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直到琬亦清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累的筋疲力竭的时候,凌恒终于放开了她坐起身来,看着已经累的睡过去的琬亦清,轻柔的抚过她满是汗水的额头,手里凭空出现一条毛巾来,替她沾去汗水。
凌恒起身穿好衣服,穿过结界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木盆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温水,将毛巾沾上水,轻柔的替她擦拭着被自己狠狠采取过的地方。
那里已经红肿,视线下移,毯子上一块殷红色的落红刺激着凌恒的双目,心里既高兴又心疼,都怪自己定力不够,初尝人事的她肯定是很痛的。
琬亦清感觉到那处一阵舒服的感觉袭来,迷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凌恒很认真细心的帮她处理,微微笑了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因为实在太累了。
凌恒处理好一切便在她的身旁躺下睡了。
第二日琬亦清醒来之后就感觉浑身像散架一样酸痛,试着动了动胳膊,“嘶!”到抽冷气的声音传来,琬亦清撩开衣服,皮肤一块青一块紫的,是个成年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脸不自然的红了,一转头就看到某只狐狸笑的阴险,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伸出一只手专找凌恒肉多的地方使劲捏:“还笑不笑了,嗯?”
“不笑了不笑了,娘子求放过。”凌恒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一把放在敏感的部位,突然压低嗓音磁性魅惑的说到:“你来摸摸,他又不听话了。”
琬亦清像触电一样猛的将手抽了回来,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微怒的看着他说道:“大清早的没个正经。”说着她的脸更/加红了,飞快的躲进毯子里。
“呵呵呵……不闹你了,起来我带你去吃海鲜。”凌恒闷着笑了一会儿,然后大手一挥,结界消失,露出已经烈阳高照的晴天。
强光照射下来,琬亦清不适的眯了眯眼,再次睁开眼时,一望无际的沙滩上出现了好多人?
其实也不算是人,而是人身鱼尾的鲛人。
琬亦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凌恒身边问道:“他们是鲛人?”
“没错,这次的目的就是来这里。”凌恒说着向最近的一个正在淘洗沙子的鲛人走了过去,琬亦清连忙跟上。
“他们这是在干/嘛?”琬亦清指着鲛人在沙滩里淘洗沙子,不明白的问道。
“淘沙,鲛人最是爱干净,有一点瑕疵都会不喜,而且他们的眼泪留出便成珠,所以鲛人是很讨人喜欢的。”凌恒其实很想说是很讨琬亦清喜欢的。
“那不是只要一哭就有珍珠?”琬亦清闻言一喜,心里在打着小算盘,那副财迷的模样,把凌恒逗的一笑。
“去告诉绿锦一声,她等的人来了。”凌恒走到那个鲛人面前说到。
闻言,那鲛人抬头看了一眼对他说话的人,眼一撇,就看到旁边的人类琬亦清,瞳孔猛的一缩,就要开口大叫,凌恒连忙说到:“我妻子。”
那鲛人闻言眸子闪了闪,很快隐去眼里的神色恭敬的对凌恒说到:“请大人稍等。”说着一个猛子就跳进了海里,留下一圈圈的波纹。
“你是来找人的?”琬亦清奇怪,怎么凌恒谁都认识一样。
”嗯,等会儿很紧我,不要怕。”凌恒拉住琬亦清的手宠溺的说到。
琬亦清一愣,正要问他有什么好怕的时候,海面突然出现一圈圈涟漪,一个美艳的女子人头冒了出来,琬亦清定睛看去,我的乖乖,这个女子真是鲛人?
在她的认知里,鲛人不是丑陋不堪就是邋里邋遢,看上去脏兮兮的,而现在面前走出水面长着人类一样大长腿,幽蓝色的眼眸,卷翘的睫/毛,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毛兔被裹胸兜住,七彩琉璃裙挡住春光,肚脐露在外面,这样的美女确定是鲛人吗?
就算琬亦清看着都不舍得离开眼去,直看的琬亦清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肢,那简直是没得比,就好比一个是胡萝卜一个是豇豆,没得比。
“呵呵呵,小妹妹看够了吗?”
动听如清泉叮咚的声音从对面女子的朱唇里传出来,琬亦清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尴尬的笑了笑。
连声音都比她好听,郁闷。
凌恒见绿锦一副笑声可媚,却没有半点动心的意思,一把搂过琬亦清的肩膀语气淡淡的说到:“想多了,她不是在看你,还有,她是我妻子。”
凌恒强势的诉说刚才绿锦那番说辞让他很不喜,明明知道这是他妻子,偏偏要说是小妹妹,护妻狂魔的他如何能忍。
“啧啧啧……瞧瞧,我还没说什么呢,就这么护着了,小心被人拐跑了。”绿锦一阵酸溜溜的说到,还故意抬起手扇了扇空气中弥漫的醋味,真酸。
“既然来了那就进去坐坐吧。”绿锦调皮的冲琬亦清眨眨眼,随后转身跳进了海里,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走吧,我们也进去。”凌恒说着拉起琬亦清的手也要跳到海里面去,试着拉了几下没拉动,一回头就看到琬亦清一脸惊恐的看着海面发抖。
琬亦清也想跟着凌恒走啊,可是天生怕水的她就是不敢往前挪动一步,还记得是五岁那年,有一次她陪着父母也是来到海边游玩,可是就在下一刻,她沉进了海里,喝了满满一肚子的海水,若不是父亲捞起来的及时,可能她早就过去了。
所以直到现在她只要一看到海活着河,她就怕的要命。
凌恒看到她小脸逐渐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连忙握住她的双手自责的道:“我忘了你怕水的,来,这个给你。”
凌恒说着将一个圆形的东西放在琬亦清的手里,安慰着说到:“不要怕,这是避水珠,拿好别弄掉了。”
琬亦清握着那颗圆润泛着水蓝色幽光的避水珠心里踏实多了,也很感动凌恒想的这么周到,知道她怕水,还专门找来避水珠给她,执子之手,与子共箸,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琬亦清紧紧捏住避水珠随着凌恒跳进海里,一进去海里,那海水就像十分惧怕琬亦清一样,活着说是惧怕她手里的那颗珠子。
她所到之处,海水就往两边分开,露出一条仅供两人通过的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