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南宫嫣然才悠悠然的转过头,看到趴在地上的柳芝悦,假装惊讶的捂上了嘴巴。
“呀,二夫人,你怎么摔了个狗吃屎啊!”还特地加重了狗这个字,声音里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一旁的婉儿,听到南宫嫣然的话,也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一旁的柳芝悦看到自己的额娘摔倒的那一刹那,竟然笑了,随后便赶紧收敛了笑容,但是却没有走过去将柳芝悦扶起来。
“二夫人你们自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南宫嫣然瞥了一眼远处看好戏的南宫嫣芸,不在意的离开了,不知道为何看到南宫嫣芸她就十分恶心,厌恶。
有些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会觉得很不爽,很不喜欢,南宫嫣芸就是南宫嫣然一眼看见就觉得讨厌的那个人。
“小贱人,你给我站住,哎吆吆……”看着转身离去的南宫嫣然,柳芝悦更加急躁了,本来还没有痊愈的柳芝悦,如今又摔了一跤,看来又得缓上好些日子了。
南宫嫣然丝毫没有理会身后之人犀利的喊叫,快步走出了西厢院。
“终于清净了……”南宫嫣然舒了一口气。
“小姐,我们这样对待二夫人是不是不太好?”婉儿糯糯的问了一句。
“不太好?婉儿,你傻掉了吧,之前她们欺负我们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们恶毒呢?有些东西,既然欠下了,就一定要还的!”南宫嫣然一直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生活着,只有这样别人才会把自己看得起,如果总是做一个懦弱的人,有一天连自己都会可怜自己吧!
檠韵宫内,冷清是最常见的景象了。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尹雲枫坐在案几前,穿着休闲的宫衣,手里拿着一只毛笔,不知道在纸上写着什么。
“王爷!”沐琛静悄悄走了过来,沉郁的声音响起。
“嗯!”尹雲枫淡淡的回答。
“今天是南宫嫣然小姐解除禁足的日子,我派了裁缝过去为她做婚服,只是宰相府的二夫人和二小姐清早就去了西厢院!”沐琛说到这里,看向了尹雲枫。
“继续!”尹雲枫的表情并未有任何变化,那天下了聘礼之后他便让沐琛暗中盯着南宫嫣然,看她会不会与尹雲泽有什么接触,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乖乖的待在西厢院半个月,而且还让人写信给他,让他给皇阿玛上书,请求将那些乞丐聚集起来,也作为国家人力的一部分,不仅可以改善了国家风貌,还可以壮大国家的人力,他以为这会是一个阴谋,只是当他上书的时候,看着尹雲泽不爽的表情,他竟然有些意外,所以对南宫嫣然有了一些改观,但是还是不能放下戒心;更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她每天都会在不同的时辰做一些奇怪的动作,但是又不像是武功,但是他依旧让沐琛一直盯着,害怕那是尹雲泽的障眼法,半个月下来,他只知道南宫嫣然瘦了,其他的一无所获……
“她们一起去找南宫嫣然小姐的麻烦,只是南宫嫣然小姐却把柳芝悦戏弄了……”沐琛想起柳芝悦趴在地上的样子就想笑,只是碍于尹雲枫在,努力忍住了。
“嗯,准备马车,一会去宰相府!”尹雲枫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沐琛。
“是!”沐琛退下了,他了解尹雲枫的性格,凡事都不许问为什么,而且他知道尹雲枫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人,所以都有的决定都不会过问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