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地上的人就实在忍耐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在大笑,笑到最后,眼泪鼻涕齐流,那人痛苦万分,向怀亦质问到,“你,你这妖女,对我做了什么!”
怀亦看着他们二人,笑的诡异,“你看,他这不是中气十足,哪有一点要死的模样了。”
地上那人的同伴,一见怀亦的笑,顿时明白了这是在作弄自己,也不敢说什么,就想拉起地上那个人走,可地上得那个人呢?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的痛苦表情。
他赶忙向怀亦陪不是道,“神医!神医!我兄弟病好了,求您高抬贵手!别,别让他笑了。”
“哦!此话怎讲,你说他快死了,我只好依着快死的法子医,你看,这不是生龙活虎的吗?”
那人急得跪下,向怀亦猛磕几个响头,“神医,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救救他啊!”地上的人已经笑不出声了,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好笑。
怀亦听他这样讲,也不耽搁,拔下那根针,点了他身上的几处要穴。地上得人终于不再颤抖,躺在地上精疲力竭。
那个人一看,赶忙背起同伴灰溜溜的走了。不过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多事上门,挑衅怀亦。不过还是连病人都没有,整个医馆冷冷清清的,石头和周大姐都有些着急,可看怀亦终日里淡定自若,就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了。
这一天,怀亦同往常一样,正在院子里转悠。院子空旷,又无所事事,怀亦就在院中种了些菜,正在浇水,突然就有人找上门来。
“师父!有人来了。”石头跑去找怀亦,怀亦一听,就放下手中的水壶,跟着石头,到了前面。
来人是一位年轻公子,看着还算是淡定,可是气质的焦躁已经掩盖不住了,怀亦看了看他,觉得恐怕真的是来求医的,态度也很和善,就张口询问。
“这位公子,你来求医吗?”
那位公子正在站在屋里,看着墙上的装饰摆设,听到一个姑娘的声音,回过头来,微微施礼,“我来找大夫,我母亲有些急症,还请大夫救治!你家大夫呢?怎的等了这许久也不见出来?”
怀亦上前也微微施礼,“公子,在下就是,令堂在何处,这就一同前往。”
那位公子一脸愕然,“原来竟然是个姑娘。”不过他很快就转了脸色,恭恭敬敬的对着怀亦说,“母亲正卧病床榻,还劳烦姑娘与我走一趟。”怀亦二话不说,背着布包就出门了,“石头,把我的药箱提上。”
石头乐的屁颠颠,等了这样久,终于有人上门看病了呢!
一行人就到了公子的府上,一下马车,那公子就引着怀亦去了他母亲的卧房。怀亦进了屋里,屋里不知熏的什么香,只觉得闻着头脑并不清明的样子,怀亦一向不喜欢这种闷闷的味道,干脆大步走到床边,摸了摸脉象。
这个老夫人脉象奇特,若有似无,看看舌苔,苔重发白。看着怀亦一边忙活,这个公子一旁的妇人悄声问到,“子然啊,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小姑娘,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