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亦正在忧心不已的时候,睿王挥挥手叫临溪退下了,侍女进来交给睿王一袋子的冰后也退了出去,整个卧房就剩怀亦和睿王两人。
睿王看着无可奈何,正在床上躺着装死的怀亦,心里好像有根羽毛在搔一样,痒痒的。怀亦真是和一般人不同,他趁机想提下自己的想法,试探一下怀亦对他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可只觉得怀亦眼里只有悲愤,并不见其他,要不是身上受了伤,可能上次的那一巴掌又要向自己打来了。
这样的性子,自己倒是喜欢的紧,恨不得一日三次的逗逗她,再把她搂在怀里哄好,自己这样的恶趣味,可能是见到怀亦之后才显现的,可这样的情绪,是因为气恼还是什么,搞不懂真是搞不懂,迷一样的怀小姐,睿王想想无果,打算看看怀亦的伤势,自己摔打了这么多年,外伤可以说是十分精通了,就是不知道有没内伤,既然程大夫说是没事,也就无甚可担心的地方,他的一手抓起了怀亦的脚,一边脱去她袜子,以他的判断,可能是扭到了,还没来得及看,就听怀亦厉声道,“王爷,你要做什么?”
怀亦此时心慌的要死,她没注意,只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突然感觉自己袜子被脱去,一看竟然是睿王,一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就喊了出来。只见睿王抬头愣了一下,忽然又笑了,“怀小姐,你担心什么?”
怀亦总不能说,担心你非礼我?只能狠狠的瞪着睿王。
睿王看她这样,很像自己之前在边关捡回来的一只小狗,护食的时候就这样的恶狠狠,可惜因为悬殊的实力差距,最后这种眼神只能用可爱来形容了。
“你的脚崴了,我看看伤了骨头没有。”睿王低头查看。
怀亦疑惑道,“刚才大夫在的时候,怎么不让他看。”
睿王理所当然的回答,“我的王妃,怎么能叫他看见。”
怀亦已经对王爷的无赖毫无办法,只能义正词严的说:“谁是你的王妃了,还请王爷说话三思。”
睿王用修长的手指在怀亦的脚上按了按,“这疼吗?现在不是,以后总会是的。”
怀亦不想和这无赖说话,只好摇摇头。
睿王放下脚,拿起冰袋放在怀亦的脚上敷了起来。然后又起身,一脸严肃的说,“衣服脱了,我要给你擦药了。”怀亦感觉到了他话语里的调笑,气的想拿东西砸在那张可恶的脸上,“夏侯明睿,你到底要干嘛!”
睿王很高兴的说,“没想到你发酒疯的时候,倒是愿意叫我的名字了。”眼看着怀亦又要不理他,他转身叫外面候着的侍女进来,“给怀小姐上药。”扭头看了一眼怀亦,睿王就要出房子,怀亦忙问道,“若雨呢。”
睿王头也不回的撂了句话,出门去了。
“比你老实多了,没什么大碍。”
睿王爷出了卧房,径直去了书房,临溪早早的等在了门口。
“庆阳王教女无方,可是却是本王的兄长,为了兄弟间的情谊,就用钱大人给他提个醒吧。”
临溪低声询问,“还请主上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