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一路被沈墨牵上车,女孩刚一上车,就猛地扑到男人怀里,安全带被长长的拉出来,女孩用力抱着男人!
“我只有你了!我只剩下你了!”
“傻丫头!”
沈墨轻笑着,单手环住女孩纤细的腰肢,气氛变得温柔缱绻。
两人沉浸在美妙的氛围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彪壮的黑衣人,悄悄靠近了两人……
“沈公子,别来无恙啊!”
满脸疤痕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停车场里,带着狰狞的笑,不急不缓地向两人逼近。
“谁派你们来的?”
沈墨紧紧皱起眉头,脸上全是防备。
“当初你派人弄我们老大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今天。”
疤痕男冷哼一声,满脸玩味的打量着温言,嗤笑道:“就因为绑了这个女人,老大甚至没有来得及碰她一根手指头,就被你弄的命都没了……”
正说着,疤痕男一个手刀打晕了温言。
“别碰她,我跟你们走。”
沈墨将昏倒的女孩一把护到怀里,满脸阴沉地看着几个来者不善的黑衣人。
“要杀要剐,还是要报仇,都冲我来,对一个弱女子出手,说出去有什么光彩?你们老大都会替你们蒙羞。”
“看不出来,你如此会怜香惜玉,难怪李迪不是你的对手,别怪兄弟,说句实话,这女人配不上你。”
疤痕男嘴里发出啧啧两声,一挥手,示意手下将沈墨绑起来。
沈墨全程都用阴狠的眼神,看着疤痕男,他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如果疤痕男敢碰温言一根手指头,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将他们赶尽杀绝。
“沈公子,只要你乖乖跟我们走,我们是不会对一个女人出手的。”
疤痕男也是条实在汉子,见沈墨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遂扭头对手下说:“将这女人扔到山上,是不是能活全看天意吧。”
话落,就有两个黑衣人上前将温言拖走。
“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会杀了你。”
沈墨目眦欲裂的看着疤痕男,脸上带着杀意,冷冽的眸子里全是愤怒。
“沈公子,你还是先想想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吧?落到我河三的手里,生不如死都是轻的。”
疤痕男朝沈墨拱手抱拳,恭敬道:“我河三一直对沈公子仰慕有加,本来嘛,砸场子、争地盘,抢女人,丟命是常有的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云家赶尽杀绝。”
“云公子,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死,我不能亲手手刃这个女人,也绝不能救她,将她扔到山上,是死是活全看天意,不然我下去也没脸见云公子。”
说完这些,男子不再多说,亲自将一条黑纱布蒙在了沈墨的眼睛上……
……
温言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头痛欲裂,脖子痛得就好像要断掉一样。
“沈……”
她张了张嘴,发现嗓子也痛的不得了,干痛干痛的。
她又摸到唇角,发现本来水润娇嫩的嘴唇已经干裂起皮,似乎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喝过水了。
如果巨大的疲惫感笼罩着她,浑身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躺在这片森林里,从天黑躺到天亮,又躺到天黑。
她像一朵缺失了水分的花,即将枯萎,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森林里响起了枪声和不明动物的吼叫声。
她张开迷离的眼睛,看到了几个猎人装扮的山里人,出现在了她面前。
“救救我。”
她奄奄一息地恳求着眼前的人,他们说的方言她听不懂。
女孩灵机一动,从身上摸出钱递给他们,哀求的说:“我有钱,救救我,给我吃的,给我水喝,等我出去了,我还会给你们很多很多钱。”
几名猎户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那个猎户发了话,将女孩背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