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正在池子里钓鱼,周管家站在旁边也不敢问,王爷最近反常的很,还是再观察一阵子再说话,剩的引火上身。
一条锦鲤被钓了上来,王爷又把它扔进了池子里,池子里的其他鱼都远远的不想吃那要命的鱼食。“哎,鱼真是越来越难钓。”王爷收起了鱼竿,交给周管家,自己一身紫衣的宽大袖口抖了抖,拍了拍腿上的渣滓,站了起来,“天气这样热,都坐不住了,听说今天早上,钱大人可是指着王叔的鼻子骂呢!”
“王公公是这么说的。”周管家答道。
“怎么这样对王叔,真是没礼貌。”“王爷。”小厮来报,“怀大人带怀小姐来致谢。”
“噢!”睿王眼睛一亮,极开心的裂开嘴,“快去相迎。”
周管家提醒到,“王爷,您就这样过去吗?”此时王爷穿着谢公屐,头发扎在头顶,并未竖起,一副很是恣意的样子,“就这样吧,我大病初愈,受不了那些条框。”说完就奔前厅去了。
怀家父女正在坐着等候睿王,被一进门的睿王吓了一跳,衣冠不整的模样,很像是床榻上才下来的。
“怀大人。”这一声换回了怀大人因为震惊而出走的神,“王,王爷。”“王爷万福。”
睿王坐在椅子上,示意他们二人坐下,“本王大病初愈,刚在床上静养,实在不想穿戴梳洗,还请二位见谅。”
“王爷真是折煞下官,下官来此,是带小女,前来感谢王爷。”
睿王看着怀亦一副温柔敬仰的样子,不知道心里怎么编排自己,“怀小姐只要无碍就行,我也不算是白管了这事。”
“??”怀大人的内心一阵疑问,王爷这话听起来话里有话啊,要是亦儿有事,他就白管了?
不知道说什么的怀大人,蹦出了几个字,“让王爷费心了。”
睿王看着怀亦,并不吭声,“怀小姐,你的脚还疼么?本王的伤药很不错吧!”
怀大人看了看王爷,以一个男人的角度,觉得睿王对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有点什么旁的意思?
怀亦终于抬起头微微一笑,“多谢王爷关心,药我收起来了,这点小伤用不上那样贵重的药。”
怀大人看了看怀亦,以一个父亲的角度,还没有见过女儿这样讲话,真是不敬,但是王爷好像也没有生气,难道王爷对亦儿,真的有些什么别的意思?
怀大人觉得这种情况超出了他的判断范围,还是走为上,反正意思已经表达到,礼物也送到,这就打算走。
这是睿王看着怀大人,突然说,“怀大人,本王最近得了一副墨玉的棋盘,十分精美。府里面这些蠢物都不能陪我手谈一局,吾年幼时常听人说大人棋艺甚高,还请问大人是否能满足本王的心愿。”
怀风林一听,心下一动,自己当年确是个棋痴,常喜欢街头巷尾观人下棋,这几年已很少与人下棋,一人时拨弄一下残局,可一人下棋,难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