总……”肖玥还没来得及问清楚，顾楚晟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此时此刻，程安歌在厕所里，打湿纸巾擦着自己身上的酒渍。
“该死的顾楚晟，真是讨厌死了，怎么这么讨厌……”程安歌说着说着就红了双眼。
她脑海里浮现了顾楚晟刚才对肖玥的无微不至以及对自己的漠视。
“我低个头就不认识我了吗？也太绝情了吧。”程安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泪一滴两滴地滴在了自己的手中沾有酒渍的衣服上面。
“原来眼泪能洗衣服。”顾楚晟来到厕所看见程安歌的样子调侃道。
程安歌原本就有些生气，现在顾楚晟这么一说，她更是恼火了，转过身就要找顾楚晟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