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晟停住，将翘着的腿放了下来说道：“我这难道不算在帮慕氏吗？”
慕淑仪这下不说话了，顾楚晟说的自然有理。这次算慕氏看走眼了，捅了这么大个篓子，不过既然顾楚晟愿意接盘那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思考了一会儿，慕淑仪才缓缓开口说道：“好，既然顾总这么热情，我也就不推辞了。”
“那慕总，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顾楚晟站起来伸出手。
慕淑仪见状也伸出了手握住了顾楚晟的手说道：“合作愉快，明天我会派人去贵公司详谈。”
“好。”顾楚晟和慕淑仪简单说了几句便告辞了。
慕淑仪看着顾楚晟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
经过昨天一天的相处，程安歌和慕氏的同事们相处也算是愉快。
只不过女同事之间的八卦倒让程安歌有些尴尬，如果只是谈谈帅哥也就算了，可是昨天一整天女同事们都在谈顾楚晟。
程安歌不管到哪儿都逃不过顾楚晟的名字，一整个下午人都快崩溃了。
就连今天早上，整个人也是恍恍惚惚的。
“今天下午谁和我去应酬一下的？”肖玥走了进来说道。
所有人听到“应酬”两个字都躲得远远的，只有程安歌倏地站起来举起了手。
“我！”
别管是应酬了，就算是让她到山里去支教她都愿意，只要能不再听到任何有关顾楚晟的消息。
肖玥点点头说道：“也好，正好可以让你历练历练，你收拾一下，下午出发。”
程安歌勤奋地点点头，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只要能听不见顾楚晟的消息就好，哪怕只是一个下午。
不过，程安歌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此刻她坐在车上，越来越觉得这条路线无比的熟悉。
“到了。”肖玥停下车，拿起公文包下了出租车。
程安歌见状也跟着下了车，却在下车的那一刻愣住了。
“玥姐，这里不是顾氏吗？”程安歌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问道。
“对啊。”肖玥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来顾氏谈合作？”程安歌不敢相信地问道。
“嗯，走吧。”肖玥说着，就往前走了。
程安歌看着肖玥的背影，愣在原地。
肖玥发现了程安歌没有跟上来，停下脚步催促道：“快点，愣着干嘛？”
程安歌咂咂嘴，心想整个顾氏这么大总不可能顾楚晟亲自出马来谈合作吧，抱着这一丝侥幸的心理，程安歌匆忙跟了上去。
到了顾氏之后，程安歌才发现自己的嘴巴真是有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本来她已经问过肖玥了和她们商谈的是顾氏的资深人士，但是没想到顾楚晟要亲自监督，所以变成了顾楚晟本人。
站在顾楚晟办公室门口，程安歌拉住了肖玥的衣角。
“怎么了？”肖玥问道。
“玥姐，我肚子疼，想上厕所。”程安歌苦苦哀求道。
肖玥打量了一眼程安歌拒绝道：“这次是大合作，必须谨慎，不可有丝毫差错，你先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