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跟影媚脱不了关系,虽然祖母最后没有说给她下毒的人到底是谁,但凌恒心里已经认定就是影媚做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一股恨意涌上心头,拳头紧紧的捏在一起,指节泛白,要想把影媚碎尸万段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他也不清楚影媚还有没有什么后手。
万一惹怒了她来个鱼死网破,那就得不偿失了。
又在这里对穆青说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后,凌恒就离开了这里,他想着等莫离回来肯定会有一场恶战要打,所以他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妖力恢复过来。
快走到自己院子的门口时,突然窜出来一个侍女拦住他的去路,他眉头一皱不满的看着这个侍女。
“少主莫怪,这是我家夫人让我送来的一封信。”侍女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封折叠好的信恭敬的递给凌恒。
见凌恒接过,侍女便退了下去。
凌恒狐疑的接过信然后打开,上面只写着几个字:所想救琬亦清过来找我。
凌恒对这个字迹非常熟悉,不是影媚的又是谁的呢。
凌恒手指渐渐收紧,信纸被他因为大力而被捏成一团,身上散发的气势渐渐变得冰冷,生人勿近。
凌恒调转了方向,去往影媚所在的院子里去,他到的时候影媚还是以琬亦清的样子坐在塌上看着书,见门口的光亮被挡住,她没有抬头,只是勾唇浅笑。
“来了?”她不看也知道来的是凌恒。
“亦清被抓走果然和你有关系,说,那个臭道士到底是谁?”
听莫离的面熟凌恒确定自己根本就不认识那个道士,现在想来一切的根源都是在影媚这里。
”想知道?”影媚放下了手里的书歪着头笑着问道。
凌恒冷冷的看着她并不答话。
“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跪下来求我,你就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如何?”
影媚从塌上下来,来到凌恒的面前直视着他。
“影魅,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到底是为什么你会变成让我让我厌恶的那种人?”
凌恒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现在的这个影媚和他映像里那个影媚判若两人,以前的温婉贤淑的那个影媚去哪里了?
“为什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别人可以不清楚,唯独你凌恒不可以不清楚,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薄情寡性永远也看不到我好的人!”
影媚嘶吼出声,一行清泪从通红的眼眶里流了下来,她疯狂的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凌恒楞楞的看着在他面前一边哭一边笑的女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可能会说我都是咎由自取,自作多情,可是我问你,爱一个人有什么错?我爱你有错吗?”
“你招惹了我,却又不给我想要的,既然如此,当初你就不该把我救回来养在你身边,现在你要我看着你和另外一个女/人相爱,我告诉你,我做不到!”
凌恒冷眼看着影媚在他面前失控嘶吼,见她情绪稍微有些平稳之后他才淡淡的问道:“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听你说这些,说完了吗?说完了那我就走了。”
凌恒说着就要离开这里,却被身后影媚的一句话顿住了脚。
“你不想知道琬亦清在哪里你就走吧。”
“说!她在哪里?”凌恒折返身来一把掐住影媚的脖子咬着牙问道。
他的耐性已经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磨完了,只要她一说出琬亦清的下落,影媚马上就会死绝生亡。
“你杀了,我吧,这样,你永远,就别想知道,她在哪里。”
脖子被凌恒用力的掐着,影媚脸色通红,说完也不利索,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示弱。
“贱人!”凌恒大力一把甩开影媚的脖子,十分嫌恶的擦了擦手,好像影媚的脖子会传染什么病毒一样让他恶心。
影媚被大力一甩没站稳直接和门框来个亲密接触,额头上顿时就红肿起来,可是她并没有哼一声,反而嘴角挂着邪气的坏笑。
“哈哈哈,你生气了,你竟然也会生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影媚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你生那么大的气,竟然是为了另外一个女的,可笑,简直可笑至极。”
影媚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碰了一下额头上已经肿起来的大包,很疼,不过却没有心里的疼厉害。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告诉我她在哪里?”凌恒念着这些年来影媚确实也对自己不错,放缓的语气问道。
“想知道她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你若是答应我就告诉你,否则免谈。”
影媚也没了耐性,这是她最大的让步,原本她想着让威龙真人处死琬亦清就行了,可是就在刚才,她突然想到一个很绝美的计划。
“你先说。”凌恒没办法只好答应,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琬亦清到底在哪里,落在那臭道士手里时间越长,伤害就越大。
“娶我!”
“不可能!”
凌恒想也不想的拒绝道,若是他娶了影媚,那他把琬亦清置于何地。
“娶我影媚,只有这一个办法,若是不答应,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知道她的下落。”影媚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这里,办法她已经说了,照不照做就要看凌恒自己的选择了。
凌恒气愤的一甩衣袖离开影媚的院子,他想影媚真的是已经疯了,什么话也敢说,她难道不知道他最爱的一直都是琬亦清的嘛。
凌恒回到自己得房间里,在书桌上找到纸笔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段的字,他必须催一催莫离的速度了,因为他不想成天面对那样一个心理扭曲的人。
写好信之后折叠好叫来灵鸽,把信放在它的嘴里,看着它往一个方向飞去,他没有放心反而越来越着急。
莫离现在应该不在原地了,万一他没有收到这封信,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只有娶了影媚这一个办法了。
与此同时,琬亦清从黑暗中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的灰白色的墙壁和一些破烂衣服挂再屋子里。
她发现自己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身上的衣服还好是完整的,她观察了一下整间破烂如风一吹就要倒的屋子,脑袋一懵,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