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端端的一张脸就这样废了,简直可惜……”瘦高个男子好似想到了什么,勾起唇角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吐了点口水在手上,然后抹去女子脸上的血迹。
那张脸顿时就比方才干/净了不少,除了一条伤疤之外,竟然还是一个美女。
男子的口水在自己的脸上抹来抹去,女/人厌恶的偏过头,瞪着杀人的目光看着他骂道:“呸!你就是她的一条狗,畜生!”
瘦高个男子的手一顿,一把用力的捏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嘴角勾起淫/邪的笑容来:“那么我就让你尝尝狗的滋味。”
影魅说过只要别死,他怎么玩都行,那既然她那么喜欢,何不如成全她好好玩玩儿。
男子双手按住女/人的玉/兔外面的那一层衣服,大力一撕,女/人单薄的衣服就被撕扯成碎片,大片的如白瓷玉般的肌/肤裸/露了出来,裤子也随之被撕碎。
“你要做什么?畜生,你放开我!放开!”虽然那条手臂被缝合好了,可是那完全没有一点用处,相当于她还是只有一条手臂,又如何能反抗的过呢。
尽管女/人在如何的反抗,男子始终不会让她动弹一分,一把拉起女/人的玉足绑在铁链上,欺身压了上去,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瞬间袭来。
“干/什么?当然是做畜生该/干/的事了。”男子越来越卖力,长久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的他,老二不争气的没两分钟就完事了。
“妈/的,不争气的玩意儿。”男子骂骂咧咧的从女/人的身上站了起来,一边提裤子一边啐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处,够味,爷下次再来疼你。”
留下一身的骚味儿,男子提着裤子出了密室却看到一旁的茶几边,影媚就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男子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影媚嗤笑一声,心里想到: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懒了在看他一眼,一甩衣袖出了门去。
男子连忙穿戴好裤子跟了出去。
躲在暗处的凌恒刚好看到男子出来提裤子的动作,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心里十分鄙夷影媚竟然会和这样的男人干/出这种事来。
等他们走远之后,凌恒快速的闪进了院子里,暗着刚才影媚的动作来到那面墙壁前,伸手按住开关,密室的门果然就打开了。
密室的门一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男人都懂的气味传来,凌恒厌恶的皱了皱眉,熟悉的味道他可以理解,但是这浓烈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凌恒连忙关闭嗅觉,密室里漆黑一片,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找到开关,密室顿时就亮堂了许多。
有了灯光之后凌恒就看见让他脸红的一幕,地上躺着一个头发凌乱,衣衫半退双/腿暴露在外的女子,而浓重的血腥味竟然是从她身上流出来的。
看到这样的一幕,不管是谁都会想着遮掩,凌恒连忙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盖住女子裸/露在外的皮肤,对她说道:“别怕,我带你出去。”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让女子身子剧烈一颤,连忙一把推开凌恒伸过来的手,蜷缩着身子用凌恒的外衣盖住自己的头,不让他看见现在自己的模样。
凌恒一愣,随后也明白过来,一个女/人被被这样侮辱放在谁的身上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自己也是个男人。
“你别怕,我带你出去。”凌恒想着既然看到了,他就不能不管,心里也十分确定那个假扮成琬亦清女/人就是个毒妇。
凌恒伸出手将那女子抱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挡住女子脸的头发滑/落下来,把那满是伤痕的脸露了出来。
凌恒定定的看着那张就算满是伤痕却还能一眼就认出来的熟悉脸庞,嘴唇颤/抖的不确定的叫道:“裴,姐?”
女子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泪水再也忍不住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看着那双从受伤慢慢变成愤怒的眸子,无声的哭泣起来。
凌恒万万没想到那个被高个子男子侮辱的女子竟然会是他找了这么久都没有音信的裴姐,原来她一直被关在这里。
“裴姐,怎么是你啊,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为什么要是你!”
凌恒第一次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哭鼻子,就算面对祖母的去世,他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可是裴姐不同,既是朋友,也是亲人。
“凌恒!呜……”裴姐再也说不出来任何话,一下子扑进凌恒的怀里大声的哭泣起来,把这几个个月所有的委屈痛苦心酸全都哭出来。
之前就算影媚如何的虐待她羞辱她,她都不曾掉一滴眼泪,从前比爷们儿还要硬朗的一个女/人,这时候在凌恒的怀里终于像个女/人了。
只是这代价太大。
“影媚,我要杀了你!”无法熄灭的怒火从凌恒心里深处燃烧起来,控也控制不住。
凌恒把哭晕在他怀里的裴姐抱了起来,出了这间密室来到穆青生前的住处,把裴姐放在床/上,看着她这几个月来疯狂瘦下去已经皮包骨头,凌恒心里又是一阵自责跟愤怒。
叫来两个信任的过的侍女吩咐道:“打些热水来给她好好洗洗,在换身干/净的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们,快点些。”
“是,少主!”
两个侍女答应着,偷偷往床/上躺着的女/人看了一眼,心里大惊。
裴姐以前虽然不常常回来,但每次回来都是往穆青这边来,所以穆青这里的侍女都认识裴姐,此时看到床/上的女子时,侍女就明白了,这不就是失踪几个月裴玉大人嘛。
侍女们细心的给裴姐擦拭着身子,看到她身上竟然没一处是完整的好皮肤,心里却在想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把她害成这样。
当擦拭到裴姐的手臂上时,两个侍女心下一惊,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这样的大伤口恐怕少主不会善罢甘休,那个害她的人看来活不了多久了。
“枝/丫”一声,房门打开,守候在门外的凌恒连忙转过身看着出来的两个侍女,却见他们脸上的神情不太对,连忙闻到:“出什么事了?”
侍女们对视一眼,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出来,最终还是右边的侍女觉得继续瞒着少主不对,所以连忙跪在地上说到:“少主,裴玉大人的伤很严重,恐怕……”